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盯着向思滢看了好一会儿,刚刚还挂在心头的人,现在就已经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这惊喜甜的让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师父?”向思滢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毕竟是自己没打招呼就跟了过来,而且还遇到了他的朋友,自己还穿的像个小学生一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她很怕吕凯会生气,会把自己赶走。“我不是。。”
‘故意的’叁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粉嘟嘟的嘴唇就被眼前的人一口含住了。
先是浅啄,像是在试探她的真实性,而后是暴风骤雨般的摄取,像是要把她的全部甜蜜都尝遍,向思滢被吻的缺氧发昏,无力去推,只能环抱住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把她顶在墙上深深的吻了许久,直到他终于确定,这个小家伙是真实的,是自己的,再也跑不掉了,才肯放开她微肿的唇。
两人额头顶在一起,鼻尖轻触,吕凯甚至触到了她卷翘的睫毛。手里把玩着她茸茸软软的辫子,带着气声问她,“不是说,认错人了吗?”
不等她回答,在她唇上一下下的轻吻,边吻边问,“认错了,还敢跟人进屋,跟人接吻,谁教你的?”
她微肿的唇,又滑又嫩还带着一丝甜味,吕凯感觉自己像是在吃一块矜贵的草莓奶布丁,只能小口浅尝,不敢一口吃完。“不是想我么?想我什么了?”
“没有认错。。”向思滢也被他吻的动了情,一边含糊的回答,一边去摸索他衬衣的领扣,“想跟师父接吻,想跟师父做,想要师父抱着我睡。。。”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情欲被她点燃,烈火一般炙热,烫的他头皮发麻。此刻她既是使他欲火更盛的助燃剂,也是能抹去疼痛的烫伤膏。
一把抱起她丢到了床上,熟练的脱去衬衣,解下皮带。扯去她身上碍事的熊仔t恤,抓过她两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
向思滢失去平衡,扑倒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就觉得一双大手把她的鞋脱掉了,接着是她的熊熊袜子,牛仔裤的纽扣,拉锁,然后整条褪下,露出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的两瓣圆臀。
做完这一切,吕凯终于停下手,喘口气。看她趴在床上,双手被黑色的皮带捆在背后,臀高高的翘着。膝盖并拢,大腿夹紧,小腿微微分开成一个锐角,白嫩的小脚在红色床旗上蹭来蹭去,维持平衡。
屋里的冷气很足,而他的大掌则像一只火炉,握住她的小脚,在掌心轻揉几下后放下。由外侧,由下而上抚过她的小腿,掠过膝窝。火热的触感来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指尖从夹紧的腿缝间突破,往上。激起一阵战栗后,终于来到被白色棉质布料包裹的叁角区域,却没有触。
热源消失,留下的是腿间蜜穴的一片滑腻,就这么一小会儿,蜜汁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向思滢被他摸的浑身发软,这会儿他怎么可以走!
正在她呜呜着扭动身体试图抗议的时候,响亮的一巴掌拍到了左臀上。向思滢惊叫出声,更激起了男人的破坏欲。第二下,第叁下,几乎没有间隙。臀尖,臀侧,大腿根,大腿内侧,小腿肚,脚心,无一幸免。向思滢扭着身子要躲,被他一把拦住,压在膝盖上,无处可逃。
直到她的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印上一个个粉色手印,惊叫变成呜咽,手腕被皮带磨的发红。吕凯才肯放过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轻轻地准备帮她脱掉染湿的小裤。
“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连内裤都不放过,要用骚穴夹着?”
吕凯把她抱过来,自己靠在床头,再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圈在两腿间,从后背环抱着,带她去看腿间的小裤。只见湿透了的小裤裤,在刚刚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的,被两瓣贝肉夹在了中间,向思滢羞的满脸通红。
“我不是。。我不知道。。师父。。”
“不知道,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诬赖你?”引她的手到腿间,捏着小裤的一角,把小裤脱下。又分开她的双腿,放到自己的外侧,微分双腿,让她的腿分的更开,两片贝肉也张开小口,吕凯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那粒粉珠。
男人的力气本就是女人比不了的,更何况是小小只的向思滢和常年健身的吕凯。向思滢尝试反抗了几下,无果,只能由他摆布,羞耻的大开双腿靠在他身上。
“自己玩。”男人哑着嗓子下了命令,又抓住她惯用的右手,“用左手。”
向思滢不敢不听,怯生生的用左手食指,沾上蜜汁,在贝肉间的粉珠上画圈。滑腻的触感,指腹在粉珠上滑来滑去,触电般的感觉贯彻全身,向思滢咬着下唇把呻吟藏在嘴里。尝到甜头,手上动作越快,却始终没有右手的灵活,找不准那个点,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让她只觉得更加空虚,想要被他操控,被他填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抛上云端。
“师父。。师父。。”向思滢回过头,伸出舌头舔他的侧脸,吻他的嘴角,鼻尖。
“怎么了?”吕凯看的口干舌燥,分身硬的发疼,夹在两人之间。
“师父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嘛。。”
“不会什么?说清楚。”
“不会。。不会玩自己。。我想被师父玩。。”附在男人耳边,暖暖的气息吹的他心颤。
“想被师父怎么玩?”
“想被师父用手。。”
“手就够了?”说着右手伸下去,捏住了晶莹的粉珠。
“啊。。啊。。师父。。好舒服。。”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制住动弹不得,无处施力,只得抓住他的手背。
“还说不是小骚货!一碰就出了一摊子水”揉捏了一会儿,两指在穴口左右扫,拨动贝肉。
向思滢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发出的水声也会如此淫荡。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到底是不满足,越拨弄越是难受。
“不够,不够呀师父。。”右手探到身后,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又烫又硬的肉棒,“要插进去,要师父的肉棒插进去呀。。”
“说完,说清楚就给你。”吕凯的占有欲强压着把她按在身下操个透的淫欲。既然她今天敢来找他,那就一定要让她说清楚,不止这次,还有今后的每一次,他都要她搞清楚,是谁把她按在身下给了她快乐。
向思滢的理智早就不见了,哭腔明显,“师父。。要你的大肉棒。。嗯。。啊。。插小穴里。。狠狠的插进去。。”
“乖,这就给你。”吕凯得了满意的答案,把向思滢压到身下,提着两个脚踝挂在肩上狠狠的插了进去。
向思滢又疼又爽,叫的凄厉,换来一波暴风骤雨。
窗外的小蛮腰不眠不休,换上各色彩灯;屋里的向思滢趴在床上,胸前,嘴角,都是白色的半干液体,却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吕凯侧躺在旁边,轻抚她的翘臀,时不时在她肩上落下一吻。
这一夜,两人做的筋疲力尽,吕凯抱着向思滢简单清洗后,回到床上,向思滢连聊天的力气都没有,抱着他就睡着了。
guerlain-shalimar一千零一夜
据说是世界上第一支东方调的香水,老牌商业香,我记得高中那阵,有段时间这个特别火。前调烟熏感明显,有点神秘,有带点奢华感,很特别也很有趣,但是等过了一会儿,就只有香甜的味道了。
就好像,一个神秘的东方女郎,蒙着面纱只露出眼睛的时候,你心里有无数猜想,是美是丑都是未知。而等到她把面纱摘去了,哪怕是一张倾城的脸,也没了刚刚那神秘的趣味。
双更成就达成。明天!男二终于要出场了。赶着跨年!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