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她对身体已经丧失了掌控权,还剩下一点意识,可以在类似于近视的状况下看到眼前的一切。
后来夏汐才知道这是雪折的蛇毒,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只是他本身并不是一条毒蛇,所以要积攒一百年才有一点点毒素,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毒素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并且后来夏汐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雪折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没想到他的毒素能全都用在该用的地方上,搞得夏汐头疼不已。
他绝对是个很棘手的家伙。
雪折先是用自己光滑的脸颊蹭了蹭夏汐的手背,接着将唇探到了她的颈边。
她听到他轻缓的呼吸声,近似于无,只在这样的限定距离里才听得到,于是他的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终于等到他启唇,却并没有把尖锐的牙齿刺入她的皮肤里,吸吮其下退魔师的血液,只是伸出自己的舌头,反复在那块地方上舔吻。
经历过太多次,她很熟悉,有个男朋友也喜欢做这样的动作,他喜欢吮吸她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记,以此来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倒不是想要证明她是他的所属物,也和炫耀没关系,只是病态的执着。
交往期间她也一直纵容他的这种行为,一直到分手之后才算变回了一块好肉。
雪折一路向下吻,一直吻到她的腹部,做这样的姿势需要跪在地上才行。
即使与很多男生交往过,她却始终不是很了解男性这种生物,比如说他们为什么在分手的时候都那么可怕,一副绝对不会放手的样子。
所以她想起了下课休息的时候女同学们说过的,男生都不喜欢做伤害自尊的事,比如说挽留女生,又比如说是跪着为女生做那种事。
那种事她们没有具体展开来说,可是联系语境来看,夏汐大概可以听得懂她们在说什么。
有时候还真的不希望自己的耳朵可以听懂那些污秽的事实。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态度强硬的人啊,他们为什么都要为了她伤害“自尊”呢。
雪折的动作停了一会,好像是在盯着她的小腹看,再往下就是小穴了,他用手指摸了摸细缝,探了进去。
他好像是觉得做这种事很有趣,不带半点情色意味,只是用勇于探索的精神让手指感受她的甬道,被甬道内的软肉挤压的感觉。
仿佛都能听到滋滋的水声,他那双漂亮的手指大概也被弄得黏糊糊了。
夏汐明显感觉到他缠着她双腿的蛇尾在躁动,尾巴尖都立起来了,一副很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
不知道他研究了多久,在夏汐沉迷在这种昏沉的感觉中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正在顶她的小穴口。
动作姿势非常不熟练,她忍不住拿来和前男友比较,前男友在她身上锻炼技术到后来不需要扶着都可以直接进去了。
现在在她身前的这个人,还在用圆圆的龟头尝试拨开阻挡着他的穴肉。
又用手确定了一下位置,才终于缓慢地把阴茎的后半段送进来,一般来说龟头都是最粗的部分,只要龟头能够顺利进来,那么要全部进入就很容易了。
夏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但是没有求饶。
反正求饶对方也不会停下来,她可以很肯定自己现在的状态和面前的人脱不了干系,说的严重点,他没有直接杀了她还留着她就已经很好了。
她在想,要是真的可以逃出去的话,要不要去找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报仇。
还是把这件事当做工伤,自认倒霉。
毕竟那个人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有妖怪对退魔师有兴趣,对她动手动脚,而且到了不止动手动脚这一步,还动了其他的地方。
在她发出呻吟声以后听到了雪折的轻笑声,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让人耳根发痒,像是柳絮飘进了耳朵里。
雪折咬着她的耳垂,身下不断地进出着,“我快一点好不好。”,他咬着东西,有点含糊不清地说。
不等她回答,大概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听她的回答,就已经加快了速度。
“我想要快点把自己给你。”
她平坦的小腹上都有对方凸起的阴茎的痕迹,是他的阴茎太大了,要不是夏汐以前有性经验,大概很难把他完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进出的时候看到她的小腹的痕迹,觉得格外淫靡,就好像有什么活物在她体内,比如说和别人多次发生关系以后,在体内留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宝宝。
整个过程都像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一样,除了身体有些异样感,就是被压过的酸痛感,以及体内被撑开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检查自己的身体。
然后就发现她不需要检查了,因为有一股热流流了下来,顺着她的腿根,又滑又腻。
是雪折残留下来的精液。
“你已经与我结下契约了,”,意思好像是在说她已经无处可逃了一样。
倒是夏汐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还在旁边。
雪折一派餍足的模样,像是一条吃饱了的大白蛇。
不对,他本来就是白蛇,根本不需要去比喻。
感觉被什么东西轻轻拍打了一下小腿,她低头,看到是他的尾巴尖搭在她的小腿上。
被她看到了也没有把尾巴收回去的打算,还很不要脸地又用尾巴尖抽打了一下她的小腿,动作看起来比较像抽打,但是力度很小,更接近于猫猫狗狗想和人类玩耍的轻咬。
“签订契约?”,她理所当然地联系到了别的地方去,“你对我的血液感兴趣吗?”
雪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你了,要不是因为喜欢你,根本不会让你靠近我。”,只是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他的鳞片没有以前那么白了,只好望着月亮叹息。
也就显得没有那么热情了。
换做现在心情好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尾巴一圈一圈得缠绕在她身上,睡觉的时候也这样睡。
“我有做错什么吗?”,让你喜欢我。
“总之我已经决定让你成为我的伴侣,再也不分开。”
为什么要擅自做这种决定,这只妖怪真是自说自话,就像他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一样,只要想要和她产生联系,她就必须要答应。
他的的表达方式也过于直接了,喜欢就是直接上。
“解开契约吧。”,她不打算再和任何人交往了,事情往往会发展的很麻烦。
她已经重复错误了好几次,被人一激就去犯错,现在没有人激她,她更加不会重蹈覆辙了。
自认倒霉吧,她口中还有一些残留的血腥味,估计是技术不熟练的白蛇咬破了她的唇瓣,想要把口中残留的味道吐出去,但是没有地方吐,只好忍耐口鼻之间的属于自己的血腥气。
雪折的尾巴尖在地上焦躁地甩了好几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说,“你不是他们献给我的祭品吗?”,他还挺喜欢这个献给他的祭品的。
他倒并不觉得祭品需要喜欢他才行,甚至觉得夏汐这样的很满足他的需求,他就是喜欢这样看到他不会露出那种恶心黏人目光的人类。
夏汐看起来软软的,像个人偶,关键是她的肤色还很白皙,他喜欢白色的东西。
“绝对不是,我是别人骗到这里来的。”
他又啪嗒啪嗒地甩了好几下尾巴,“我不管,你到了这座宅邸来,就默认是我的了。”,绝对不要放手。
“那就…….”,雪折犹豫了一下,很痛苦地说,“可以让你再选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可以再选一个你喜欢的人。”
夏汐听懂了,“这你都能接受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的尾巴又拍打了几下,这次心情好,拍打的力度也轻快了一点。
算了,她不想和面前的人继续纠缠下去了,毕竟以她以往的个人经验来看,事情都不是以她的常理能够理解的。
夏汐转身走出亭子。
雪折不满地说,“你要去哪里?”
他现在就和才交出第一次就遇到负心人的新婚妻子差不多。
“去没有你的地方。”
他要是能和刚见面时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那样,那么她说不定还可以忍受他,但是现在看着他这么纠缠的像块年糕的样子,就觉得无法面对。
“我已经把第一次给你了,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他的尾巴尖不安分地晃啊晃的,就想缠着她的腿再往上钻研。
“第一次?”,夏汐暂时忽略了是他强上她强买强卖的问题,“你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吗?”
“我沉睡的时间很长,醒着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年,所以我现在的外表和真实年龄差不多呢。”
夏汐已经不想指责他自称老朽这件事了,就当他喜欢玩角色扮演吧。
“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我也是被人骗了才会到这座宅邸里来退魔,你如果真的想要留下什么人的话,那就等真正的退魔师来了再把她留下来陪着你吧。”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被这么一条大白蛇缠上估计比她以前那些男朋友们都要难脱身,他就像是一大团白乎乎的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