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被封为公主之后,有些人便坐不住了。这一次的和亲是势在必行,可也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希和亲生出波澜,让边境再生战事。
很不幸的,唐璃的性命变成了多方势力角力里头的一颗阻路石,阻路石必须被除去,而聂钧恰恰是这方面的行家。
每一次杀人,他必定会先行探路叁次,以计议出万全之策。
第一次见她,她在教坊跳舞,他在梁上欣赏着,她跳舞的样子很美,美得惊心动魄,让他很舒心,他有些遗憾她要死了,因为她是他看过所有的女人里头最美的一个。
本来他没这份惊艳放在心上,可第一次探路回去以后,他做了一场春梦,还梦遗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活了二十二年,这是他第一次对异性起了欲望,他脑海里全是她的样貌,握着那不听使唤的身体部位,一次又一次的自渎。
第二次探路,她到皇后处请安,被真正的公主刁难、欺负了,被迫跪在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她没有求饶,那倔强的样子让他很生气,他想杀了真正的公主给她出气。
没有人出钱悬赏,他不会因为一时的意气去杀一个嫡亲公主,可是在公主搭着马车回公主府的时候,他悄悄地跟去了,他在公主下马车的时候,用石头打了马的关节,那个嚣张的公主摔断了一条腿,他还不解气,把公主最喜欢的面首给杀了,并且倒吊在树上,他心情才好了起来。
第叁次探路的时候她睡着了,睡得毫不设防,他好像只要伸出双手,就可以掐死她,他真的伸手了,碰到了她的肌肤的那一瞬间,那丝滑的手感让他觉得好像被烫到了一般。
第叁次探路,他偷了小公主一条丝帕,他有习惯从暗杀目标身边偷走一样信物,这是他从第一次执行任务留下来的习惯,可这次他没挑什么贵重的物品,就挑了一条丝帕,丝怕上面好像留了小公主身上的香味儿,他忍不住拿起了丝帕套在那不听使唤的小兄弟上,进行了最愉悦的自我亵渎。
终于到了要杀她的那一日。
他从清晨就埋伏着等待出手的时机,其中有数十回有机会下手他都没下手,他想着……在下手前和她说句话吧?
他又偷偷跟着她到教坊看她努力的练琴,还割破了手指头,那时他很想过去吮一吮她的手指头。
最后他伏在横梁上,看着那个南晋小公主被南晋王爷压在身下,听着她一声一声娇喘,居然让他当场给听硬了,恨不得代替她身上那个男人,尽情的在她身上耸动。
他是个冷心冷情的男人,他看过各式各样的爱恨嗔痴,可是自己不曾参与其中,他突然很好奇,操她会是什么滋味儿?那个王爷看起来很舒爽,她也很愉悦,他操她她也会这样嘤嘤啼叫吗?
他不是一个会屈待自己的人,想了,就去做。
在她回到她的寝殿以后,他放倒了她守夜的宫女潜进了她的寝房。
以一个公主的房间来说,潜入唐璃寝房的难度实在低得让他有些难受,只觉得唐璃实惨,明明要牺牲自己为国家去和亲,可是一点也没受到善待。
这时他已经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在他还在受训的时候,杀手楼里的老手便说了,不能对猎物产生共情。
这么说也对。
难道老虎还会同情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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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璃:聂钧你真不是普通变态啊你~
聂钧(痴汉):我这是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