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月答应她来,她并不意外。
毕竟江忘月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稍微示弱,露出自己柔软的内里,她就会心软。
不过聪明如裴安,也没有想到她的心软里带着主动的臣服,她的臣服里带着隐秘的觊觎。
被束缚住的浑圆已经跳脱出来,粉嫩的乳肉被黑色蕾丝衬得更加细腻,裴安细细地端详江忘月清冷精致的面容,她的眼窝较为深邃,双眼皮不是那么明显,长睫盖住了些眼波,此刻因为情动染上了些红晕,浴室里开始升起茫茫然的雾气。
“在这里吗?”江忘月抬起眼望她,灰褐色的棱炽灯满是她的倒影。
在浴缸边坐着不安全,而且还会累,江忘月扶住她的腰身想起来,裴安轻轻踩住她的腿间,半脱不脱的衬衣沾到了些水,贴在皮肤上透出粉色,轻笑,“嗯,在这里。”
今晚见她第一眼,江忘月的那处就已经硬得不行了,直挺挺地立在腿间,胀得有些难受,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可裴安轻轻踩住她的肉物,足尖隔着衣裤轻蹭起来,她浑身就要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倾身靠近裴安,拥住她的腰身,温热的唇主动吻上了她带着湿意的皮肤,轻轻将内衣推上了些,伸出舌尖舔吻她软嫩的乳肉。
裴安身子软了下来,鼻间溢出好听的轻吟,她拥住江忘月的脊背,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脚下的肉物顶住她的足弓,隔着衣裤都感受到炽热。
裴安带着喘息轻笑,“嗯...等不及了?”
她一轻一重地隔着粗糙布料碾着她的性器,让它往上贴住它主人的小腹,粉嫩好看的脚趾轻轻踩住顶端,满意地看着那层布料慢慢洇湿。
江忘月腿间的性器被她踩住轻碾,禁不住低低地喘息起来,热意洒在裴安的乳尖,让它颤颤着立了起,她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尾含住了她的乳尖,舌面舔吻,舌尖扫过,齿间轻咬,倒是撩得裴安腰间痒得不行。
裴安仰起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拥着她以防自己滑落下来,轻轻软软猫似的呻吟起来。
江忘月终于放过她的乳尖,身子往下吻过她的小腹,在竖直肚脐处停留了一会儿,裴安虽是普遍认为娇柔的Omega,但平常Omega自愿参加的集训一次不落,身子比某些alpha还要好看,川字型的马甲线在腹前起伏。
她张开腿,让江忘月跻身进来,身子越发燥热,在热气的蒸腾下浮起动情的粉色,江忘月半跪在她腿间,轻轻褪去了她下身的衣物,那层布料拨开时还连着些穴中的爱液,细细的、将断不断。
裴安轻吟一声,情欲越浓,那处的爱液不停一缩一缩地涌出来,江忘月看着又红了脸,却安抚似的倾身上前,吻住她泥泞的穴口。
裴安轻轻一颤,私处被温热的口舌含了住,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唇珠顶住了自己的花核,她吐息之间的温热呼在自己腿间,撩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江忘月像上次那样含住她的花核,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咬起来,双手扶住她的腰身,以免她坐得吃力,裴安感受着身下湿热的舔咬,身子像是化成了浴缸里的水,不停轻喘着,“啊、啊......忘月,进来、进来......”
江忘月听见她的喘息,眼前满是她沾着水气的小腹,伸出舌尖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小穴,泥泞不堪的穴口又湿又热,带着些微微的咸涩,涌出的爱液越多,口舌卷入不及,顺着她的下颔滴落下来。
是江忘月。那样的江忘月跪在她腿间。
唔......好舒服。裴安眯起眼睛仰着头,浴室的灯昏黄暧昧,雾气蒸腾。
等一下。
裴安按住她的发顶,指节缠入她墨黑的长发,娇吟一声轻轻将她推开了些,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江忘月伏在她腿间,被她推离了泥泞的穴口,那精致俊雅的面容上带着清妩,舌尖仍有几丝爱液连着她的小穴,灰褐色的双眼漾着水意,眼尾薄红更甚,有些茫然地仰着头望她,裴安只是看着便紧了紧下腹,她这副模样,倒是比自己撩人多了,她还不自知。
熟练吗?论起熟练,还是裴安更胜一筹吧。江忘月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一回生,二回熟。”
确实第二回了。她想。
裴安倒不认为自己熟练,只不过是因为她作为裴家的Omega,除去礼仪、体态等教导,还需要上一对一的生理课,不过并不是义务教育中学校教的生物,而是实战用的、为了取悦alpha而学的课程。
裴安并不喜欢这课的内容,看到图片都觉得恶心。
丑陋不堪,直挺挺的,说是这么捣入进去,alpha就会产生快感。
为什么不是alpha来取悦她呢?
或者要问,只是因为Omega身上有这东西,alpha就要用吗?
那Omega老师,戴着眼镜,古板又严肃,说出那些词语的时候一点波动都没有。
而她只是笑吟吟地听着Omega老师讲课,在她讲到“重点”时,裴安还适当地、配合地、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但她其实在想,如果谁敢用那个侵犯她,一定要慢慢地、残忍地、血淋淋地将那东西割下来。
可是江忘月不一样。她不同。
如果是她,裴安想,那我是愿意的。
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安心。在她身上能得到自己没有的安心。她从前整夜整夜睡不着。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难捱的,比她艰难的人生多了去了,不说追求不了理想,有些甚至保障不了生存。
但是如果江忘月在,她就能暂时忘掉那些不快,暂时沉浸在她令人安心的味道里,暂时跳脱出无意义的世界。
不过目前看来,还是她强迫江忘月多一点,嗯......算是强迫吗?
不算吧。
裴安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取悦。
那古板又严肃的生理老师,倒是和江忘月有点像。裴安想到这儿又笑了起来。
裴安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轻笑,“是吗?有多熟?”
江忘月沉吟片刻,重新倾身吻上她的穴口,打算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多熟练。
裴安娇吟一声,小穴禁不住一阵收缩,夹紧了双腿,她的舌尖和自己那处一样又湿又热,灵活地钻进柔软的甬道,舔过她的每一处褶皱。
“嗯、姐姐~好舒服......啊...”
裴安挺了挺身子,腰间一阵一阵发软,小穴不停地涌出水来,雾气越多,她的长睫沾了水,眨眼之间有些黏连,她的双腿架在她的肩上,下腹积累着舒爽的快感。
她好像在茫茫大雾里看见清晨,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照在半明半暗的雾上,一呼一吸之间水汽蒸腾,忽而似有铃响,一只水牛用一边溜圆的灰眼睛看着她,又长又稀疏的睫毛挂着水珠,其实她从没去过田间,也没有见过水牛,一切都是江忘月给她的快感过剩。
小穴被柔软、温热的舌一进一出,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微微低了头看腿间的江忘月。
她黑亮的长发上满是湿意,贴着白皙的侧脸,更衬得她肌肤如雪,长睫上也挂着水珠,进入她穴中的口舌退出了一些,连着她透明的爱液,濡湿润红了好看的薄唇,随后又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小穴,不停舔弄着湿热的紧致。
江忘月也抬头望她,浴室里弥漫着朦胧,她挺立的浑圆绕上了水汽,绝美容颜上满是情染的微红,面若桃花,妩媚撩人,那双通透清灵的桃花眼里是令人沉溺的温情。
仿佛在顷刻间被明灭的大雾笼罩,茫茫四周隐约繁花锦簇溪绕芳甸,水汽蒸腾中抑制了清欢的吐息,小心翼翼的脚步惊起了这片禁忌之地。
她就是繁花,她就是大雾,她就是禁忌。
江忘月不由自主地更进一步,将隐忍压在心底,私欲蒸腾而上。
唇珠压住她肿胀充血的花核,舌尖探入得更深,在她的肉壁上勾弄刮蹭,自尾骨激起一阵酥麻,裴安重重一颤,双腿夹得更紧,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被她贯穿,下腹开始不停地收缩,夹得她的舌尖几乎动弹不得。
“啊~啊!姐姐、姐姐我要......嗯、到了......”
裴安仰起头,娇吟愈发动人,湿热的口舌完完全全将她的私处包裹,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甬道,她终于受不住了,腰间软得不像话,下腹积累的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处,小穴被舔弄着送上了高潮,紧紧贴住她的唇,一下一下轻颤着收缩起来,涌出的爱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下颔滴落在瓷砖上。
滴答。滴答。
作者有话说:
裴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江忘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诶为什么都在哈哈哈哈哈啊!果然社死的灵魂是让别人得到快乐吧!!我不能让她发现我写的文,否则我会羞耻而死的!!!
她只知道我在jj写文,我也没告诉她我的笔名,我觉得让身边人观赏自己写的矫情文字,就好像在看我的底裤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一样,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然解释是要解释的,老婆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