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程稚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初尝情欲的滋味最是勾人,而且她今天刚得了暗卫的新鲜劲还没过,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稳。
也不知现在闻羽是不是在周围守着她,又想起榻下那本书,悄悄把书翻了出来。
她打开书页,从昨日的地方看起,翻过去新的一页,里面又是栩栩如生的图画,一女子坐在案上,浑身赤裸双腿分开,男子跪在她身前,埋头正于她腿中品穴。
因是侧画,不仅女子的私密之处一览无遗,连男人湿润的舌尖都能看到。
程稚玉夹紧双腿,稚嫩的腿心泛出丝丝异样,翻过一页,画中仍是男子在为女子品穴,只不过女子抬起了双腿,面颊之色更为通红,手中还把玩着一玉势。
丝丝胀痒之意从腿心渗出,稚玉原想把手伸下去,可又与画中不符,手指似乎也与唇舌大不相同。
想了想,她从床上翻下来,身上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薄宫装,拿起脖间的短笛吹了吹。
轻轻的玉竹声传出去,只听得一声,闻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下来,已经单膝跪在她面前。
“公主。”
稚玉往上看去,邺宫的宫殿修得极高,此时只床前亮着一盏地灯,她也看不清闻羽从哪里跳下来的。
她拿起手边的烛台,凑近看向闻羽,因是寝衣,衣料轻薄柔软,只用了一条薄纱做腰带,将她曲线初成的身体勾勒的十分动人,闻羽顿时埋下头去,耳根通红,不敢直视稚玉。
——闻羽此时也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少年,血气方刚,更是从未见过如此娇嫩之女子。
他从被闻华从闻家地宫带出来后就来了大邺宫,路上也未和其他女子多说过话。
稚玉也在打量他,闻羽一身黑色劲装,身形挺拔面容清俊,而且肤色白净,虽不及她肌肤雪白,但眉锋之间自有一股少年气。
她伸手摸了摸闻羽的脸,闻羽顿时脸颊发热,动也不敢动,稚玉将手收回去。
“你有过女人吗?”
“回公主,没有。”
“那你懂男女之事吗?”
闻羽脸上红欲滴血。
“属下不懂。”
“你可愿意帮我做这个?”
程稚玉把书递过去,闻羽只看了一眼便脸颊滚烫,他虽不懂,可这里面分明是男子与女子在行乐事。
他将头埋得更低,稚玉又问他。
“你不愿意?”
“属下……属下……”
少年竟结巴了,原本刚毅清朗的脸上有些害羞,他的族兄中也有给其他公主做暗卫的,最后几乎都成了公主的面首,若是公主想让他上她的床,他断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你上来。”
“闻羽不敢。”
他现在尚未沐浴,怎可上公主的床榻。
而且……
公主天姿玉致,他见一眼心便砰砰直跳,更不敢直视公主。
——闻羽从小在闻家训练暗卫的地宫长大,除了族姐从未见过其他女人,一见又是如此娇嫩高贵的玉人儿,哪里敢抬头。
程稚玉把书递给他,下去坐在他身边。
“我下来,你照着书上的做。”
书页平摊在软垫上,闻羽仔细一看,脸上瞬间涨红如血,里面的女子浑身赤裸,他怎可直视公主玉体。
“属下不敢冒犯公主。”
稚玉想了想,从旁边抽出一条薄绢。
“那你便把眼睛蒙上吧。”
这样就不算冒犯了,只用唇舌取悦她。
闻羽没有用她手边的薄绢,而是从身上抽出一条黑色长巾蒙在眼上,视线顿时一片黑暗。
眼前陷入黑暗,闻羽却觉得更加自在,为了训练出超出常人的敏锐听力,闻家子弟幼时多在黑暗中度过,即使现在蒙着眼,他依旧能感觉到稚玉就在他面前,能从细微的响动声中分辨她的位置。
稚玉把裙摆掀开,脱下亵裤,微微张开双腿,闻羽顿时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为了养护肌肤,稚玉每日沐浴后侍女都会为她涂抹花露。
她握住闻羽的手臂将他往前牵,越往下清香便越幽然。
“这里。”
稚玉收回手,闻羽埋下头去,双唇触碰到阴户,稚玉顿时嘶了一声。
“嗯~”
这一下不仅稚玉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闻羽也唇瓣细颤,身下之物胀得发疼,但依旧不敢越矩半步,除了唇舌没有一处碰到稚玉。
他伸出舌尖,湿润的舌尖顺着粉嫩的肉缝舔弄,稚玉不禁哼叫了起来,似乎体会到了画中女子的快意。
“嗯……嗯……”
她看着闻羽舔穴的动作,只觉得舌头湿湿的,果然比手指更为舒服,也比自己抚弄要强烈的多。
但闻羽不通男女之事,见了那画便只会照着其中的动作上下舔弄,不敢舔快了,也不敢舔别的地方,因稚玉的穴肉闭得紧紧的,所以他一直舔着肉缝,里面最舒服的地方没有碰到。
“你……你用力些……”
第一次被舔穴的稚玉浑身发热,身上泛着浅红,她将腿张开,感觉一股热流从花心涌下,闻羽尝到嘴边的湿润,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这是什么,只能任由水液顺着他嘴边流下。
待里面没有水流出来了,闻羽才继续舔弄,依旧用舌尖舔着她的细缝,但这次细缝好像张开了些,闻羽的舌尖滑进去,舔到了湿湿的嫩肉。
“嗯~!!”
稚玉发出一声轻叫,应该是舔到了舒服的地方,公主不叫他停下,闻羽便不敢停,他继续用舌尖舔着里面的嫩肉,肉缝好像越舔越开,他强忍住胀痛的下身不敢用力,舌尖似乎一不小心舔到了什么肿起的东西。
“呀!!”
从未被摸过、从未被碰过的小肉核一下被舌尖舔到,稚玉发出一声惊叫,竟是被舔泄了,喷了几滴水出来,沾到闻羽的嘴角。
第一次尝到如此快意,稚玉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闻羽却不知道女子舒服的模样,以为她还要,继续用舌头舔弄,稚玉哪里受得住这个,赶忙玉足两蹬将他踢开。
这下闻羽不敢再动,他单手握膝跪在地上,头低着,呼吸十分急促,竟是泄了初精,稚玉等花穴深处的快意都散了,才穿上亵裤起身坐好,想了想,对闻羽道。
“今日的事你不许告诉太子哥哥。”
虽然大邺对公主多有纵容,有几个男子也是常事,但是太子哥哥知道肯定会发怒的。
——她还没有及笄。
“是,属下不会将公主的事告与任何人。”
稚玉点点头,见他面容清朗,又忍不住同他说话。
“你把它摘下来。”
闻羽慢慢摘下长巾,只见眼前的程稚玉已穿好了衣裙,但脸颊仍有红晕,水润的双眸望着他。
她笑意盈盈,闻羽仿佛沉在她的笑容中,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要歇息了,你也去吧。”
闻羽如梦初醒,低头行一礼,赶忙起身离开了内殿,稚玉将书收好,舒服过后睡得极沉。
*
闻羽在鸿嘉殿有自己的住处,就在后面的一处侧小偏殿,与程稚玉的寝殿十分近,若有紧急之事,他破窗便可直入。
里面陈设十分简单,闻羽将被初精弄脏的衣衫换掉,刚才公主没有注意到他的冒犯,他却不能让公主闻到些许的气息。
坐在床榻之间,闻羽屏气静神,脑中全是程稚玉刚才的模样。
族兄嘱咐他要对公主忠心,他自是会对公主忠心,可没曾想公主会对他如此亲近,刚才公主抚摸他的脸,手心的柔软触感仿佛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