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红烛已尽,烛泪盈满铜台。
重重轻纱罗缦圈出的一方狭室里,少女还睡着,酣睡在沉或略带寒意的怀中。
男人凑在她颈间,下巴蹭开她积云般的乌发,触及的肌肤暖热温滑,比之仙玉琼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令人流连垂涎,只想用唇齿将其一寸寸磋磨,直将那玉白吮成水光嫣红的色泽才好。
而事实上,沉或也的确如此做了,他舔着吸着她颈间的皮肤,舌尖随她脖上鼓动的脉搏跳跃,鼻翼处沾上的都是她身上那股幽幽暖香,勾得他口舌干燥。
那本是搭在她腰窝上的手,也开始隔着层薄薄的蚕丝衣料,顺着少女小腹一路摸索至她丰盈胸乳上。
隔着衣料摩挲了一番,直搓得掌心和手中白团都起了燥意,这手才又不老实地挑散她薄衫,灵巧地钻进去和她肌肤相贴。
“嗯哼……”许是被男人紧紧搂在怀中闷热不已,又或是男人早已肿胀昂扬的根棍硌在她股间引来不适,李明淮嘤咛一声,摆着臀抵住他下体扭了两下,又向前蹭了蹭,离开他怀抱些微。
可刚躲开一点,那男人就又如影随形跟上来,不仅从后紧揽住她小腰,还要同她两腿纠缠,活像一对交缠共生的藤树。
昨日夜里,顾及李明淮身体不适,又担心她会心下不喜,两人连圆房都不曾,更别说水乳交融,彻夜酣战。
而方才,睡梦中的少女挣脱他怀抱时,却无意间坐上他腰胯。她那两瓣丰美圆臀夹着他男根左摇右摆,逗弄得男人火气难消。
沉或捏一把她肥腻乳球,还想要去脱她亵裤,但伸出去的手却被少女狠拍一记。
被搅了清梦的郡主惩戒了那只在她身上作乱,惹她痒痒的手后,又安静睡去。
男人消停片刻,故态复还。
这次,他放轻动作小心试探,没去管两人身上的衣物,隔着布料将硬挺长茎挤进她腿根细缝间。
*
李明淮醒时,讶然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胸乳被他笼在指间亵玩,腰间紧箍着他健瘦手臂,连大腿根缝中都夹着他身下那还在不停往复抽动的孽物。
她混沌的神思一时尚不能弄明白这是怎么个情况,可稍加思索片刻,她便觉出不对劲来——昨晚睡时,沉或明明被她赶去了地上,怎的今晨一睁眼,这男人又出现在她榻上了?还如此放荡放肆!
“沉或!”郡主厉声斥他“你这是在做甚!”
“嘘……”沉或边抿她耳珠,边呵气提醒她“外间的奴仆一会儿便要进来服侍了,嘉颐想要她们听你我榻间情事?”
李明淮才不在意他话中内容,她只知道这男人出尔反尔,又在拿话糊她,遂扯住他探进自己衣襟的手质问他“昨夜你亲口应了要离开,现在这又作何解释?”
“嘉颐……”男人笑得清润,却伸手捂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嘴,“新婚第一夜便分榻而眠,让外人瞧了去,不妥。”
索性少女已经醒了,他也不必再如刚刚那般小心忍耐了。男人盯着怀中不能言语又动弹不得的女人,眸光沉沉。
下一秒,他倾身将李明淮围困在床榻与自己胸膛间,胯上动作凶猛更甚,捂她嘴的手,手臂卡在她绵绵乳肉中享受乳波击震;而箍在她腰上的手则顺势钻进她亵裤,寻她秘谷中肉蕾。
即使隔着多层布料,那硬硕之物依旧磨得她腿根肌肤微疼。郡主被他堵着嘴叫不出来,恼得眼泪直冒,愤恨无处宣泄,最终只能一口咬在他手掌上。
男人微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的郡主刚想大声呵斥他,却突闻“吱呀”一道开门声——原是到了该起身洗漱的时辰了,侍候她的婢子进来了。
沉或也听到了门口处的动静。他索性收回捂她口的手,改去抓她乳肉,间或不时戏弄她嫣红乳珠,又拉又捏。
他还要附在她耳边提醒她“有人来了嘉颐……莫出声,叫人听去了可不好……”
“唔……”这男人又是弹她上身乳首,又是加大力道拧她下身肉核,还要压着她双腿,供他在她两腿间抽插男根。李明淮被他作弄得不行,哀婉呻吟刚露了个音儿,却因为要顾及不能被婢子听见,生生吞了下去。
床板同男人坚实胸膛间小小的狭缝里,满面通红的娇小少女无助张口喘息几下,又紧蹙眉头闭眼咬唇忍耐身后男人挑起的酥麻颤栗。
那头,奴仆们在房内备齐了洗漱用具并两人衣饰,才缓缓行至榻前唤他们起身。
这头,沉或赶在侍候的人来到床边前,匆匆压着李明淮亵弄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