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妸被抱着移动到卧室,简洁而温馨的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有淡淡的女人香。
房间里开了淡黄色的暖灯,她的右腿被抬高放在墙柜上,全身都被男人投下的阴影覆盖住,东不嵊扳着两条细腿,撑开那两瓣殷红的蝴蝶肉,紫红硕大的龟头埋进去后顿住,突然重重的一个发力,粗长的柱身瞬间打入长长的一截,大力迅速的戳弄了起来,在身下人呜咽的哭声中,尽根没入。
小穴叼着硕大暴胀的肉柱,抽出时溅出甜腻的汁水,柔嫩的窄门一寸一寸的舔舐着柱身,在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裹紧吸吮,挺入时又会不堪重负的颤抖吞吐。
白色的壁橱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人交媾的身影,太过疯狂,东妸皱眉抓着他的手臂,只想马上停下。
“你疯了!放我下来!”她拿腿顶他,反被他紧紧压住。
男人不言,把她滑落到脚踝的内裤扯下,塞到她嘴里,这回东妸除了能颤着嗓子呻吟哀叫,彻底说不出别的了。
“没良心的东西,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了。”
以前就听他说过几次自己‘没良心’,挤兑的口气里是藏不住的咬牙切齿。
穴口被全部捣开,她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痉挛般地疾喘,甬道深处摩擦间几乎能感觉到插进来的鸡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东不嵊伸臂将她拉得仰身,然后两手用力将结实的臀肉掰开到最大,动作凶悍,又快又猛。
“腿分开,等会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完全压在东妸身上猛干,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
穴口很快便被操的熟烂,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擦过内壁某个凸起时还会有些许麻痒的快感,东妸微眯着湿漉漉的大眼,含着嘴里的布料,闷声吭吭唧唧的叫了几声。
这种大开大合式的抽插方式让她的体力耗费的有些快,她渐渐变成俯下身的姿势,扶着磨砂玻璃支撑身后激烈的耸动。
东不嵊停下深入紧窄的甬道,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低头含住她胸前小巧柔嫩的乳粒,用舌头吸裹逗弄。
空虚渐起,东妸不由自主的颤着左腿去蹭他结实的腰,胸也挺起取悦似的直朝他嘴里送。
可惜他只要重新抽拔分身,她就又挣扎开哭,扭着胯死活不配合。
东不嵊正干的起劲,被她扭得火起,抬手将人按住,拉出堵嘴的内裤,哑着嗓子问:“你到底要怎样?”
东妸抽了抽鼻子,小声哼哼道:“轻点……”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埋头继续自己的节奏,只是动作间确实缓和了不少,分出一只手握着她跳动的乳肉。
东妸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呻吟,红肿的穴肉被摧残的一片狼藉,贪婪的吐纳着不断深入的滚烫肉棒,两瓣阴唇因为摩擦过度,火辣辣的难受。
她的瞳孔微微涣散,这种流氓般的行径太容易让人陷入情欲的高峰,前胸胯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捏别人手里随意把玩,发着抖几近崩溃。
朦朦胧胧间,最后一点天色也暗沉下去,她有些担忧,东不嵊在这里,佑尔现在会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他会不会害怕?
东不嵊薄唇紧抿,重重的顶了她一下:“琢磨什么?干得你不爽?”
“啊,嗯……”她没忍住,泄了声。
“怎么不叫人?”他眸光深幽,掐着她的腰,“叫爸爸,像以前一样。”
东妸咬唇瞪了他一眼,对上他疯狂的眸光。他已经褪去以前在她面前披上的温和外皮,完全在养女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东妸红了眼,抓着他的头发,负气道,“你不是我爸爸嗯老东西”
“再老也能让你快活!”话音未落,东不嵊带着一贯淡漠的表情,不再顾忌身下人的低泣,打桩似的开始操弄,粗直灼热地在穴口冲撞,啪啪声响不断。
他把东妸翻过去,让她侧躺着,爱抚片刻后将她的腿分开向上压在肋侧,几近惩罚地深深捅入。东妸倒在床上,咬着枕头的一角,“唔唔”的又哭又叫,这种姿势让她腿根筋腱扯到最大,腿间敏感的不行,碰一碰就筛子似的抖个没完,嫩穴不住有规律的收缩着,缩放之间,让他的肉棒充分地享受紧绞的快感。
“啊、哈……哈……”她被干的口涎直流,顺着嘴角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湿痕,目光失了焦点。
东不嵊在她腮上咬了一口,“早晚再尝尝你这张小嘴的滋味。”
他轻而易举的将东妸的下身压趴,就着这个姿势,狠辣的完成了最后一记冲刺。
阴道内正不断抽插的肉棒勃勃地跳动,骤然喷射出大量的浊液,击打着还在本能蠕动的内壁上,倒灌入小穴深处,力道之大,直灌子宫,顺着结合处大量涌出。
半软的棒身还在穴内缓缓抽动,东妸摇头推他,吞吞吐吐的道:“放我下来,想去厕所。”
东不嵊动作一顿,双臂抬着她的腿弯一架,往她视线看的地方走去。
“呜……”东妸惊惧,紧搂住他的脖颈,下身还塞着粗长的肉棒,行走间摩擦不断,隐约的一股快感再度从干的熟烂的穴口漫出。
好在卧室距离卫生间不远,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身体由于重量不住下陷,东妸眼前发花,被压迫的小腹尿意汹涌,差点就这么淋漓的洒一路。
东不嵊将她腿放下着地,将她下身对准马桶,说:“尿吧。”
“怎么了?”见她眼眶泛红,下体完全没有动静的样子,他问道。
“你……”东妸咬牙,“你别看……”
这么赤裸裸的,能尿出来才怪。
东不嵊了然,但是完全没错眼,反而像哄小孩儿似的,顺着她的小腹,紧盯着她的动作。
东妸:“”
她憋得要炸了,让他走是不可能的,但无论如何都不能主动做出这种羞耻的事,只好巴巴的盯着他,希望他良心发现,哪怕扭一扭头也好。
东不嵊感受到了她的眼光,轻轻一笑,还捅在她体内的肉棒忽然发作,用力向前一撞。
“啊!”东妸一声尖叫,被他撞得向前弯腰,嫩红的尿道微张,一股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
“看,这不就尿出来了吗?”东不嵊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抽出肉棒,握住她的手,包在自己的肉柱上,慢条斯理地握着水亮的分身上下撸动。
东妸气得不行,想要去掰他的手,却被抱着腰狠狠一顶,根本站立不稳,只好一手扶着马桶盖,哀哀地叫唤着被撞得摇晃不止。
回到卧室,她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抖开被子裹住自己,就势慢吞吞的捂着屁股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不肯理人。
第二天起来,手里还包着他的家伙,她被大掌裹着手,被迫揪扯着他阴茎上的包皮,拇指细细的研磨着柱身上每一处褶皱,还时不时捏着分身下的两枚囊袋来回搓弄。
东妸抽出手,拍开他又想伸过来的手掌,遮着小穴戒备地看他,“没事了你就走吧,我等会儿还有事。”
“周末你还有什么事?”他幽幽的眼神从她脸上掠过,“跟别人约会?”
东妸哪里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掀开被子想换衣服,又被他扯回去。
“不操穴,我就舔舔。”
小乳鸽大了很多,又白又滑,泛着淡樱红色的光泽,山峰上一对挺立的樱果跳着映入眼帘,东不嵊呼吸一窒,某个念头昨晚想了千百回,现在更是蠢蠢欲动,他低头吻上泛着香气的柔软一团。
双手都被他架了上去,东不嵊埋头在她胸口啃咬,酒气隔夜后更重了。他挺起身,把雄赳赳的鸡巴塞入乳间,东妸扭身挣扎:“你酒还没醒?”
东不嵊不答,只顾着在她身上忙活。
赤红的长屌埋在乳间,从乳沟里探出没入,好几次都碰到她的下巴。东妸不敢往下看,估计一看他就能把东西塞到她嘴里。
东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红得滴血,“你真是”
许久后,白乳都红了,他才低吼地射了她满脸,发丝也沾上了一些。
苯魰銗續隻在ΓouΓouwu,in鯁新:
可怕的女人们,虐爸爸是你们嘴里亘古不变的主题。
“早晚尝尝你们小嘴的滋味。”
po-18,c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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