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里。
    宋二摸索着将囚服半褪,手指所触之处一片濡湿,已是满手的血迹。
    顾浅渊冷着脸,丝毫不温柔的,扯了宋二的裤子,将手指捅了进去,那里早就已经水淋淋的,想来宋二撑得也不是一时半会了,几根手指下去,呻吟已经长长地溢了出来。
    很快地,顾浅渊换了东西,巨大抵着娇嫩的穴口,他一动,手脚铁链全都哗哗而响,他拿铁链将宋二的身体缚了几缚,让她一点也动不了。
    接着将巨大狠狠地碶了进去,水一下子全被挤了出来,还发出了“咕唧”的声音。
    顾浅渊将宋二提起来抵在了墙上,宋二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承受,顾浅渊专抵着那一点,速度又快又狠,咬牙切齿似的,小穴被磨得又红又肿,带出了许多液体,很快哆哆嗦嗦地潮喷了。
    而顾浅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继续鞭笞,直到宋二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顾浅渊还要揉捏肥厚阴唇里深埋的凸起,狠狠地捏了两下,宋二尖叫了一声,尿液就喷了出来,腥臊味弥漫。
    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倒了下来,双腿还被撑得很开,露出惨遭蹂躏的狼藉的下体,屁股底下一片白色黄色红色混杂体液。
    意识到发生什么,宋二愣住了,她要拿手去打顾浅渊。
    谁知道顾浅渊就着濡湿的洞口,又捅了进去,这次是轻抹慢捻的,颇具技巧的律动,将宋二顶得不上不下,骨头缝都透出痒意,很快他又不动了,只是吊着,磋磨着,宋二的手也不打他了,转而搂上他的臂膀,发出黏糊的,催促的鼻音。
    顾浅渊于是将巨大缓缓退出,又重重顶了进去,每次都将小腹顶得鼓起,如此几下,一下撞到了宫腔,软韧的的小嘴紧紧吮吸着突如其来的巨物,又疼又酸又麻。
    宋二哭叫了一声,攀上了他的臂膀,带着哭腔求饶地说:“……求你了,轻点。”
    这算是顾浅渊第一次听到宋二的声音。
    咬字都不怎么清晰,是长年不说话的柔哑与生涩,小心翼翼的试探似的。
    接下来是顾浅渊又重又狠地用了全身力气的撞击,将人操得泪流满面。
    宋二不住得求饶也没理,直操得穴口红肿上面下面俱是水流不止,将人生生操晕了过去。
    宋二原来会说话的。
    时至今日,原来杀不杀宋二都无所谓了,她敢亲自前来,一定备了无数后招。
    顾浅渊终于知道自己引狼入室,终于懂得了自己的傲慢与自大,偏见与渺小。
    也明白了自己无力回天的结局。
    “宋二,我其实……”顾浅渊顿了一下,空旷的牢房里简直都听不清他的自言自语。
    算了,他泄气似的说。
    他想起凉山上的大火,又想起后院氤氲的热池,还有翠云楼的馨香,宋二压低了眉眼的狠劲。
    想了许久,又想到了他出征前的一晚,宋二在暖融融的房间里吃着饭。
    他要出征,下着雨,盔甲又重又硬,其实有些冷的,他下意识喊了一声,宋二。
    宋二就眼睛弯弯地冲他笑。
    这一笑简直包含了顾浅渊对未来的一切美好的幻想。
    他就有点走不动了。
    那时他想要是重来就好了。怎么就不能重来呢?
    他不打宋二,他将她从土匪窝子里救出来,他将她带回家细心呵护,他也可以为她报仇。
    如若百依百顺,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惜啊,直到他战死,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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