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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将衣物放在一旁的春凳上,踏进浴桶,是水有些烫,碰到私处微微有些发疼,她忙站起来,往里面再添了一些凉水,这才感觉有好些。
肚子微微发胀,很不舒服,她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去,不过稍稍扩张一会儿,就有一大片白浊弄出来浮在水面。
不过再略微往里探的深了些,就感觉有些许刺痛,她便知道里面是擦伤了,或许还有些破了皮,不禁在心中埋怨起晋察的不知轻来。
若是晋阳还在这处,他陪着自己的时间多些,有着他在这个院子里,晋察好歹会顾虑些,她也就不必如此了。不过,她心中竟隐隐有预感,即使晋阳在,他也会不管不顾,凭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想到这处,唐宛不禁打了个寒颤,若真是这样,凭着他如今的脾性与行事作风,势必会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法令人忽视的痕迹,晋阳常来她这处,不说是晚上,有时在白天,也会强留着她在屋内弄几个时辰,到时定会教晋阳发现。
她不敢想象下去,若他真的发现会是怎么的暴怒。虽然他一贯的温文尔雅,到底是他的枕边人,也是知道他的一些脾性的。
再则,性格一贯温和的人,生起气来,是最让人招架不住地,因着你知道,这样的人,在平日里是很擅长忍耐的,若真的动怒,说明这件事是实实在在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伤害他的利益的了。
泥人尚有叁分脾性,更何况晋阳从底子里来讲,并不是普通人,手中该有的钱,权,兵,一样都不少。旁的不说,拿一个小小通房的命,在这个时代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小事的。
虽说她暂时有他的叁分喜爱,到底是在以色侍人,并不能长久。古往今来,男人这种生物并不能靠得住,今日喜爱,明日就能离手,再过几日,另寻一个称心的也并不是难事。
越想心中就越是堵的厉害,口中也发起苦来,心中更是寒凉一片。
直到浴桶中水冷下来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发了许久的呆,身子也被冷水弄得冷了起来。
她搓了搓起了寒战的手臂,忍着痛将堵在宫口内的东西一鼓作气掏了出来。
难怪她一起来就觉得小腹满账的厉害,肚子也比平日里稍稍鼓了一些,原来是东西太多了,叫堵在里面,一时不能弄出来。
这下可好了,不过几瞬的功夫,水面就漂浮起大片白浊来。
唐宛冷眼瞧着,突然就觉得有些恶心的厉害,忙从水中出来,在身上简单披了一件衣物,坐在一旁的春凳上,叫屏风挡着。又叫侍女进来抬了一桶热水进来,洗干净上了药,斜靠在榻上用了些饭菜,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
那时光觉得恶心了,就叫人这样将水抬下去,好在这些丫鬟都是十叁四来岁,只觉得屋中多了些怪味,可要她们说也说不上来,见水中的污浊,也以为主子用的香料白乳之类的东西,梳妆台上就摆了好几盒这样流行的样式,在市面上刚有些流行的时候,府里的人就寻着机会赶紧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