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柴蔚蹨绑在背后,林籁的挣扎在他眼里就是儿戏,毫不起作用。
柴蔚蹨又拿出绳子,把她的双腿一折,大小腿绑在一起。确认她挣脱不开之后,又在她上身绑了几股麻绳,勒得她的双胸更加挺翘。麻绳上的倒刺扎在她皮肉里,格外地瘙痒,但她对这种触感早已不陌生。
他蹲到她身前,沉默地与她夹着抗拒和不甘示弱的眼神对视了几秒,取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料。林籁呛了几声,刚要开口,熟悉又陌生的薄唇就吻了过来。她往后缩退避,他伸手按住她后脑,长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嘶!”柴蔚蹨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气,他被咬破了舌尖,一丝红色残留在他略显苍白的薄唇上。铁锈味在伤口滋生,一丝腥咸随之蔓延。
“就算你把我绑起来,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林籁冷眼看着他,跟从前似迎似拒的态度不同,她坚定地,在拒绝他。
哪里计划错了——柴蔚蹨心想,但林籁并不在乎他的心思。
她为了了断一个更大的错误又犯了一个错,她不该单独约柴蔚蹨出来。上次他的态度让她以为他回了一趟家学乖了一点,结果没两句又打回原形,他还是那个霸道任性的太子爷。
柴蔚蹨依旧无声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宠物,又像再看一个犯人。林籁有些害怕,他目中一股黑烟滚滚,她说:“放开我,和平地结束不行吗?”
“是吗?”柴蔚蹨声音低沉,像一头即将发怒的野兽,“可我不会让你结束的。”深色的眼眸里淬了毒,林籁想起以前他对自己的恶行,心中的恐惧又在发芽滋长。
“你不喜欢我,但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他摸了摸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脸颊。“这个房间你应该很熟悉吧。就是在这里……”他凑在她耳边低语:“你变得越来越淫荡。”
她瞳孔紧缩,脑中飞闪过过往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
心口像被人划开一刀,痛不欲生,肮脏的往事又被扒开重见天日,林籁咬唇不语。
这里本来是柴家留给他们儿子上高中的公寓,这个房间里原本只是普通的卧室,后来奇怪的东西被柴蔚蹨越收越多,他总是喜欢买来就在她身上试,她反应越好,他就越常用。
柴蔚蹨拿了一个口球封住她的话语,坐在沙发上让她趴在他大腿上,熟悉的、让她上瘾、又让她自厌自弃的名曰“惩罚”的行为,就开始了。
不知重复多少次了,她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
林籁有个怪病,她嗜痛,不出血的痛楚能让她兴奋。这或许是因为幼时,每当她觉得痛苦万分,甚至难过得难以呼吸,几乎快窒息的时候,抓着自己,或者捏着被别人欺负流下的淤紫——强烈的痛楚能让她头脑迅速地清醒,感觉自己被宽恕了,或者说是觉得自己可以活下去了,不知何时就有了瘾性。
不对,应该说,痛让她知道了死亡的恐惧,让她害怕了死亡。
当她的双臀红肿起来的时候,柴蔚蹨丢掉手里的皮拍,解开她腿上的绳索,林籁腿麻地一下子双腿无力地摊开,他解开裤链,软绵的性器在她早就溢出汁水的穴肉上蹭到完全勃起。他半跪在她的身后,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就挺进深处。
以往她此时早就惨叫到声音沙哑,涕泗横流,一插进去就哼唧唧地喊痛,肉穴却如同小嘴一样一缩一吮的。
柴蔚蹨双手捏着她的细腰用力地挺动,“林籁,感觉到你身体的热情了吗?”两人交合摩擦的水声刺激着她的听觉,林籁被迫撅着屁股被他进入,他胯部用力的拍在她红肿的臀上一次,疼痛就在下身炸开一次,她体内兴奋地收缩,爱液恣意地涌出。她埋在沙发里闷声不答,柴蔚蹨抬起她的上身,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脸上交错的泪痕,笑了笑:“你喜欢的那个男人,知道你喜欢暴力吗?”他用力捏着她的阴蒂,林籁吃痛地皱眉,下身抽搐着,柴蔚蹨被她绞得有些吃痛,水穴中积满的水液顺着她大腿流下,他在她耳边说:“就这样,一动就高潮了。”他用力地撞在她深处的敏感点上,林籁腰眼一酸,软软地倒在他怀里,柴蔚蹨轻笑着,趁着穴肉疯狂的抽搐,飞快地抽插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射了进去。
他略显餍足地抱着她,注视着她永远没有自己身影的双眼,“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余骔赜看着手机,心急地等待着。
叁个小时前他和林籁分开的时候,她说要去做一个了断。柴蔚蹨的事是他们之间不必言说的一个隔阂,他理解她的用意,也明白对于这个才20岁心思单纯的女孩来说,这是她成长的一步。他逼迫自己露出支持的笑容,让她独自去踏过这一关。
“需要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他握着她柔软的手,“我会一直等你。”
“嗯。”
离开前,林籁郑重地点头。
他手上还有她肌肤柔软的触感,怀里还有她的芳香,就算她在这一次见面后改变了心意,想要和柴蔚蹨在一起,那也不可能了。从她决定选择他的那一刻起,余骔赜就不可能再放手了。
他拿起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熟络地打开定位追踪系统,轻声说:“对不起啊,小籁,希望你能原谅我。”他输入一行代码,按了下回车键,电脑立刻显示出了结果。
“啊……果然在这里啊。”
他看着地图上熟悉的位置,眸色渐浓。他合上电脑,到了车里后,又打开,每做一项他就在心里默念希望她能原谅他,最后侵入对方手机监听时,狠狠地皱了下眉。他一边听着,一边踩着油门开往他之前的一个公寓——她都没正眼看他的那个公寓,而这次,他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余骔赜闯进房间的时候,柴蔚蹨捏着林籁又加了一轮新伤痕的臀部,刚要进入她湿漉漉沾满白浊的小穴里。
余骔赜扯下蓝牙耳机,冷眼看着柴蔚蹨猛地抓着被子把林籁一盖,皱眉对自己低吼:“出去!”
“现在,她是我女朋友。”余骔赜看着自己还很稚嫩的表弟抱着林籁,身处一个放着一些看上去莫名其妙道具的房间里。
哥?!你什么意思?!
余骔赜把惊愣的柴蔚蹨推开,把林籁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是我,别怕。”
这一幕刺激了柴蔚蹨,他怒吼:“放开她!她是我的!”
余骔赜隔着被子察觉林籁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冷冷扫了他一眼,“幼稚。”
他把林籁轻柔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开被子的一角,看见林籁的双手被束在胸前,身上甚至还有其他被绳索勒过的痕迹。余骔赜深吸了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找出绳结解开。
柴蔚蹨冲了出来,把余骔赜推开,又拽着他的衣领,双重背叛的怒火烧着他的肺腑,“你怎么能来抢我的女朋友!”
柴蔚蹨毫无防备地被狠狠揍了一拳,踉跄得后退了几步,疼得弓着腰。余骔赜捏了捏眉心又压制着涌上来的情绪,他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但他忍不住动手了。
“你喜欢她,你就这样对她?”余骔赜烦躁头疼地看着自己表弟,要是不是亲戚他早就报警了。“把她绑起来?还弄成这样,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是她喜欢这样的!”他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你不知道吧,她对这种东西有性瘾。”
余骔赜听不下去,扯着柴蔚蹨的衣领强硬地把他丢在阳台里锁上门。
他解开林籁身上的绳子,摘下被塞在口里的道具,刚想摘下眼罩时,她却捂着,余骔赜看见她的泪痕和手腕的淤青,沉默着抱起她,将她带回去。
柴蔚蹨看着他将她带走,悲愤交加地踹了玻璃门一脚。如果林籁喜欢的人是余骔赜的话,那他的胜算,还能剩多少呢?
回到余骔赜居住的公寓里,他将她放在床上,放了一缸温水,又将她轻柔地抱进去。他轻柔地帮她清洗,他越温柔,她就抖得越厉害。
他手碰到她下体时,她缩了起来,不出声却抗拒着他碰她。余骔赜顿了顿,出声问:“你讨厌我了?”她没看见他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林籁摇了摇头,哭腔含糊不清:“骔赜……你不要讨厌我……”似乎她这才发现自己哭得厉害,她压着自己的嗓音,“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余骔赜见她还在乎自己,就松了口气,他凑过去亲了亲,“我不讨厌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猜到她害怕他厌恶她的理由,解释道:“给你清理是怕你怀孕,小傻瓜,你的避孕药早就无效了。”他又安抚地亲她哭得通红的鼻子,“你忘了吗?”
“我、我自己来……”她说。
“可以啊。”余骔赜说,“但是你要摘下眼罩亲我。”
他像个讨糖的孩子,林籁愣了愣,又乖乖摘下眼罩,余骔赜手遮在她眼睛上方,挡住了一些光线,才慢慢挪开,不至于一下子就刺眼。她的双眼哭得红肿,视线模糊,但余骔赜温柔的脸依然近在咫尺,他眼中倒映着水光和她的倒影,她迟疑地看着他的神情,慢慢凑过去吻住他,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似水。
亲了口就满意了,余骔赜拿着她脱下来的眼罩说:“那你对自己温柔点,我先出去等你,好吗?”
林籁点了点头,他出去轻轻带上门。
一出了浴室,余骔赜把眼罩和带回来就被丢在地上的被子团巴团巴丢进垃圾桶里,盯了一会,又连带垃圾桶丢出家门口,从书房拿出一个一样的垃圾桶放回原位。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较为宽松的睡衣开了一小半的浴室门,放了进去。他听见原本挺激烈的水声骤停,忍不住叮嘱:“对自己温柔点,小籁。”他关上门,又到书房里把药箱找了出来,拿出几瓶适合的药,就坐在沙发上等她出来给她上药——她身上都是些红肿的皮肉伤。
林籁单独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余骔赜叹了口气,进浴室拿着浴巾裹着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都要洗掉一层皮了。我真的不讨厌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捧着她的脸,渴望把自己的心摊开让她看到自己的诚意,“你不要自责。”
林籁睫毛扑朔,泪珠又滚了下来,“他说的是对的。”她哭着,“我有奇怪的性瘾,骔赜……我配不上你……”
……余骔赜半阖眼睑看着她低头像个小女孩,不停地抹眼泪。然后呢,她又要说什么,分手吗?别开玩笑了,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
你和我很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他的声线有点冷,他利落地开始脱衣服,林籁抽噎着抬头看他脱掉最后一条内裤,丢在床下的毯子上。他跪立在床上,窗外的阳光充足,紧实的肌肉散发着诱人的美色,林籁微微抬头看他,身前的肉体像精心设计的完美雕塑。
他比有我身材好吗?他抬手伸展着自己线条流畅的腹肌,眼神晦涩不明。
没、没有……林籁愣愣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有我高吗?
好、好像没有……
他有我腿长吗?
没、没有……
他有我粗吗?
啊?
有我长吗?
我、我……
有吗?
面对他的步步逼近,林籁扫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性生殖器官,她闭着眼疯狂摇头说:没有没有!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林籁忍不住睁开眼睛和他对视,眼神里的蛊惑漩涡般将她吸住,他声音温柔了起来,跟我做和回到他身边,你选哪个?
明明知道她总是无法抗拒他肉体的诱惑,却在她面前极力地展示,又低声温柔地蛊惑她,林籁忍不住红了脸,心里说着真狡猾,口上说:我当然是选你。
他弯了弯一双清亮的眼睛,有点像得逞的狐狸,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所以,我就是你的。这具身体你想怎么用都行,你有性瘾,我帮你。你喜欢怎样的,我就去学。或许达到你满意的程度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我保证会很快的。
余骔赜伸手抱住她,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男人,不要说你配不上我的话,也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很难过。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只能向你索取,又没办法回报。林籁不解。
余骔赜亲吻着她红肿的眼角,因为我需要你。因为我得到过你,如果我被丢弃的话,我会很痛苦,我不想再体验那种痛苦,所以我渴求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林籁摸着他手腕上的牙印,指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敏感的伤疤,余骔赜微抬眼,睫毛轻颤,他动了动手指,想要躲避,但身体却任由她触摸。
牙印颜色很深,跟他手腕内侧白皙的肌肤一比,异常的刺眼,而且伤口很深,似乎不断地被撕裂,伤疤上有几个较浅不太契合的牙印。牙印在手腕的内侧,应该是身体的主人自己弄的。为什么之前她没发现呢?她想起他们第一见面时的眼神。
你喜欢我……是吗?
……是的,我……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林籁又哭了,这一天她总是不断地在哭,哪怕我曾经做过坏事吗?
有多坏呢?他问。
我对我妹妹做过很过分的事……很过分、很过分。
不怕。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你知错吗?
林籁狠狠地点头。
那以后,我们一起对妹妹好一点,让她原谅你好不好?
林籁紧紧地抱住他,好。
林籁平静了下来,余骔赜给她臀部上了药,她就趴着睡着了。余骔赜抱着她躺在床上,让她挨着自己侧躺着,才盖上被子。他原本想陪她躺一会就走,但是她趴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样子太可爱,就一直盯着,然后自己也睡了过去。
(还是把那句我深爱着你删了,余先生现在还不能说这句话。顺便试试不在前面加空格会怎样——3.15)
垂死病中惊坐起,时隔多日,我还是下不了手写小籁被余先生以外的人sm的场景
【说得好像我很会写sm一样,呸
本来想在顺便来一次余先生的肉的
想想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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