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林静的逼就没有停止被操。哪个男人休息好了就可以继续上她,操完一个接着一个。直到穴口彻底被操成一个大洞,怎么也合不上。
凌晨3点多,汽车驶入客运站。经过6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车上的乘客居然没有丝毫疲惫的感觉,一个个都神采奕奕,连年纪大的阿伯都精神头十足。
他们提着行李陆陆续续下车,期间没有任何交谈,就是普通乘车的客人。在车上发生的一切仿若不存在一样,大家都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林静走在最后,她拉着行李箱踉踉跄跄的从车上下来。站在街道,路灯照在她身上,稀稀疏疏的街道几个行人,以及车站里的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切,此刻她才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原先身上穿的衣服裙子已经被撕烂,现在穿得还是那个想帮她却被打,后来也加入操她行列的男人施舍给她的,一件白色T恤和休闲裤。
空落落的下体没有穿内裤,一阵夏日夜晚的凉风,穿过男士宽松的休闲裤管钻进来,吹着她裸露的下体。
林静冷的打着寒颤。
她走进车站给自己买了一桶泡面,热气腾腾的水雾熏着眼睛,捧着泡面桶,温度传入掌心,这时身子才渐渐暖和有感觉起来。
午饭没吃,晚饭吃了一些。被一群人亵玩了近6个小时,体力在逐渐消耗,身体的水份都要被榨干,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玩到最后,她只能瘫着给不了任何反应,随他们去。
其实到后面,那群人至少插了她三四次,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操她。但是手下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摸她的逼,捏她的奶。
平时少玩女人的行为都用在了她身上,最多的时候,她的逼里塞了三个男人的手指,每人两根,在她逼里捅,在享受体会她逼肉吮吸他们手指的感觉,还顺便交流她的逼和别的女人的有什么区别。
她的奶头已经被咬破了皮,每个男人都吸过,不知道是哪个咬的。两粒肿肿的奶头格外可怜。穿上短袖的时候,衣服摩擦到奶尖,都有丝丝的刺痛,她没办法只好忍着。
逼穴比任何时候都红肿,阴蒂从包皮里露出来,肿大明显。两片阴唇也变肥大而长。整个阴穴也是红肿不堪,比平时厚了不少,从蝴蝶逼变成了馒头逼。淫水早就干了,逼肉被操的外翻着,可以看见洞里殷红的逼肉。
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张着,穴口一时间没恢复过来,还是圆圆的一个洞在那里,上面挂着不少浑浊的精液。
车里的男人都回到了座位,道貌岸然的开始打理自己,林静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依旧被扔在车后座。
大花臂把丢在一旁的内裤捡起来,揉成一小团塞进了她的穴口,把洞口给堵住,林静也只是条件反射的颤了一下。
她很累,很疲惫,在车子晃晃悠悠的颠簸中睡了过去。直到车子快到站了,才被人摇晃醒来,恍惚中换上了别人给的衣服。
在几个拉客的阿姨忽悠下,她随便进了一间汽车旅馆,一晚上的价钱不算贵,但环境堪忧。
交了费用登记好,离开前台时看到几个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色眯眯的看着她。
林静暗忖今天她实在累过头了,没精力再应付其他。一会儿进房间一定要把门锁紧锁好,不想再增加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回到房间检查好门窗,都锁好了,简单洗漱后就回床上躺下。疲惫的不想再动,本以为会安静的睡着,一觉到天亮,结果迷迷糊糊间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比一阵高亢的叫声。女人的浪叫夹着男人的吼叫,肆无忌惮,完全没有顾忌大晚上隔音效果简陋的旅馆。
林静被迫听了墙角,女人痛苦又愉快的声音,床板摇动的咯吱咯吱声,男人粗口脏话,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不自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饥渴的声音一直在脑袋里叫嚣着。情不自禁伸手往下一摸,果然两腿间已经湿透了。
她很想叫隔壁能不能消停一下,但明显是不可能的。她闭起眼睛,听着隔壁现场做爱直播,将手伸进内裤里,娴熟的掐住阴蒂打着圈揉搓。另一只手也伸进衣服里,抓住没戴胸罩的奶子,一下一下的捏着。
耳边的做爱声给她的感官增加了刺激,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在车上被那群男人轮奸的画面,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自慰也渐入佳境。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再快点,操我,用力操我。”林静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呜咽的呻吟,不让声音溢出被别人听到。
想着自己被大鸡巴干,嘴里压抑着舒服的喘息,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床也都摇晃起来,进入忘我的状态。
隔壁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安静的只剩林静呻吟。
“好想再被大鸡吧插啊。”林静想着,手指模拟鸡巴进出肉穴的节奏,快速的扣着下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黑暗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明显。
身上的衣服对她顿时有了束缚感,立刻将衣服掀起露出奶子,裤子和半湿的内裤退到脚踝,曲着身体,夹着腿间的手,享受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然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藏在墙上的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
“这逼真骚啊,从进门我就闻到了。果然如此。”监视器前的男人看的眼冒绿光,脸都快贴到屏幕上,恨不得冲进去亲自上场玩一玩。
“药准备好了吗?”旁边的另一个男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也不忘接下来要准备的东西。
男人重重拍了下他的脑袋,唾道:“拿什么药!这逼就是要清醒的时候干才有味。”
在以往,他们看到女人确实会准备迷奸药,把女人药倒后,再强奸。这次他却不想这样干,难得碰到一个可能不用药就能上的女人,那何必多此一举,玩得还不尽兴。
他们看着视频里正自慰兴头上的女人,决定进去帮下她。两人带着备用钥匙往林静所在的房间走去。
走廊上的灯昏昏暗暗,林静的房间在最里边,她完全没想到这安排从她踏进宾馆门就开始了。
男人耳朵贴着门,仔细听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咿咿呀呀的淫叫,还怪勾人的。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一个人握着门把,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孔里,另一个准备好,门一开就率先冲进去控制住女人。
门锁微微响动,“哒”一声,门开了,一个身影瞬间从门外闪进来,轻悄悄几步就来到了林静的床边。在黑暗的房间里一路顺畅,根本不需要摸索。可见他们这种勾当干多了,早就熟门熟路。
高个男人一个健步扑上去,把林静死死的压在床上。
“啊……”林静被吓得尖叫出声,结果才一个字就被捂住了嘴,她在黑暗里惊恐的直蹬腿,挣扎的要起身,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是劫色还是劫财,最可怕的是要命,未知恐惧和绝望铺天盖地的压向她。
她呜呜的乞求,希望眼前的人放开她,她要说话,可是对方没给她任何回应。
一会儿又走过来一个人,隐约中,有只手拿着个东西朝她脸上敷来。林静害怕得呼吸几乎要停止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世界陷入更沉的黑暗。
直到布条在她脑后扎紧,她才意识到只是眼睛被遮住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提在嗓子眼,因为她不能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能暗暗在心里祈祷劫财劫色都好说,千万要把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