“唔嗯~”花蒂又痒又麻,裴如月下意识微微仰起下颌,颈部往后弯出一道弧线。
“展护卫好会蹭……嗯……就是这里……伺候得我很舒服,继续……”
她也情不自禁低吟了几声,花蒂主动追逐他粉色的肉茎摩擦。
展长风喘息声骤然加重,崩溃抱住她:“王妃……你……你不如一剑杀了我吧!!”
他双臂紧紧箍住她腰身,把人强按在自己身前,不让她再挪动半寸。
长风身体不停颤栗,硬挺的鼻尖抵在如月颈窝喘息,语带苦涩:
“属下……属下不愿叛主,更不是你的玩物,王妃……非要如此羞辱人……不若现在就让属下死在你手里。”
两具身躯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裴如月怔愣,停下所有动作。
室内静得只听见他克制隐忍的喘息……
他匍在她颈部,缓缓松开双臂,再抬头时,双眸里洇上星点泪光,提醒她:
“剑就落在浴桶边上。”
“就这么讨厌我吗?”如月双眉微蹙,怅然叹问:
“就这么讨厌我靠近、讨厌我触碰,讨厌我的一切吗?”
长风摇头,目光复杂,眸底深处映出她的脸。
两人姿势羞耻暧昧,面对面相视,目光交缠在一起,试图窥探彼此内心。
如月脸上流露淡淡的愁绪,自嘲:
“知道了。”
“原来我这么令人厌恶!
“不是的!”展长风急忙否认,解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讨厌……”如月截断他的话,抬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半边脸,拇指摩挲至他唇角:
“用你这儿服侍我还是用嘴巴服侍我,展护卫选一样。”
两片薄唇被她手指描摹挑逗,传来细微的麻痒感,展长风胸口又小幅度起伏起来。
他正欲拒绝,就听见如月开出条件,继续道:
“展护卫抵死不愿,我也不强你所难,我答应你,只这一次,服侍好我,往后在王府我再也不为难你,可好?”
裴如月凝视他,手指下移,轻掐他下颌,改用怀柔策略,语调低柔:“回答我呀。”
两人目光对撞,暗自僵持对峙。
烛台上的灯芯“荜拨”炸了两回灯花,长风终于抿了抿唇,认命了似的,从唇缝间吐出选择:
“嘴巴。”
“但愿……王妃说话算话!”
胸膛颤抖,深深一个呼吸,他敛去眸底的挣扎,双掌反撑地面,慢慢躺平下去。
如月小计得逞,眼底有笑意一闪而逝。
她挪动双腿,膝行往上,从他大腿慢慢坐回到他健硕微鼓的胸膛,垂眸俯视,看见他目光微微涣散,盯着房顶,一副任由她予取予夺的模样。
裴如月讥诮轻笑,“我就爱看展护卫摆出一副贞洁忠烈的样子。”
他越是如此,越能勾起她心底的挑战欲!
没有马上碰他的唇,如月略微调整了坐姿,骑在他左胸,染着水渍的阴部对准他的乳粒,慢慢磨动……
阴穴周边有一圈密密的毛,磨动时毛发不停刺过纱衫,戳在展长风的大胸上,让他胸口又刺又痒。
“嗯~”他受不了,呼吸立马变紊乱,喉咙溢出一声闷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