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似被快感填满,水雾氤氲的眼中看到了克因斯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她捧住他的脸颊,吻着他的唇,低声说道:“克因斯老师……放弃理智,也许或更痛苦。”明明在叫他为老师,她却用了一种教导一般的语气。
克因斯眸中的海浪汹涌,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和自己的呻吟一同吞下。痛苦吗?或许会吧……但是,他似乎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程序一般井井有条的思维早就在离开她的瞬间崩解,他只能这样,在痛苦之中挣扎着想要抓紧她,抓紧自己能够拥有的最后一点机会。他也许不应该迈出那一步,不应该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一个令他如此欢喜也如此悲伤的她。但是,他已经无法后悔。
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像烙在了他的心底。她在欢笑,她在哭泣,她在讥笑,她在试图挣脱命运给予她的枷锁。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恍若神明,俯视着他,嘲笑着他。他却越陷越深,再也无法挣脱。痛苦亦是眷恋,他放不开,即使再痛苦,也再也放不开了。
“我爱你。”克因斯在她耳边说道,“或许,你从未在意过。但是,我还是爱你。”
秦枕眼眸之中水珠滚落,她搂住了克因斯,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却没有任何回应。
“真是可怜……”利维坦的声音宛如恶魔的叹息,“宝贝,要可怜他吗?”他的指尖揉开了才被他肏开的后穴,带着凉意的润滑液又被灌入,他的指尖插了进去,合着她的动作抽插着,嘴里却在她的耳后低语,“你总是会心软。”
这句话让秦枕浑身一震,她又想起了那时利维坦的血染红手掌时的恐惧,利维坦的阴茎顶住了后穴,缓缓地插了进去。他啄吻着她的后颈,发出了一声低喘,“我有些后悔了,宝贝。”
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的激烈快感让秦枕头皮发麻,他们一同占领着她身体内部的空隙,像是要将她彻底侵蚀一般,让她被他们彻底拖入情欲的深渊,与他们一起沉沦。
克因斯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他接替了利维坦的动作,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举起之后狠狠按下,让那根粗胀的阴茎彻底捅入她的身体深处。秦枕双眸含泪,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带着惹人怜惜的哭腔:“痛,克因斯,不要这样……啊……”
娇吟更加大声,身后的利维坦也同样激烈地捣了进来。身体涨得像是要被他们撑破,让她产生了一点点想要退却的恐惧,却被他们搂住了腰肢和胸乳,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两座火山一同爆发,秦枕恍惚觉得,自己可能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机。
他们的欲望那样的猛烈,她被紧紧地夹在中间,双腿被克因斯引导着圈在了他的腰间,让他肏得更加顺畅。花穴喷出甜蜜的汁液,一部分滴落到了地毯,还有一部分却流向后穴,被利维坦捣入了更加敏感的菊穴之中。他们知道她的身体极限,带着花香的液体被克因斯哺入了她的口中,却在她的身体之中燃起了更加剧烈的欲望之火。
秦枕被做得迷蒙的大脑恍惚间想起那时无意之间喝下的药剂,她的眼角泪珠滚得更多了,明明那个时候克因斯还是一个正人君子……他现在居然也会下药了。
“让你放松一点的药剂。”克因斯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吻了吻她的唇,“会让你更快乐一些。”
“你……你居然做这个……啊……”秦枕报复一般地把泪珠全蹭在了他的肩上,明明是个科学家,他却这么不务正业!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都有一些遗传精神病……
“我只是可惜,不能做出更多的药剂。”克因斯贴着她的唇低低喘息,“比如,让你离不开我的药。”
秦枕被惊吓,她下意识收紧了肌肉,让还在穴里的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利维坦亲吻着她的脖颈,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宝贝,别怕,不会让他这样做的。”
秦枕抓紧了利维坦的胳膊,听到了他继续说道:“毕竟,谁也不能独占唯一的玫瑰。”他用力撞了进来,秦枕的泪珠一下就涌出,她就知道利维坦也是疯子,他们都疯了。
双倍的高潮同时爆发。秦枕被他们夹着,射得满满的,似乎只要轻轻揉一揉,就能听到两个穴里液体涌动的声音。她被抱着走进了浴室,四只手一起帮她洗干净了身上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她再次被放入了医疗舱,再次站在地上的时候,却看到了两个目光灼灼的男人。
秦枕后退了一步,条件反射地去看窗外——天色还黑。
利维坦牵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宝贝,我们继续?”
沉默的克因斯走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赤裸的肩上落下了一个吻,声音里萦绕着未被满足的欲念:“不会让你难受的……”
窗帘关闭,室内模糊的呻吟不绝于耳,融了一室欲望和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