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守玉被肏得腻脸晕霞,本就窈窕玉质,愈发添了柔媚之意,眼角眉梢皆是春情。
她被阳物杵着花房,体内如火炽碳烧,似酒醉一般发晕得厉害,全然没注意到桓璧已自行挣脱了布条。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在了男人的怀里,亦是看不见自己那难受异常的情穴下方正是自己现在满心所求的东西。
桓璧继续蛊惑着她,“玉儿,你自己慢慢坐下去,坐下去就舒服了。”
守玉直着身子缓缓下移,忽地蹙眉,轻哼一声,原来是大龟头抵在了那空空荡荡的穴口儿处。
男人依旧扶着她的腰道,“继续向下,把它吞进去。”
刚刚被弄多时的穴儿里本就液粘滑顺,守玉听话地向下坐去,竟一下子便吞了半根。桓璧刚觉得内里一片温暖美快,却见怀里的娇人儿倏地径自全坐了下去,柔软的臀肉紧紧挨着两个阴囊,他的大鸡巴被那穴儿整个吃了进去。
二人皆是舒服地发出一道闷哼,桓璧随即狠狠地打向了那玉臀,拍得守玉娇喊一声,身子抖了抖,花穴儿将大鸡巴含得愈发的紧。
“你真是个贪吃的,就这般喜欢我的大鸡巴,以后只给你用好不好?”
桓璧说罢,松开守玉的腰就向后倒去,整个人似刚才被绑住那般平躺在了牙床上。
他轻轻抚着一双玉腿,又哄道,“玉儿快骑我,你不是喜欢自己来么。”说完,耸腰向上顶弄几下,便又停住不动了。
守玉被勾了情欲,却又一而再地因桓璧的使坏得不到满足,虽白白肥肥的情穴儿里套着一根骇大的肉棍,可也不能解她那处的瘙痒,不由得高抬起了臀肉,箍着那根大鸡巴上上下下了起来。
一时高,一时低,忽而半截,忽而尽根,竟是将男人肏穴的法子学了个十成十,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颤语,哼哼唧唧,身若柳摆,狂浪模样叫桓璧看痴了去。
守玉这般套桩数百余下,末了每每要将那大龟头抵着花心套弄,又累又爽,一双玉手也变为撑着那硬邦邦的腹肌上,微睁着双眼,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青丝伴着香汗黏腻在一身玉肌上,将那胸前被荡地飞起的浑圆半遮半掩着,说不尽的风流体态,人见了则魂飞魄散。
桓璧亦爽得头皮发麻,看得双眸发红,一想到守玉是他的,是被他破的身子,是被他调教得知了情事,如今也是她主动骑在自己身上用穴儿套着自己,不禁心涟猎猎,恨不得将这温香软玉吃进腹中才好,让她永远离不了他,真真切切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知为何,就连那守善他都有些嫉妒了,竟是生平第一次,希望一个女人全身心的只看着自己。
桓璧被这念头惊骇住了,转而清醒过来,她是他的妾室,他是她的夫主,她心里有自己本就是应该的,而自己却不必将她看得太重,许是过不了多久便会生腻,又何必凭搭些心思进去。
就连今日的事,也只不过是自己不愿再强迫人,使出些手段故意勾着她让自己弄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