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你是谁?”
高挑的青年看着衣柜里脏兮兮的少女,问道,他戴着眼镜,黑发扎在脑后,脸上惊讶但还是口气温和有礼。
吕伊皓看向青年背后的时钟,上面的时针已经滑过了 10 点。
“你弟弟找来的冒险者。”她提着鞋子,挪动身体,想从衣柜里出去。
青年让开了,他微微偏头,问道:“弟弟?”
“夏尔,”吕伊皓的脚踏在地毯上,她指着身后的帷幔,“你不是来和她说晚安的么?”
青年扭头,朝床上看去,他的镜片被灯光照着反射着光,他重复着吕伊皓的话:“来和‘她’道晚安……”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
青年的手拦在吕伊皓面前,他欠身,领带微微垂下:“还请留下,让我询问下情况。不然小姐你,可能就要半夜去打扰城里的守卫了。”说着用手把眼睛往上抬了抬,深色的宝石戒指戴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反射着光。
停下来的吕伊皓尴尬笑笑,青年虽然在笑,但明显比弟弟夏尔棘手多了。
少女提着鞋子,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踩在长毛地毯里,不安得迭在一起。
她抬起金色的眼睛看向青年,张嘴说起来:“他请我接下一个委托。为了收集线索,夏尔想出的不打扰到你们的潜入方法。他不希望你们担心他。想必你也知道他在城外不远处有一个树屋,他还在那里等着我回去呢。”
说着她转身握住把手,就要开门。
——咔哒。
门纹丝不动。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青年坐在了柔软的靠背椅上,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肘搁在把手上,撑着自己的脸,温和得看着吕伊皓。
用力到脸都憋红了的吕伊皓也没能拉开门,她干脆丢开鞋子,有些恼怒地冲着青年说:“就算你不放我出去,午夜钟声一响,一切还是会回到原点。”
“哦?怎么说?”青年显露出一丝玩味,他和夏尔如出一辙的暗蓝色眼睛却更加幽深,细看不禁让让人觉得身体发寒。
而眼前的少女眼睛里却像是有团火焰,她充满生命力的样子让青年不自觉得想和她呆上更久。
只听她说道:“城市陷入了不停重复今天的时间牢笼。就是因为你们的姐姐在午夜病危了,而爱慕者无法忍受这个事实,才让时间停留在今天。”
“我们的姐姐?”青年的眉毛抬了起来。
吕伊皓的手伸到背后,凭空取出包裹里绑着丝带的纸卷,递给他:“我说的都是真的。”
接着她干脆也找了张椅子做下来,也不管自己裙子上的灰会不会弄脏椅子上的缎面。
——反正 12 点到了一切都会变回去。
扯掉了丝带,青年摊平了纸张,阅读起来。
钟表滴答滴答得走着,帷幔里的人的呼吸声平缓又悠长,完全没有被两人打扰的迹象。
“夏尔·亨得利,”他修长苍白的手指点在了文章最后的落款上,他侧脸看向吕伊皓,“上面说,一位优秀的冒险者会完成他的委托。”
“是,作为报酬,他还给了我一个宝石扣子。”她摊开手,深色宝石静静躺在上面。
“能让我看下么?”青年伸出手,很有礼貌地问,他食指上的银色戒指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吕伊皓没有直接交给他,她拿着扣子走到对方面前,把宝石那一面对着他,伸了过去:“这样看吧。这可是我的,不能随便给你。”
青年眼镜后的眼睛弯了弯,他并没有看宝石扣子,而是盯着吕伊皓,问道:“这位冒险者小姐,请问你识字么?”
吕伊皓的脸不可抑制得红了起来,她明明接受了那么多年教育,但在这里确确实实是个文盲。
青年也察觉到了答案,他的眼睛笑得更弯了。
吕伊皓这才看清,他的眼角下面,和夏尔几乎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泪痣。
——因为是兄弟所以才那么像么?
“他说‘一切都是为了家人’,可他为什么不来亲自来找我呢?”
青年攥住了她拿着宝石扣子的手,吕伊皓发现自己没办法动了。
他闭上了眼睛,昏暗中,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你很特别,”他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一道诡异的红光闪过,“他的诅咒并没有在你身上起效。”
吕伊皓发现嗓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瞪着眼睛,被青年一把抱了起来,裙子挨在青年的西服上,蹭出一道脏污,他却没有在意。
青年比他看起来要强壮有力的多,西装下的臂膀桎梏在她的腰间,吕伊皓心里升起了慌乱。
青年扯开帷幔,捏着吕伊皓的下巴,让她看向里面:“这是他嘴里的‘姐姐’?”
昏黄的灯光下沉睡在床上的人,让吕伊皓瞪大了眼睛。
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正闭着眼躺在床中央。“她” 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脑后,平坦的胸膛微微起伏,姣好面容甚至带着一丝红晕,浓密睫毛的掩映下,隐约看见眼角长着一颗泪痣。
青年将少女放在了床上,扯下她包着头发的帽子,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和黑发交迭在了一起。
“和我的‘姐姐’说晚安么?冒险者小姐。”
脑袋被攥着,吕伊皓的嘴唇贴在了沉睡着的青年的脸上。
嘴下的皮肤是温热的,离开后吕伊皓的视线落在了他前襟上的宝石扣子,和她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但却更加幽暗。
这时她手心里的宝石扣子变得炙热无比,刺痛了她的手,接着化成一股黑色雾气,从她的指尖泻出,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的‘弟弟’,他有告诉你我叫什么么?”
背后的青年此时也已经躺了上来,他的圈着吕伊皓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他轻缓得说到:“他没有提过吧。因为夏尔·亨得利,是我的名字啊……”
青年夏尔掰过吕伊皓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信里最后说,冒险者小姐是‘我’的‘重要之人’,她的贞洁给了‘我’,‘我’会对你负责。”
当夏尔的手放在吕伊皓裙子的绑带上时,外面传来了第一声钟响。
——咚。
吕伊皓感觉到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她不可抑制得泛起困倦。
——咚。
夏尔轻易得褪掉了吕伊皓身上肮脏的外裙,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棉麻内衣,恍惚得半睁着眼睛看他。
——咚。
她被放在沉睡着的男人身上,对方的呼吸渐渐变弱,嘴唇也青紫起来。
——咚。
夏尔抓着她的双手,让她圈住了哈鲁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胸膛前,看上去就像是偎依着丈夫的甜蜜妻子那样。
——咚。
夏尔半跪在少女身后,垂着眼睛看着两人,说到:“如果‘重要之人’就在眼前呻吟,他会不会醒过来夺回你?”
——咚。
微凉的手贴上了她的后背,绕到胸前,揉搓起少女的乳尖,青年贴了过来,扭过她的脸,吻住了她。
——咚。
唇齿交融,少女的睫毛无助得眨动,青年的吻略带苦涩,他的碎发散落到额前,扫过她的脸颊。
——咚。
离开她的青年取下了眼镜,他和沉睡着的男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此时再也不温和,眉间的掩盖不住的阴郁,深色的眼眸盯着喘息起来的少女。
——咚。
他撩开吕伊皓的裙子,在她微弱的反抗中,按在了她的阴蒂上,他把头搁在少女的发间,嗅着:“他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
——咚。
青年的手揉捏夹动阴蒂,引得身下的少女呻吟起来,他亲吻着她的后颈,眼睛看着的却是面容越来越灰败的男人。
——咚。
青年夏尔厌恶得说到:“你这个懦夫,哈鲁·亨得利。”
——咚。
标志着午夜到来的最后一下钟声里,少年抬头,望向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暗红色洋馆,他感觉到心中一空,他放在胸膛上,才想起来那里空空如也。
——什么才算是活着。
吕伊皓惊醒过来,微张的嘴里泻出扼制不住的呻吟。
“醒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说话的人挑弄起了她的舌头,勾出淫靡的水声。
吕伊皓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青年夏尔抱在怀里。她岔开的两腿下,躺着面色变回红润的沉睡青年。
男人笔挺的西装贴着她,吕伊皓浑身发热,她的小腹的淫纹明灭着,下体渗出了黏液。
“被他看着,你更兴奋了。”
夏尔贴着她的脸颊,拉着少女的手,放在了哈鲁的身上:“他又活过来了。”
沉睡着的青年,衬衫大敞,露出消瘦惨白的胸膛,像是随时都会停止呼吸的样子。
“他还活着。”
带着吕伊皓的手,青年夏尔让她抚摸过对方的喉结,锁骨,胸膛,顺着下腹最后停在了睡裤上。
“让他的身体醒过来吧。”
青年夏尔扯下了哈鲁的睡裤,瘦削的两条腿中间,阴茎静静地沉睡着。
吕伊皓挣扎起来,但她却只能做到发出微弱的喊声:“不……”
将少女的手她覆在阴茎上,夏尔贴在她耳边说:“你们结合过没有?”
他的手摸上了吕伊皓已经分泌出爱液的阴道口,伸出舌头舔在了她的耳尖:“他的另外一个身体应该更适合你。”
说着他的手指戳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淫液顺着他的手,滴落下去。他浅浅笑出声:“你准备好了。”
吕伊皓四肢发软,她的堕落值并没有变回 3,甚至涨到了 30,在手指的玩弄下,她身上已经隐约散发出香气。
“你的味道,”夏尔轻嗅,他说道,“很像夏天的树屋里,我们第一次好奇女性的躯体时,留意到的女仆身上的香皂味。”
他说着,咬在了吕伊皓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了一枚红印。
“看来他也是。”
沉睡着的哈鲁,脸颊染上绯红,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阴茎勃起,前端溢出的淫液弄湿了吕伊皓的手。
“冒险者小姐,我曾经恨哥哥无论什么都会先得到。”
青年夏尔圈住吕伊皓的腰,将她微微抬起,然后扶着哈鲁的阴茎,对着少女的阴道,压着她吞了进去。
“恩……”
吞下阴茎的少女浑身僵硬起来,夏尔贴着她,手揉上了她的阴蒂,那里已经充血鼓起,他咬着她的耳朵,用牙齿轻磨。
“可是他连死亡都不惜比我先得到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傲慢了……”
夏尔的微微喘息着说,他的口气温和,但却带着一股疯狂。
吕伊皓的身体堆积起难以抗拒的快感,但在身体里越来越大的阴茎让她感觉到心慌,她颤抖着抬起手,压住夏尔还在揉搓她阴蒂的手。
“拔……出来……”
少女抬起头,看过来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水汽,眼角沾染着情欲。
夏尔的眼睛微弯,像个绅士一样答应道:“好的。”他双手扶着少女的腰,将她慢慢抬起。
腿心间的阴茎沾染着爱液,一点点显露出来。
“唔……”
在青年故意放慢的动作里,吕伊皓并不好受。她清晰地感受得到腔内每一存都被阴茎蹭过。她急促地收缩着腹部,全身瘫软,只能依着身后的青年。
“快……点……”
她咬着牙,恨不得把身后的人扯成碎片。
“什么?”
夏尔曲下身体,他温和地问。
这个动作,却将原本已经拔出大半的阴茎再一次送进了吕伊皓体内。
顶到深处的敏感部分,她再也忍不住,颤抖着高潮了,她绞着体内的阴茎,那股香气更浓烈了。
抱着少女的夏尔看向哈鲁,此刻撑起他西裤的阴茎,疼涨得让他感受到了活着的感觉。
“哥哥,你喜欢么,这样叁个人的家庭。”
——
(作者:除夕快乐!~╭(╯ε╰)╮用文字给大家添碗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