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手紧紧攥着扫帚,心如刀绞。
“王爷,王爷,妾身疼。”随着他一下下的入着,她不仅没湿,小腹更是绞痛不已。
“痛?以前也没见你喊痛过,现在就痛了?”林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将她身体撞的一颤一颤的,身下也被干涩的甬道摩擦的生疼。
她难受的捂着小腹,弓着背脸色苍白,疼的直冒冷汗:“王爷,求求你。”
林渡也觉得她十分不对劲,起身把她翻过来,却看见他的分身上沾着血,他凝重的把手伸进她的身下,却摸了一手的血,可是今天不是她来月事的日子啊。
林渡直接吓软了,着急的穿上衣服手忙脚乱的爬下床:“传太医,成疏和,快去叫太医。”
成疏和听到里面出事了扔了扫帚就赶紧跑去叫太医。
“怎么回事?”林渡看着帐外的太医,太医没说话,依旧在探脉。
“老子问你话呢。”他着急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太医吓了一跳:“王爷别急,婉夫人这是有喜了。”都说这西北王性格暴虐,看来外界所言不假,自己的夫人都被折腾成这样,真是个冷血的。
林渡一下子愣住了,有喜了?他要当爹了?
“可是,已经有了滑胎的迹象。”太医面色也不好,说明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
林渡来不及高兴:“能不能保住。”
太医捋了一把胡子:“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定要万般保护着,否则,一点惊吓都容易出现滑胎的迹象。”
林渡看向帐里的女人,女人眼里带泪,竟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见他看过来,把头一拧不想理他。
“王爷,能否借一步详谈。”太医把林渡请出房间站在外面:“王爷,夫人本就身子弱,这一胎才二月有余,胎象并不稳定,可不能再……有房事。”太医顿了顿,他没好意思直接说林渡差点把自己的孩子流掉。
林渡自己也明白:“我懂,你一定要全力保住夫人这一胎,这是本王的头一个儿子,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他心慌极了,一想起刚才那般险境就心慌,他第一次怕血。
“夫人也经不起舟车劳顿,王爷还是暂时别让夫人回西北了。”
林渡点点头,看着那边偷偷站着担心的成疏和,成疏和看见他立刻就走了,他不想再因为他让林渡再做出伤害黛婉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个月,林渡就像供祖宗一样供着黛婉,可是她始终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唯一的两句还是他逼出来的。
“本王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王爷不愿意看大可以看别人。”
“本王看谁,王府里的都被你收拾干净了,本王还看谁。”
“女人多的是,大不了生下孩子便把我处死再续几个也一样。”
“胡言乱语,谁说要杀你了,你别仗着怀着世子就可以对本王不敬。”
黛婉干脆两眼一闭,不跟他说话。
林渡气的拂袖而去,看见又来打探的成疏和,把他揪了出来。
“皇叔,皇叔我就是路过。”
林渡无奈,把他拎到门口:“你去开导开导她,本王怕她心里郁结。”说完便走了。
成疏和看见他带着愁意的背影笑了笑,看来没了他,婉婉依旧有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