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释

    路星河呢喃地说着,唇吻游移着,“小天儿,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想你的时候就对着大海撸,我真的太想你了,火力都泄不出来。”
    漫天抓住她的小将军,用力攥住,感受它抖动,跳动,跃动,她故意用舌尖去舔那晶莹的一滴,“想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给我发微信?”
    路星河用手抓住她柔软的乳儿,轻轻揉捏那尖尖,“我怕你还在生气,裴恬恬的事情,我一会儿告诉你。”
    漫天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不想继续聊下去,只是轻咬了一下那雁首处的嫩肉,“一会儿再说吧,先泻火。”
    路星河感到一阵麻酥酥的疼来自雁首,他轻嘶了一声,“你是不是傻啊?咬坏了,以后没得用了。”
    漫天故意娇嗔一句,“那就用别人的。”
    路星河听到这句,将她翻到了身下,他的目光中迸射出来不屑和微怒,“你敢!”说完,他的小将军直直地插入了他渴望的那片幽深的山谷,那里早就湿润了,温热的,窄紧的,溪水生于幽谷,曲径亦能通幽。
    漫天的身子被他单刀直入,不禁哼了一声,她感觉到那小将军昂扬的斗志,她轻拍了他的肩膀,“你轻点,疼!”
    路星河故意冲撞,还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不疼不长记性!看你以后还胡说不胡说。”他用力顶进去,想要贯穿她似的,“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知道那个田沐宸对你贼心不死,他还敢带你去长富宫开房!”
    漫天被他顶撞得娇喘微微,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一双细长的手在他的肩膀,后背,腰窝滑动着,摸索着,“星河,我跟田沐宸去长富宫,是想要躲开你,没想到你走了,然后我们就回去了。我们,我们会有未来吗?我爱上你了,我们会有未来吗?”她吻住他的唇,双腿勾在他结实的臀部,她内心的纠结缠绵都在她略显惊慌的脸上。她渴望他,她内心走不进其他人,只是他们之间,何去何从?路星河对她的爱,如何抵得过来自路渝的压力?她在这样的关系里,从来都不是心安理得的,她从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到陷入路星河制造的温柔乡,角色的转换,身份的悬殊,让她实在困惑,那困惑不亚于王佳芝刺杀易先生时的纠结。
    “嫁给我吧,过几天我回北京,我们就去领证,咱们合法开车。”路星河格格笑着,做了一个开车的动作,猛地顶入到她花心深处,花蕊的嫩肉都被那肉棒搅动得内外翻飞,完全舒展开了。花心迸射出来湿热的液体,为那侵略者提供了便利,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漫天一边呻吟着,一边抱紧了他的后背,自己的乳儿在他的胸前上下跃动,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打开了,她吻住他的唇,两个人交换着唾液,恨不得彼此都把对方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她不愿再多说一个字,不愿再让什么情绪打断这一场久别重逢的盛宴,她的身体主动耸动着,配合着小将军的冲锋。她的腰窝很美,臀线也很圆润,正好落在路星河的胯下。仿佛又不甘示弱似的,她坐得直直的,两团胸前的软肉紧紧贴着她的爱人。“给我,星河,给我,老公。”漫天的口中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的姿态恍若一个求欢的情人,她要索取情人身上的每一滴雨露,每一丝爱意,每一缕热情。
    路星河撇开漫天的腿,两个人变成了十字交叉的姿势,身体连接处严丝合缝地重迭在一起,一对鸡蛋在外面不断地抖动。他的手抓住那一堆娇嫩的乳儿,开始用力按压,蹂躏,“老婆,舒服吗?”路星河仿佛不自信起来,他要反复确认,身下的这个女人的欢愉是他带来的。他把她的腿抱在胸前,舌尖舔着那小腿肚子,他感到了女人愉悦的颤栗。
    漫天还是习惯她在上位,十字交叉不久后,她就坐在路星河身上,让小将军更深入地贯穿她的身子。她不停地扭动腰肢和臀部,上下耸动身子,一对乳儿送到他面前,给他啃咬,给他吸吮,给他揉捏。在这样的情势下,她的大脑迅速真空,仿佛缺氧一般,她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她只记得自己要不停地挺起身子,全部给他吧,他才是她的主宰,她快乐的源泉。她的一只乳儿还被他含在口中,另外一只的红豆也被他揉捏着,她的脸却出卖了自己。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快,老公,好好地吃我,吃我的咪咪,我喜欢老公吃我,大口大口地吃。”
    路星河感觉到了她高潮时的颤抖,但是他还是愿意配合她,让她快乐,他干脆把两只雪乳全部聚拢到一起,张大嘴巴含住两颗乳头在口中,卖力地吸吮,让那乳尖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窜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老婆,是不是该我了?看你,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漫天的身子变得更加柔软,好似一江春水,任由这个男人引导流动,百般调教。她的身子被他放倒,她的手腕也被他用她的蕾丝内裤缠住了,“今天玩点儿不一样的,好不好?”她那已经凸起充血的红尖尖被他用指尖轻轻地逗弄着,她的脸色潮红,轻轻点点头。这也是她没有过的体验,她看到过影视题材里sm的情节,也幻想过,可是真的被他束缚住,她还是有些怯意。
    路星河轻抚她的身子,“老婆,你放松,我会用一点手段。我会用皮带拍打你的屁股,你放心,我不会用力,但是我会让你感到愉快。”他伏在她身上,摸了摸那浑圆的乳儿,“我还会调教一下这两个可爱的家伙,我会让你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老婆,放松些,这会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握紧了皮带,开始轻轻抽打她的乳儿,她的雪臀,上面都留下了皮带的痕迹。被皮带抽打时,她的确感觉到了疼痛,不过那随之而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掩饰的,她很喜欢这个感觉。她很喜欢自己高度紧张时,被他入侵的感觉,那一下子让她惊呼不已。她趴在床上,臀部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他们再一次融合在一起……
    暴风雨过后,漫天的完美胴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微黄的光泽。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在等着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尽管那解释的轮廓已经被她大致猜到了。
    路星河帮她盖上自己的衬衫,将她拥入怀里,“老婆,我现在要认真地跟你解释裴恬恬的事情。”
    漫天用自己的脸庞去蹭了蹭他的胸口,十分平静的,她说,“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我母亲姓吗?”路星河轻轻抚着她的胳膊,他讲了自己与裴恬恬的关系,几乎与田沐宸查到的差不多,她虽然不稀奇,可是态度却跟刚听到一样,她不能接受裴恬恬。
    “所以,裴恬恬是你的亲妹妹?你照顾她是因为你的父亲?而你母亲居然撮合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漫天心里感叹豪门恩怨情仇的剧情是多么狗血,田沐宸的话虽然不全是真的,可这样的情节也还是让她震惊,“我真的是读书少,见识短浅,怎么猜都猜不透这剧情的走向。”
    路星河叹了一口气,“裴锦城有生之年,应该不会出来了,恬恬才二十七岁,还是单身。作为她的哥哥,她遭遇了这样的大变故,我想我应该帮帮她。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
    漫天的脑海里面很乱,她思绪是汹涌的,她在这样的烦乱情绪里,说不出来漂亮的话,“星河,我,我不能接受这个事情,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坦诚,我对你毫无保留地说出我的感受。裴锦城对我做过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所以我不接受仇人的女儿,也不会接受原谅或者慈悲,我不是圣母。”漫天的脑子很乱,说话也是语无伦次,这样的关系,她的确是不知道怎样处理,她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和仇人的女儿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这个女孩儿对路星河还有别于兄妹之情的感情。
    路星河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也不会原谅裴锦城。可是,他已经收到了法律的制裁,等待他的是余生的监禁。他不会再伤害你了,他的赔偿也会在半年内打到你的账户里。可是裴恬恬不一样,她和我有血缘关系,就算为了我的母亲,我也得照顾她的生活,我希望你可以接受。”
    他看了一眼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路星河接完电话之后,便离开了漫天,临走他留下一句话,“我刚才说想娶你,也是我真实的想法,如果你也同意,那我们初六在朝阳区民政局门口,我会等你到下班。”
    他走后,漫天蜷缩在床头,她抱紧双膝,好像一个受惊吓的小兽。她从来没有这样患得患失过,也许这就是爱上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能全心全意爱自己的感觉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看重的东西,路星河注重亲情,他对自己不能说不好,只是这“好”与她的期许有太多差距。
    路星河刚走,外卖就送到了,看着那丰盛饭菜,她实在没有一点胃口,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她做不到忍着,那就只能离开,离开他,两个人维持最初的美好感觉,其他的就随风而去吧。
    打定主意的漫天,在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就跟着导师踏上了北上的列车。漫天在路上买了石家庄到青岛的高铁票,这样可以少走一段路,她也可以有自己的时间,整理一下思绪。
    和老师分别后,她坐在石家庄火车站的候车室,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和孤独作伴。候车室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临近春节,南来北往的人,渴望归途的人,大家在这个站台短暂地集结,然后有铁轨和列车承载着乡愁,朝着故土奔去。
    漫天随着这样的人流踏上了回青岛的列车,她的乡愁那头有江海燕,还有刚出狱的林大国。这几天在叁亚,她都没有机会问一下江海燕,林大国出狱后的情况。如果他死性不改怎么办?如果他继续凌虐江海燕怎么办?如果……她从自己的儿女情长走出来,才开始冷静地想一下这些现实的问题。
    车窗外,宽阔的华北平原上,广袤的土地,黛色的远山,寒风中摇晃的白杨,这些曾经的生机盎然在寒冬里,显得格外萧索。更加萧索的,是漫天的心情,她的爱情算是休止了,她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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