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那物件儿被穴儿夹得狠狠一抖,几欲喷出精来,知桓蜜亦谙了这男女欢好的滋味儿,只觉更是快活,随即直了腰身开始猛干,次次都是尽根而入,次次都撞上那花芯,两颗卵蛋儿在桓蜜臀上打得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这子孙袋亦干进桓蜜的穴儿里。
桓蜜被干得欲仙欲死,连连地哭叫,白嫩的身子颠得如那浪里轻舟,一双乳儿在胸前滚来荡去。奚容看得心头难当,遂手捧了桓蜜的臀儿,俯身去吃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奶儿。
奚容鏖战不止,桓蜜迎凑不歇,耻骨相磨,性器相交,一来一回大约千余下后,桓蜜突觉花心内一阵急痒,顿时花户猛缩,如至浮云间如痴如狂,将那阴精汩汩大喷,淋得奚容的龟头顿时抖了又抖,收紧小腹再次对着那喷了水儿的穴儿内疾风骤雨般地来回抽插,随后龟头一涨,便也阳关失守,精液宣泄无余,射了桓蜜满满一肚子。
云收雨散后又是一阵唇舌痴缠,脸贴着脸儿,肩挨着肩儿,身迭着身儿,二人逐渐亲得情欲再涌,春兴再动。
奚容拦腰将桓蜜翻了过来,命其双膝屈跪,双手撑于床上,将那纤腰高高扶起,遂掰开臀肉低头欲去亲吻那穴儿,只见其中花露阳精流涎欲滴,两片莲瓣被肏得红肿外翻,那鸡冠儿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收一缩的。
奚容那才射了精的肉棒倏地立起,竟又硬了起来,随即埋头于两股间用舌尖去探那穴儿,舔得桓蜜顿时周身娇软,不禁向前倾去,阴中淫水再次溢出,一滩滩乳白色的阳精混着春水流了出来,将这牙床上弄得愈加洇湿一片。
奚容张口吮住大片花户不放,几乎是大口朵颐着吞食的穴儿,咂啧之声一时在这帐中不绝于耳。桓蜜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腰儿乱摆,臀儿乱耸,口中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地浪叫,登时四肢颠簸非凡,花雨沥沥而下,在奚容的嘴中又丢了一回。
奚容用手掳了掳自己棒身,握着那蜂腰就着力直捣花芯,不禁入得猛了些,桓蜜只觉得自己要被捅透了,偏花穴儿里边死死绞住龟头不放,竟是又难受又酣畅。
“夫君,阿蜜不行了,夫君...”
奚容立时大抽大送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上下乱冲乱撞,遂又勾了桓蜜的粉颈,从那腰间伸手向上去捻那猩红的乳头儿,嘴亦趁机含住了桓蜜的耳垂。
此番撩拨之下,桓蜜已是浑身乱颤,咿呀不断,莲瓣翻涌,花露如雨。穴儿中更是频频收缩,将那大龟头锁住不放,奚容亦觉得龟头热痒,不由再次狠插了几百回,又逾一刻,随着桓蜜一声既哭又笑地高亢,忽的花心大开,汪汪春水狂泄不止。
奚容亦闷哼一声,被那穴儿死死锁住的棒身再熬不住,倏的一抖便抵着花芯再度喷精,射了又射。
顷刻后,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奚容棒身却是未拔,他伸手抚向桓蜜那被他射得涨了起来的小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一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