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同师,没有人比我更懂她。”
“义弟?连性别都是假,这结义又如何能当真?”
“她需要我,我拥数万兵马,权揽幽州,你呢?”
“你可知她为了我准备舍弃你们?哈哈哈,你敢发誓心中对她无半点绮念?”
“午夜梦回时,仔细听听,她念叨的名字是否是伯圭……”
双刃矛寻到破绽从背后狠厉划下,皮开肉绽,血瞬间染红后背。
他反手一挡,青龙偃月刀隔开那锋利的尖矛,视线冰冷锁着伤了自己的人。
久违的伤痛感从背后传来,脑海中却回荡刺得他血肉模糊的话。
她需要我,你呢……
你可知她为了我准备舍弃你们……
“我只信她亲口说出的话,她说与我们同生死。”
………
“伯圭……”
穆嫒念叨完这个名字就萎了下来。
但碍于情面,她绷着脸下榻去穿履,一副要去和人打一架的模样。
关羽坐在榻上,半身衣裳被她拉下,罕见的一副衣衫不整,侧头看她:“他说大哥将舍弃我们。”
他语气平淡,几乎没有情绪起伏,让人辩不出喜怒。
穆嫒却惊出一身汗,她匆忙抬头去看二爷,目光就被放置在一旁青龙偃月上的寒芒给晃了眼。
她咽了咽口水道:“怎会?”
尽量显示出愤然和坚定。
她可是记得二爷当初砍马车时毫不留情的英姿!老同窗真是……害她啊!
二爷把落在腰间的衣裳拉上,微阖着凤眸应道:“离间计。”
可还是让他心神恍惚了。
穆嫒穿好履,取过自己的佩剑,就要往外冲:“公孙瓒欺人太甚!我今日定要与他理论!”
如今她势小还需依附他,去了也只能弱弱的问罪几声,不能与人撕破脸。
穆嫒往帐外走。
身后有人拉住她握剑的手。
她回头看见二爷从榻上站起,拉住她,面上冰寒一片:“此乃我与他之间的事,他既然离间,我定叫他付上血债!”
论武他自认尚无人遇敌手!
况大哥现随他讨伐董卓,不便出面。
见二爷要去拿青龙偃月刀与她那娇美的老同窗打斗,穆嫒慌了。
他们俩要打,可就是真刀真枪干了。
她拉着二爷好言相劝:“云长受伤便是我受伤,此事我怎可忍下?云长莫急,容我去把他抓来亲自为你道歉!”
见她欲拦他。
二爷脚步停了停,看着她眸光深了几许:“大哥,你可对他有意?”
穆嫒面色一僵,缓缓摇头又点头:“只有同窗之情。”
她仰头看着二爷,手从他臂间穿过,抱住他的腰,无限依赖:“你与他打斗必有一人受伤,他为求结果向来不择手段,我不放心。”
二爷握刀的手紧了紧,单手去揽她的背,垂下眼看她,轻声道:“你……夜间沉眠时常唤他。”
他终究还是有些在意的。
在意她和他这么亲近。
在意她能对他那般信任。
更在意自己对她无甚帮衬!
穆嫒脸一红,暗骂了自己睡觉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又仔细一想,她也算个成年人了,这啥也挺正常的不是……
而且……二爷说这话……怎么都觉得有点怪异……
心里冒出些念头,她伸出手去抚摸二爷清俊秀美的脸。
面前的人主动低下头,任她抚摸,柔顺又亲近,狭长的眼眸独有她一人。
穆嫒心里微怔,随后勾住二爷的脖子,踮起脚要去吻那双微抿的唇。
“我与云长翼德才是最亲近的人……”
余音被淹没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他阖上眼,脸上晕红,眉紧锁,揽住她的腰却成为穆嫒最稳定的身体支撑处。
他想,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她不是男子,他既已愿意把所有都归纳于她,这种事又为何不可?
他想做与她最亲密无间的人,也愿做为她遮挡风雨,甘为她使的人。
“唔……云长……”
穆嫒离开他的唇,在他唇角亲了两口,眸中便是雾气弥漫。
二爷长相清俊又无端宠她,她虽然心动却从不与他做太亲近的事,一面是怕自己在他面前人设崩塌,一面是畏惧他深埋在她脑中的印象。
黑白两道皆顶礼膜拜,义字当头的武圣。
如今要与这样的人亲密,让她心噗通跳个不停,有些紧张又深觉刺激。
二爷掀开眼来看她,他浑身气质凌厉威严,专注盯着她时,让她忍不住脸红,有些羞怯。
“我可以和云长行亲密之事吗?”她小声问道。
“大哥想要?”他声音略低,直接的问话拂在心间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穆嫒脸上火烧火燎的。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引诱良家妇男翻云覆雨的背德感?
即便如此,她还是擦着二爷如玉般温润的脸点点头。
铮——
青龙偃月刀放在一旁。
大腿被人拉起环在腰间,穆嫒怕跌落,勾着他的劲腰,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四肢缠在他身上。
脸侧有克制的温柔吻落下,穆嫒忍不住仰头,让他的亲吻一路自颈间滑落。
二爷抱住她在帐中走动,臂膀因用力肌肉线条凸显。
“嗯……”
颈间的肉被人噬咬一口,穆嫒忍不住轻哼出声。
下一瞬,她就随人一起倒在床榻上。
啪——
那人似怕摔疼她,自己为垫,让她落在他身上。
穆嫒跪坐在他身上,见他倒在榻上,衣裳有些散,脸绯红,一双狭长凤眸略显迷乱的看她……
清俊又秽色。
身下抬头的坚硬炙热又极具侵略。
又是一副宠溺无边,随她动作的态度。
穆手伸到他衣带上,粗暴的扯下他衣带,剥开他的衣裳,见到这具并不算陌生的躯体,又抬头看他:“云长,可以吗?”
实则是她自己还在摇摆不定。
脸颊被人抚摸,熟悉的感觉让穆嫒不自禁的蹭了蹭,随即就被半撑着身体坐起的某人含住唇深吻。
唇舌勾缠间,濡湿又缠绵。
许是因为与他太熟悉太亲近,仅是接吻,就让她舒服得心间充斥满足。
柔软舌尖点触着,随即被他的舌勾住一吮,穆嫒舒服得眯眼。
她的手缓缓从他下摆伸入,探入白色亵裤中,去握那挺立的粗壮。
果然……一手握不住……
“……大哥……”他自唇间溢出呼唤。
穆嫒的吻自他的唇向下,见到那凸显的喉结伸出舌轻轻舔了舔。
二爷撑在榻上的手指间用力发白,他紧抿着唇不发出声。
直到,隔着麻布的胸前传来濡湿和嘬吸感。
他急促喘了一声,皱眉道:“我不是女子,大哥……嗯——”
话仓促断在喉间,徒留气音起伏。
身下被人上下撸动,陡然而来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胸前作乱的人,快感堆积在与她手相贴的那处。
放过左面被麻布缠绕还能勉强挺立的红蕊,她覆上右面那颗早迫不及待的朱红,伸出舌尖去舔舐。
“呼……”
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耳旁,略显无奈又饱含情欲:“大哥……”
依旧对她无可奈何,纵容至极。
胸前红珠被她含在嘴里咬了咬又如婴儿般吮吸了一会儿。
啧啧的声音让被她作弄的人浑身染红,想制止的念头时现时灭。
正难为情时,胸前的人抬起头看他。
“分明这么大,怎么没奶?”
二爷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几瞬,才道:“大哥莫要戏弄我……”
穆嫒舔了舔他被自己含咬得红肿的乳头,抬头去寻他的唇,手抚在他饱满的胸上,含糊不满道:“怎么是硬的?”
二爷单手掌住她的腰,在她瞪大眼惊呼中把她与自己翻了个身,紧实的腿挤入她双腿间,手解开她腰间衣带褪下她的亵裤,呼吸絮乱……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身上的衣裳滑落在臂间,挺起身与她的柔软处撞了撞……
“云、云长……”
下身传来与炙热相触的刺激感受,她瞬间收紧自己的手,这才惊觉手下的大奶已经放松下来,柔软又弹力十足。
手感极好,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揉弄……
趁她注意力分散,二爷伸出两指轻抹她身下。
指间触及到湿润水迹,他脸色稍霁,狭长凤眸微阖,一手握住她的大腿,一手扶住挺立便缓缓沉入——
身下被炙热粗壮入侵,穆嫒饱胀得不舒服,想往后撤。
不想腿被人挟住,那人还握住她的腰,迫使她挺起身去迎合他。
瞪大眼,穆嫒略有些怕有些惊惶叫道:“云长,不,不……”
覆在她身上的人拉起她推拒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温柔:“我想要您。”
他没有叫她大哥,此时,他把她当成一位倾慕的女子。
与此同时,炙热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直入紧致的甬道。
“啊——”穆嫒脚尖绷直,仰头高叫一声,似痛似愉。
粗大让她痛苦不堪,被填满泛起的情欲刺激让她欢愉不已。
“呼……”他清俊脸上的温柔凝滞一瞬,眼里泛起晦暗与凶恶,随即呼出一口浊气,把那些阴暗压下,低头安抚的吻了吻身下人的唇,“大哥,我把自己给你。”
身下慢慢抽出,挺进……
穆嫒被体内的酥麻和胀痛折磨,想去抱他,又想起他背上有伤,不得不攥在被褥上,一手要去捂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呻吟得太大。
“哈……嗯啊……”
“慢点……不……”被狠狠一顶,疼痛和胀满交织在一起,让她大腿内部肌肉痉挛。
情欲和刺激感受让她受不住,眼里布满水汽。
“云长,云长……呜呜呜……”
他的指在她小包似的胸前一划,让她难耐得弓起身。
眸中似有些异样的怜悯情绪,他执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又些喘:“大哥,摸一摸。”
手中一片柔软,掌心被挺立的红豆子硌着,穆嫒也想去摸,可她现在全部心神都被身下他凶猛的挺动夺去。
“啊——云长轻一点……呜……”
她狠抓了一把掌心的乳肉,柔软的肉自她指间溢出,松开后饱满胸前还浮现几个深红的指印。
二爷吃痛,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依言轻慢,反而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的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能明显感受到他腰背间紧绷用力的肌肉,整个人随他的动作起伏。
穆嫒受不住得去揽他脖子,散乱的目光停留在随他冲撞而荡起波浪的胸——
她勾下他的身子,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口。
“嗯——”他闷哼出声,手与她五指交叉紧握,凶猛而急剧地抽插。
毫不压抑的粗喘拂在她耳旁,性感又淫靡地让穆嫒浑身酥软。
忽而,她紧皱起眉,勾住他的腿瞬间收紧,所有快感冲破屏障,游入四肢百骸中,她死死捂住嘴,抽搐着达到高潮。
体内液体涌出,还在她内里的二爷眉压低了些,面容有些凶戾,却在陡然收紧的甬道中猛然加速——
高潮中极度敏感的身体被迫延长的快感,穆嫒咿咿唔唔地不敢松开手。
二爷在她脸庞吻了吻,低声道:“嫂嫂走了,我来做大哥的家室……”
堆积的快感不在压抑,热液倾泻而出,他撑在她身上,气息不稳,去吻已经失神的她。
仿佛把毕生温柔和妥协都给了她一般。
肩上有红色在慢慢浸湿缠绕的麻布,他有几缕发散落在她脸上。
待穆嫒从快感回过神来时,便要瘫软地去抱身上的二爷,与他说些亲密的话。
手刚搭上他的背,就触及到一片湿润,满手猩红。
她猛地从二爷身下起来,去查看他的伤势。
后背包裹的粗布已被血浸湿,红艳刺眼,穆嫒匆忙要下榻去那粗布为他重新包扎。
刚站起身,腿就颤,大腿内侧还有些痉挛……
二爷见状把她拉下来抱了个满怀:“大哥不急,此等小伤我自会处理。”
说着还顺手去为她整理因为激烈性事散乱的仪容,擦拭干净她腿间的淫靡痕迹。
穆嫒此时刚做完,又瞥见他右胸前几个深红指甲印,不知为何生了羞意,她靠在他肩上呐呐道:“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二爷把她亵裤提好,理好她的衣裳,系好衣带,面上隐约带笑:“无碍。”
他把她的面容印在心上,道:“云长今日很畅快。”
穆嫒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像在外约炮回家被老婆原谅又温柔对待的渣。
就……怪愧疚的……
她亲了亲他,温声道:“云长永远是我最近的人,生死同随。”
她缺不了二爷。
他敛下眼,应:“嗯。”
帐外。
“什么?你还能与俺二哥比?哈哈哈哈——”
“莫说俺二哥,俺大哥都能轻易打赢你!”
“是啊,俺大哥就是刘玄德,嘿嘿,是不是很仰慕——”
独属于叁爷的大嗓门在帐外响起。
二爷把穆嫒推开,整理起自己的衣裳,道:“大哥性别不同此事先不要告知翼德,恐他生事。”
穆嫒站在榻边,点头:“也好。”她本就不打算告诉叁爷,若不是二爷突然发现,她也不准备告诉二爷的……
似想起了什么。
她又去取自己搁置的佩剑,一脸慷慨就义道:“我去寻伯圭,定要给云长讨个公道!”
说完就往外走,脚步虚浮,略显蹒跚。
二爷在穿衣裳的动作停了停,也没再拦她,眼里泛起深情。
名利与情意,她的抉择从来不是前者,公孙瓒注定留不住他的大哥。
帐前。
“大哥去哪儿?”叁爷举起手里的酒桶,“来一起喝酒啊!”
穆嫒沉着一张脸:“有事寻人,翼德先喝吧。”
说完就离开。
叁爷看她走路姿态不对,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去邀请二爷与自己今日新结交的好友一同饮酒。
刚掀开营帐,一股奇怪的味道就钻入他的鼻子,他皱了皱眉,看向榻边的二爷:“二哥一起喝酒吗?谁惹大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