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他阴阳怪气,觉得这狗男人真是记仇的小心眼。两人年少夫妻,现在想来都十年有余。他当初不情不愿娶了她,现在都还记仇。当日成亲时她觉得自己此生别无它求,今时今日觉得年少的她真是无知可笑。
两人新婚燕尔时倒也甜蜜了一阵。她收起了公主的娇贵,想着要做一个贤惠体贴的妻子。他虽没有百依百顺,对她终究是温柔了许多。两人床榻之上竟十分和谐,她当然也是越发爱他。
可能是投入越多还是想有小小回报,她有时也想撒娇试探他心里究竟爱她有几分。失望迭加后,她越发执拗任性反而将他越推越远。这公主府毕竟是以她为尊,她歇斯底里的对他道:“不是我给你脸面,你一个西北蛮子连我的裙角都不配伺候!”
他当时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也可能什么也没说。
他后来就一走了之,真的不伺候了。
他见她走神,愤愤的咬在玫红的樱果上,又含进去细细的吮。看她眼眶红红含着泪,似是受不住了。他终于有些满足,身下也温柔一些。她嘤嘤哭着,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他亲亲她,低低的说:“马上。。。”
说是马上,玉柔脑子又炸开几次,他才终于狠狠进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玉柔肚子酸胀的狠,小声哼着推他。武帝把她抱住却不抽出来,狠狠说道:“别动!”
玉柔这种时候是不敢挑衅他的,乖乖忍着。他抱紧她,一点点吻她嫣红的嘴唇鼻子。良久,他摸摸她的小腹说:“怎么也没动静?”
她心里一凉,回他:“臣妾无福。”
他终于抽身而出,盯着她的眼说:“让太医院好好调理。你也好好吃药。”
玉柔看着他英挺的眉眼,又说:“臣妾无福。”
这终究是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愿再揭的伤疤。
他抱着她,抚着她丝缎般的长发,看她闷闷不乐,逗她:“你嫁了朕怎能算无福?”
玉柔瞄他一眼,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狗男人自恋的厉害。之前那清风朗月的样子其实都是因为他自恋的厉害不屑于跟别人交际吧。
她也起了坏心说:“大臣们都说皇上尚无子嗣,危害社稷。明年开春选秀的告示已经发下去了,各地已经开始挑选秀女,等着为圣上开枝散叶。”
楚连慎被当头泼了冷水,心中只觉得早晚要掐死她,撵了成灰。
好让她一生一世都陪着他。
他半晌后才平静说道:“贵妃真是后宫典范。”
玉柔听他夸她,心中笑自己刚刚意乱情迷时怀念两人旧日时光真是毫无长进。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就应该循规蹈矩等着他偶尔兴头上来不管何时何地折磨羞辱她。一步行差踏错,都是万丈深渊。
场面冷了下来眼看他又要翻脸,玉柔赶忙补救:“今天不是轮到贤妃妹妹侍寝,圣上还不过去?夜里凉,妹妹等着又要生病。”
楚连慎觉得自己要是再能忍就不是男人。把她身上衣服全都剥了,让她翻身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肏了起来。
这一夜两人颠鸾倒凤,直到玉柔昏死在床上楚连慎都觉得不够。终于收场时整个人没有云雨过后的舒爽,心里像塞了一团乱草只觉得烦燥。
他叁个月没见她,终于先低了头。之前两人吵架,经常是滚到床上自然就和了。可是她越来越曲意奉承伴乖装傻,他有时想,不如就顺了大臣们的心意赐她一杯毒酒,两人都也解脱了。可念头一出,又笑自己,如果世间万事如此简单,那真是不辜负玉柔假模假样替他捐给菩萨佛祖的香火钱了。
玉柔醒来时天已大亮,他上朝前在她朦胧之际居然又来一次。抱着她让她盘着他的腰,他提着她上下狂动。她受不住可怜兮兮的求,他在她耳边粗喘着:”朕。。。不会放过你的。。。”。她听的晕晕乎乎,以为他贪恋鱼水之欢不肯上朝,脱口而出:“明日轮到臣妾侍寝。。。阮阮要阿慎。。。”
阮阮是她的乳名。
楚连慎蓦得吻住她,搅得彼此天翻地覆舌尖都发麻,才终于恨恨道:”小妖精,等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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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论恋爱,两人都是新手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