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骚啊(微h)

    左五是雾岛的家生子,因年少时在睡梦中被毒虫叮咬后,导致下颚生着毒疮,毁了半张脸,相貌丑陋不堪,众人对他避之不及,管家担忧他惊扰雾岛主人,将他赶去渡口,为前去雾岛的客人准备船只。
    寒冬腊月,街上覆盖着厚厚的冰,江陵渡口地处江海交界之处,货船众多,人来人往,仍是呈一片繁忙之景,但去雾岛的人少之又少,一年中不见一两个,今日倒是有位故人前来,她是主人的朋友,左五不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她是个瞎眼的绝色丽人。
    听说她医术了得,曾得到过岛主的赞赏,左五摸了摸自己的半张坑坑洼洼的脸,心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期盼。
    “姑娘是神医吗?”他扶着她上船的时候问道。
    “我只是懂一些医术,若是神医我就不是个瞎子了。”她微微一笑,在他的搀扶下踏上摇摇晃晃的小船,“不过,你若是有些难处可以来找我。”
    “奴.....奴想请姑娘......”他大着胆子告知自己难处,这些年攒了不少银子,而岛中奴仆告诉他,姑娘收取的银子比外面的医馆还要便宜,可话还未说完,却被岸上的男子骤然打断。
    “音音,快些去吧,莫要误了时辰。”男子一身雪衣,长袖飘飘,宛如天人之姿,他瞥了左五一眼,而这一眼冷的仿佛他是阴沟爬出来的臭老鼠,“我想他的病不会急于这一时半会。”
    除了这个男人之外,他身后还有五名玄衣男人,皆是戴着一副狰狞可怖的面具,叫人看不清面目。
    乔音音慢慢说道:“阿雪你又不是他人,却总是替人拿主意,若是遇见了脾气暴躁的,指不定要打你一顿。”
    “来便是了,来一个我杀一个。”男子雪白的脸浮起一丝羞红,神色依旧傲然,看着她的目光既是深情,又是恼怒。
    “好啦,你又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总是打打杀杀的,吓唬谁呢?”
    司尘雪满怀深意的勾着唇,扫了一眼简陋的小船,干干净净的只有几张小凳,却不见船夫的影子,问道:“这船为何没有船夫?你双目失明如何去雾岛。”
    乔音音笑道:“鱼就是船夫,这海上的鱼只听雾岛主人的话,船会涂着异香,只有鱼能闻到,等船飘向大海深处,自有鱼群驮着小船去雾岛。”
    她又对左五说道:“等我回来再为你诊治。”
    左五心下感激,当即跪下来对她磕了叁个响头,解开拴着木桩的绳索,让船随着海风徐徐飘向远处,乔音音站在船头,向司尘雪挥着手,司尘雪望着她的身影,一颗心也随着小船跟着她飘飘荡荡,海面漂浮着冷雾,不出一会便不见了船只的踪影。
    司尘雪转过身,眸中冷意闪动,扫视着眼前的五名邪教之人,音音一走,总算可以解决掉这些碍事之人,他必须速战速决,坐船追上音音,腕际一抖,银亮的剑刃闪烁着寒光,一股子冷到肺腑的阴森寒气直指五人的命脉。
    左五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捂着嘴瑟瑟发抖,原本出尘如仙的男人,此时的模样却比豺狼还狠毒几分。
    这一剑极其突然,其中一个的长刀被瞬间斩断,只发出一声短暂而尖锐的惨呼,脖子的鲜血喷涌而出,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司尘雪,你与邪教作对,简直找死!”其他四人个个杀机毕露,一起拔刀相向,霎时间刀剑飞舞。
    司尘雪剑法轻灵,纵然内伤尚未痊愈,但一人敌四,也临危不乱,他速度极快,剑光错落,如乱舞飞叶,剑中积蓄的力量与他诡秘的身法配合无比,不出一会儿,这四人皆死在他的剑下。
    他站在血污中,长剑归鞘,一身白衣皎洁如月,高高在上的模样丝毫未收到玷污,他盯着桌下的左五,冷冷道:“给我备一艘船,我要追上她。”
    一说起乔音音,他冷硬的面孔变得非常温柔。
    “可.......可你不是主人的客人,不能上船。”左五结结巴巴的说着,看着他不断向自己逼近,身形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双脚全然不听使唤。
    “少废话。”他一脚踢开了左五藏身的桌子,剑鞘打在他的脸上,令他不寒而栗。
    左五不顾岛中规定,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引着他上了另一条船。
    司尘雪踏上船后,船底的鱼儿载着他极速向大海驶去,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便在前头看见了乔音音的船,他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仰头吞了下去,纵身一跃,身姿潇洒,飘飘然如御风而行,踏着海波跳至船头的甲板上,船身陡然的摇晃,令她侧过头,神色不明的盯着他所站之处,眸中戒备之色显而易见。
    司尘雪抢先开口:“音音,是我。”
    她惊讶的瞪着眼睛,随后变得愤怒,嘴唇张了又张,想说些什么,最后慢慢的闭上嘴,叹了口气:“你怎么这般不听话。”
    司尘雪定了定神,用虚弱的口气说道:“不是这样的,待你走后,秦湛他派人截杀我,我为了逃命才上了去雾岛的船,若你不喜欢我去雾岛,我现在就回去。”
    “这船只去不回,你如何回去?”她苦恼的揉着脑袋,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司尘雪见她此番模样,胸口一疼,轻声说道:“你若是不想与我扯上关系,上了岛装作不认识我就是了,我也断不会死皮赖脸跟着你。”
    他的语气有些冰冷,因故作虚弱,又显得楚楚可怜。
    “唉,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担心你,尉迟岛主心思古怪,不喜生人进岛,就算你是皇帝儿子也没辙。算了,你过来坐下休息罢,我会向尉迟岛主解释的。”
    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搭上他的臂膀,将他扶了进去,司尘雪将半边身体轻轻压了过去,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吸着她身上的幽香,白皙的脸颊上悄悄爬满红晕,长捷下眼中的火苗越烧越热,他回抱住她的细腰,将她与自己紧密相贴:“我就知道音音不会丢下我的。”
    “我看你是病人才收留你,你可别乱想。”乔音音搭上他的脉搏,见他气息紊乱,又给他喂了一颗丹药,没想到这人太不老实,舌头蓦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我们还有多久上岛?”他望着远处迷蒙的海面,冷风呼啸,吹得小船摇摇晃晃,心却前所未有的宁静。
    “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她拽着司尘雪的手臂,这厮黏在她的身上,怎样不肯松开,“你要是再抱着我,我就生气了。”
    “这海风吹着人冷的慌,音音你没有内里护体,身子如何受得了,不如我抱着你.....”说着说着,他的嘴凑近她的脸颊,将唇贴了上去,滑腻微凉的肌肤瞬间点燃了他的血液,反射性夹住双腿,嘴里不禁呻吟了一声,“啊......”
    趁她不注意间,此时被他先前吃进去的丹药药效发作,他不到毫不担忧,两眼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乔音音使劲将他一推,扶着船柱站了起来:“阿雪,尉迟岛主是个正派之人,若是她见你我二人牵扯不清,会把我们扔进海里喂鱼的,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我会凫水,有我在,你和我都不会死。”他感觉到一股热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脸色倏然通红,于是解开缠在腰间的锦缎,白色长裤垂落在地,将强健的双腿暴露在冷空中,又扯了扯衣襟,露出两段锁骨和半边胸膛。
    “你怎么就不听劝!”
    司尘雪软了语调:“阿音,我身上好热,你过来给我看看。”
    乔音音到底是担心他的,双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烫的惊人,连忙握住他的手腕,沉声道:“奇怪,你的脉象怎就突然逆行起来,有股强大的内力在撞击你的心脉,像是走火入魔之兆。”
    “从我二十岁起,就被困在移花接木心法七层许久,迟迟不得突破,刚刚又动了内力,是否有这个原因?”他忍着欲望,贪婪的凝视着她严肃的面孔,一只手握上胯间的肿大,悄悄的抚弄玉茎上的龟头。
    他压抑着呼吸,丝毫不敢出声,揉着自己的私处自渎,龟头溢出的清液黏湿了他的手指,他愈发用力的揉着,仿佛在肏面前的女子。
    “这......”乔音音对武功绝学一窍不通,若是毒蛊她还能说得上一二,只得道,“我也不知道这股真气是什么,若是好好利用说不定你可以借此突破心决,但我还是先给你压制住,不然性命不保,你快脱下上衣,我马上给你施针。”
    司尘雪求之不得,内衫早就被汗水浸湿,他脱下上衣,实则全裸坐在她的面前,乔音音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一点点摸索着他的穴道,柔软的玉手贴着他火热的身躯上下滑动,仿佛在爱抚他的身子,殊不知这样更令司尘雪难受,喉结难耐的滚动着,五指紧紧捏着玉茎还不够,又不断揉弄囊袋,汗水沿着胸膛滑落,一颗颗滑进了他跨间的黑色密林之中。
    冰冷尖锐的刺进他的皮肉里,他大声的喘息着,身子在风中颤抖,赤红的龟头喷出一股浊液,好在海面风大,很快就吹散了这股子腥气。
    “乖,别动,一点都不疼。”乔音音处于全神贯注之中,什么都没有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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