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嫁过来已叁月有余。且听人说那害人的山寨,石峰山寨已经因为内讧散了。里面的女奴全都四散逃跑了。金钗只道:“阿弥陀佛,只盼着她们都能回家,亦或是有个好归宿的好。”
善娘听了笑道:“都像姊姊一样,遇着个爱心爱意的人儿才好。”金钗红着脸道:“妹妹说的什么话儿。”善娘道:“我是看着替姊姊开心。我哥哥虽拙,却也是个懂人心的。你对他炽热,他也对你炽热的。”金钗掩面道:“怎好这样说。哥哥他很好。”话已出口,觉着害羞,又想收回。善娘却拍手笑道:“姐姐,怎的你也叫起哥哥来了?不是还当着我的面也柳公子、柳公子的么?”金钗啐道:“妹妹怎么逮着我不放?”善娘笑嘻嘻地收了话儿道:“姐姐莫怪。今日来,是找你有要事。”金钗道:“何事?”善娘道:“我们这客栈规模在周围来说虽然不错,但我哥哥是个读书人,不大会经营。我虽胸中有一片丘壑,却不知如何去干。姐姐聪明伶俐,又见过世面,不知姐姐可否指导一二?”金钗点了点头道:“妹妹说的是。其实姐姐也早想提出来,只是这客栈毕竟是你们家的,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善娘忙握住她的手道:“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就是不把你当嫂子外人看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是。”金钗道:“其一 ,店里没什么伙计。如若是我们俩服务客人,总会被人看来看去。再说我们一介女流,服务客人也不大好看。其二,店里没有特色。要知道所有驰名天下的客栈都是有自己的特色的。无论是装潢还是菜品,都是各有千秋。不说要把客栈坐的驰名天下,也该是小富殷实才是。”善娘点了点头,觉得有理,便问:“招揽伙计我倒是明白。我也在寻摸着人,只是我个姑娘家家的,不好去问。不过,我倒是觉得应该招揽个老实、能干的。咱们客店不大,暂时招一个跑堂的就好,我可以兼任厨子。只是不大好找。”金钗笑道:“傻妹子,人是最好找的了。你巴巴儿地去问,自然没有。咱们写个告示往门口一贴,不就好了吗?巨石镇地理位置不错,四面八达全是路,通着大城的。咱们写个告示,能看见的人自然不少。”顿了顿,又道:“至于找人的标准,我倒是窃以为找一个聪明的人最好。最好是有了婚配的。”善娘却不懂:“为何要聪明不要老实?找个踏实的多干活儿不好么?找个老实的也不会惦记咱姐儿俩呀。”金钗笑道:“妹妹,你又错了。你以为老实的人都是什么?不过是貌不好、才不好,唯有老老实实,才能度日。这样的人反倒是心里蔫儿坏!咱们跑堂的,一定要嘴甜心快的才好哩。所以一定是要聪明的。再者,聪明的人心里通透,自然知道礼法道德,如若勾搭我们姐儿俩,定是不得好下场。还要有个婚配的人,如果有了婚配还要出来做工,一定是家里没有良田的。这样我们分配工作给他,他也不敢不干呀!一大家子等着要钱哩!”
善娘听她这一番话,头头是道,不禁竖起大拇指道:“妙,妙!果然还是得问姐姐的意思才好。那姐姐再给我说说,如何能有特色?”金钗道:“这个听着简单,却是最难的。现在咱们资本不够,一定不能在装潢上干出特色了。要做的就是物美价廉,菜品有特色。”善娘有些犯难:“可是我只会做些家常菜。”金钗道:“不是要你和宫廷御厨比美。家常菜已经很好。来我们客栈的,只会有两种人:镇子里的人无暇做饭,或是有什么宴席的;或是路过巨石镇的人。先说镇子上人,都是小门小户,没什么钱。能吃个别个炒的家常菜已经很好。太贵、太好的菜他们也吃不起呀!其二,路过巨石镇的外人,大都是赶路的人。赶路上风尘仆仆,能吃一口家常菜,自然很好。比大鱼大肉更叫人心里熨帖哩!”善娘又是拍手笑道:“姐姐说的好。那什么叫有特色的菜?”金钗笑道:“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观察过,在巨石镇旁边有一座寺庙,里面都是修行得道的僧人。都是吃的斋饭。我们何不做豆腐?”善娘眨了眨眼道:“豆腐?”金钗道:“正是。豆腐是我们寻常人家爱惜的食物。僧人也喜欢吃。而且做法良多。我们可以自己做豆腐,然后打出招牌去,说咱家的豆腐菜肴都是私房做出来的豆腐,比外头卖的还好。自然有人慕名来试试看。如若路过僧侣讨要斋饭。我们还可以施舍,赚个好名头。”善娘道:“这是极好!”又为难道:“可这做豆腐是个力气活儿,哥哥是个读书人,这怎么好?”金钗道:“这个不妨,我们找些劳力来干就好。到时候监督成品便是。工钱一天一结算,清清白白,多好。”善娘听了,更是忍不住一阵点头称赞。
有了金钗的两条妙计,果然生意红火起来。路过旅客无不想要尝一尝客栈的特色豆腐。又常有僧人下山化缘,金钗每每多给他们盛些菜饭,叫他们感恩戴德,一口一个女菩萨。这样客栈的好名声也有了。另聘请了个活计,姓李,作者便只叫他李大哥就是。十分机灵,因家里有叁个孩子,地皮被自己的赌鬼老爹给赌了出去,不得已出外工作。见客栈待遇不错,老板心慈,便来一试。又看老板居然是两个貌美的女子,心里愈发奇怪,也生出些敬意来,不敢胡来。金钗也看他恪守本分,人也机灵,便也定下他来。
客栈的生意兴隆,金钗白日间就愈发繁忙。和善娘二人跑前跑后张罗客栈生意。让柳文山得了一刻儿清闲。金钗也十分爱他,在家里安心贴意地和他过起日子来。每日茶饭烹煮,皆是金钗和善娘轮换着来。夜间二人睡下,又恨不得说话到天明才好。愈发爱得如胶似漆。柳文山频频赞叹自己福缘不薄,居然能有这样好的良妻美眷。
却说这日夜里,柳文山本睡得好好的,却听身边人儿大呼:“不要!”以为有匪徒潜入,连忙起身抱住金钗道:“妹妹,你怎么了?”金钗也醒来,原来是梦。一抹脸上,已然泪光点点,枕巾上也哭得湿了大半。柳文山心疼道:“妹妹,可是做了梦魇?”金钗哽咽道:“是。不碍事。哥哥快歇息吧。是我吵到你了。”柳文山皱眉道:“怎么不碍事?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吓坏?”便去摸她的脸蛋儿,果然濡湿一片,心下怜惜,把金钗搂在怀里道:“妹妹,梦见什么?”金钗闭着眼小声道:“梦见以往父母打骂,我被卖了又被老鸨打骂。”柳文山心里作痛,恨不得替她分担辛苦,便道:“想来是我照顾不周。家底又薄,不能给妹妹每日好吃好喝将养身子。体虚故而梦魇了。”金钗勉强笑道:“何来此言?哥哥能在妹妹身边,妹妹已经十分知足。”柳文山又安抚她半晌,金钗方才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金钗起来迭被。发觉被子有些轻薄,想来是过不了冬天的。又想到自己噩梦。想来是被子不舒服的缘故。便出门买了几匹好布,一些棉花。绣起被子来。起先是背着柳文山,想给他个惊喜。却不料被柳文山刚好撞见。
柳文山问道:“妹妹这是在作甚?”金钗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哩,奴想做个新被子。叫哥哥夜里睡觉盖起来贴心。”柳文山笑道:“妹妹好心肠,我已经领了。绣被子太过繁复,不如在外面买一条。”金钗忙道:“不用,不用。哥哥近日客栈生意才兴隆,怎能一点两点也出外买去。”柳文山揽住她亲了亲道:“妹妹真是妙人儿。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收心,为我当家做妇来了。”金钗羞红了脸道:“哥哥,这是应该的。”柳文山又道:“妹妹绣的什么图案?”金钗道:“鸳鸯戏水,还有并蒂莲。我绣好了咱们的,再给 小妹做一条。”柳文山道:“有劳你了。”金钗看烛火惺忪,青年脸庞愈发好看起来,便有些动性,红着脸道:“哥哥,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若我陪你歇了吧。”柳文山道:“也好,妹妹不睡,我也睡不着了。”便起身来,金钗又上前替他褪去衣裳,更上睡袍。二人靠在床上。
柳文山把手臂伸过来叫金钗枕靠,金钗怕他手臂痒麻,只敢轻轻靠着。柳文山道:“妹妹为何不靠实了?”金钗道:“怕哥哥手臂经不起。”柳文山叹息道:“都怪我,一介书生,没点力气。若我身体强健,妹妹靠着也安心些。”金钗笑道:“哥哥莫要这样说来!男儿气概不在身子,在本人秉性。哥哥这样的人,妹妹爱都来不及。”柳文山拥她入怀道:“妹妹这样懂事,叫我羞煞了。若是我能多有几文钱,也好置办个大些的房产,叫妹妹至少每日生活得安逸些。”金钗娇嗔道:“客栈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大房子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哥哥何必挂怀?我还有些零碎首饰,明日一早便差人把它们当了去,以作资本。”柳文山惊道:“如何使得!那是你的体己钱。”金钗笑道:“哥哥,无妨。首饰金玉,不过是能再买的东西。”柳文山心下感动,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嘴里一口一个“亲人儿”。
金钗便把他搂在怀里,见他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 一般。把手探裆中,触及头,又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柳文山最爱她这妩媚模样,便央求道:“好妹妹,快替我弄弄罢!”金钗抬起自家玉腿儿,原来罗裙早已褪去。那穴儿也馋的紧了。只见那道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摸索着拽住柳文山的那话儿便往阴户刺去。恰逢金钗将身子一挺,遂突的一声尽根顶,间不容发。金钗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柳文山见她渴得紧,遂磨磨擦擦。龟头不及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送了一千多度。金钗本是个最知道风情的人,双手剥开香穴儿,任男根出出进进。柳文山毫不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金钗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话不可言。柳文山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大抽送,顷刻又有八百余回。金钗穴内一阵紧含,心里更比穴里热闹。柳文山感觉她也动性,亦抖抖身子,大干起来。只因他是读书人,体力不支。不觉骨趐软绵,纵身下精落屌儿软。因未完全拔出,险些将其折断,只听柳文山诶呀一声,方才将收回。金钗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柳文山也体力一般。二人俱是泄过身,便抱着胡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