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实在是太热了……
荆心语尽管有陷入睡眠,但是睡得并不舒服。本来天气就算得上炎热,可为了照顾着生病的人还紧紧盖上了被子,再加上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能量的任嘉年抱着,导致荆心语闷出了一身汗。
人在感受到热意的时候,自然会本能地想要寻求凉快,于是荆心语尚未清醒的意识使得她下意识撩开了自己的衣服。
宽大的校服一经撩起,她总算感受到了一丝丝凉爽,不过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背靠着的热源体在持续散热,以至于荆心语光靠掀开衣服亦不觉得满足了……还想把裤子也踢掉。
可惜她感到自己快热昏过去了,手上怎么都使不上力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即使荆心语的本意不过是摆脱热意,却不知道怎么得,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在开始异常地发烫。
就此这时候,她察觉到有另一双手帮她把那些碍事的衣服脱掉,一股凉意霎时间涌了过来,荆心语终于觉得自己的身子舒服了不少,便不再乱动身体了,想要就着股寒意重新入睡。
但是,“好心”帮她脱掉衣服赶走热意的双手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而是从腰身的位置从下往上摸,摸到锁骨处又继续从上到下摸下去。
奇怪的是,明明那双手也是热乎乎的,不过被它摸过的地方都会忍不去住起鸡皮疙瘩,却又舒服极了,让荆心语不想去推开那双炽热的大手。
因为被抚摸到的肌肤太舒服了,荆心语不禁以为自己是处于睡梦中,毕竟亦只有睡梦中才会产生这般奇怪且令人想要沦陷的感觉。她心想可能自己是被任嘉年传染了,所以才会拥有这般使得眩晕和不真实的感觉。
大抵是被大脑主动判决发生的一切均是梦境,导致荆心语方会安心地继续睡了下去,丝毫没有想过睁开眼睛看看现实的情况。因此她任凭那双手,一只握着她的胸部转圈,另一只则深到了内裤里面。
想不到其中一根手指探入她的内体之时,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湿意所震惊到,以至于手指卡在那里停顿了好几秒,方继续往前进。荆心语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想着自己都热到全身冒汗了,那么下体是湿湿的不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手指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以后,反而倒开始不再顾忌起来,开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至于被另一只手握住的胸部,荆心语有感到自己的乳尖已经捏到了发硬凸起的地步。
“啊……”荆心语听到从自身的嘴巴中溢出了奇怪的声响,不过她很快就不觉得奇怪了,毕竟在睡梦中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划分到“奇怪”的范畴,她只需要尊重自己的欲望和本能去享受即可。
渐渐地,那根手指像是听到了荆心语的心声般,认为仅插入一根手指不太能满足她,便乖乖地有伸进去了两根、叁根手指。叁根手指齐齐抽插荆心语最私密、最温暖的地方,她立马被惊天的快感给席卷了。
“嗯……好舒服……”她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虽然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我还想要……更多……”
果然处于睡梦里,才会出现她想要什么就会给什么的事情,荆心语感到自己从侧躺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紧接着下体的叁根手指忽然抽了出来,然后换成了比手指更大、更热的东西抵在她的穴口。
荆心语大概率知道现在抵着她下身的是什么东西,她早就从在网上看到的性爱电影中知道这会是个令人感到愉快、舒爽地东西,哪怕她在现实中从来没有经历过,不过在梦中尝尝鲜亦未尝不可,想看看是不是真如电影情节般展示出来的欢愉。
炽热的巨物似乎在颤抖,迟迟不肯滑进去,荆心语忍不住分心思考着这个东西是不是在紧张?可她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紧张的,不就是一场梦么?梦醒了便会恢复正常的,又何必感到紧张?
于是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尝试着用自己的小穴去迎接那个东西,幸好她的下体足够湿润,所以她都不需要多费力气,就把它给吞进了体内。
巨物进来的第一感觉则是很疼,疼到荆心语随手抓住了位于她前方的一块软肉,想要借此来传达自己的痛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进,她发现她抓住的软肉也在逐渐变硬,所以那应该不是软肉,而是肌肉?
可她触摸到的究竟是谁的肌肉呢?荆心语记得自己很少会在睡梦中梦到其他人的身影,当然也不是没有——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偷听到任嘉年自慰的那晚,对方曾短暂地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
不得不说梦境对荆心语实在太好了,她这头刚想起任嘉年,下一秒钟任嘉年的脸庞就“唰”地下出现,正好用女下男上的姿势在用力地抽插她。
“嘉年?”她呼喊到对方的名字,“怎么会是你?”
随后任嘉年听到她的话语后,用了个很复杂的眼神看了荆心语一眼,仿佛是对荆心语所吐露出的话十分不满意,可尚未等她再解释些什么,任嘉年的下半身却干得越发起劲了。
既然又不是在现实中和任嘉年做爱,那么荆心语觉得自己表现得再放荡、再任性一点也没关系。于是她突然凑到任嘉年里的耳边,低声说道,“嘉年,我喜欢你再用力一点……”
“这样我才会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啊……”
就算是睡梦中的任嘉年,也难以接受荆心语的这番模样,只见他露出了异常微妙的表情,不是惊讶,也不是满足,荆心语猜不透任嘉年这个表情是意味着什么。
可是下一秒钟,任嘉年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了,她不但难以呼吸,甚至连下半身都被对方抽插到汁水飞溅。不过荆心语并不觉得难受,而是从心中产生了一股无法名喻的餍足感。
如果在睡梦里是什么都可以实现的话,荆心语不禁又在想,能不能让她在梦境里听一听任嘉年的声音?什么声音都可以,单纯喊她的名字也好,说他自己也很舒服都好,她不过是想完成一下自己的心愿。
但这次的梦境并没有实现荆心语的心愿,不论任嘉年是用什么姿势插着她、弄着她,除了几声低喘以外,她再也没有听到任嘉年发出其他声音。
任嘉年怎么还是不能说话呢……梦境里不是她幻想怎样的场景便会怎样的东西都实现吗?如果任嘉年依然像现实中不能说话,是不是说明……这压根还是现实世界?
荆心语猛地就清醒了过来,就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恰好对上了,吻着她嘴唇,双手托着自己的大腿,下体用力把他的坚硬塞进去又退出来的任嘉年,那早已染上了情欲之红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终于吃上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