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将她一条腿儿抬高绕过自己,使她拥在自己怀中,玉背贴着胸膛,从始至终阳物都没有离开那方穴儿里,动个不停,横旋直顶。桓蜜受不得这般黏腻的姿势变化,很快便又丢了身子,只是酣然却叫不出声来,似是累了般闭眼靠在奚容身上,任由他肆意插弄着自己。
奚容欣赏着她的娇媚之态,白嫩酥软的身子抚摸起来细腻无比,沾染了情爱的麝香与花香果香混合一处,甚是浓郁,却好闻得厉害,
他凑在她耳后嗅着,一手去逗弄她的花蒂,下身依旧撞顶不歇,阴囊打在玉臀上很快就见了红印,娇嫩得厉害。
奚容再次开口问道,“阿蜜喜欢了我多久?”
桓蜜实在是不解他如何能分出许多心神来问这些,莫非这就是男女差异,不像她光是急促的呼吸都叫她受累。
可不回答不行,此刻奚容捏着她的小阴蒂,时不时地捏一下,一次比一次捏得重,倒像是在威胁她一般。
她哭哭啼啼,苦苦哀怜,可奚容全然恍若未闻,不得已,她只好吞吞吐吐地道,“先...先帝那一年的...上元宫宴...”
她知道他懂的,既然他都知晓了自己求嫁的事,又如何不会知道她情之所起的原因,说不定,他也是记得的。
果然,奚容停顿片刻,这才轻声道,“这么久啊...”嗓音略低,带着气声,听起来甚至有几分怜惜,就连那揉着小肉核的力度都减轻了些,轻轻柔柔,似是在抚摸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桓蜜很难不陷进去,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奚容的温柔手段,总是让她生出种种错觉,就好像她的夫君也是喜欢她的一般。
花户仍旧被抽送不断,心底亦溢满了快意,如置身山谷云雾之中,魂不附身,只希望拥着她肏穴儿的男人永远不要停下。
奚容的眸中亦是情意绵绵,甚至因她的话而产生了男人天性中的自得之色,只是这些桓蜜都没有看见,她只听见他略带着调笑地问道,“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男人了么?”
桓蜜羞恼不已,偏他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着我,自渎过?”
“你...”桓蜜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奚容一边顶穴儿一边说道,似是在叙述一些他亲眼所见,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般,“阿蜜十叁四岁就开始夹被子,心里唤着我的名字,夜夜盼着我与你梦里相会,好早日嫁给我,如现在这样肏你的穴儿,摸你的乳儿,哦,说不定你这双乳儿就是想着我时自己揉大的,巴不得让我吸它含它,是么?”
“嗯...嗯不要...不要说...啊嗯...”桓蜜抽泣着哀叫,神色痛苦中分明夹杂着许多欢愉,身下被那阳物肏弄得飞起,连淫水儿都被肏成了白沫黏在二人相交的性器上,淫靡旖旎不已。
奚容却似打桩一般越撞越凶,见乳波荡漾,支起身子遂咬住一团乳肉,手亦将阴蒂越按越重,牙床也被震得咯咯直响,又弄了千余下,登时神魂飞越,二人对泄。
射不完的股股浓精和流不尽的淫水使得桓蜜的小肚子涨了起来,奚容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桓蜜误以为他想要按那处,可她是在受不住再磋磨了,只好拦住。
他俯身向着粉颊吻去,耳鬓厮磨片刻才抚上了她的小腹道,“阿蜜两张小嘴都吞了我的精,只能为我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