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音的穴口已然深红一片,如同深秋烂熟的果实,两瓣阴唇被肏得外翻,可怜兮兮的箍着飞速进出的欲根,细嫩的肉都紧绷成了透明的颜色。
原本闭合的紧紧的洞口被开肏出一个闭不拢的圆形,性器抽出之时,还能瞧见里面收缩蠕动的层层肉瓣。
“恩恩···啊啊啊···呃···”
扶音被上下轮番肏击,小脖子高高扬起,如一段刚出窑的白瓷,于春光下透着盈盈光泽,不似人间尤物。
扶渊眼见此景,情不自禁低下头,如同野兽交媾那般咬住配偶的脖子,银牙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阿音真美,是这天下最美的姑娘。”
无论是绫罗素裹,还是娇躯赤裸,都在他眼里美的发光。
大舌舔着脖颈处娇嫩的肌肤,玉茎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啪啪作响,拍打的间隙愈来愈短,窄腰绷紧,直把胯下美人儿入得双目迷离,神魂尽失。
那玉茎是重重地由上而下凿进来,扶音只觉得宛如山峦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偏偏他还越肏越兴起,每次都抵到穴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再停留一会儿,缓慢抽出,又飞快地插进来,一快一慢,配合默契,将整个花穴干的汁水飞溅,糜烂不堪。
奶尖处传来的胀痛让她恢复了一丝神智,无力的垂下脖颈,看见自己的两颗小樱果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又红又肿,如果核那般大小,还被扶渊的手指无情地弹击着。
将樱果狠狠按进乳肉里,转动几下,让她叫得更大声,才一把放开,让两只奶子荡出白花花的乳波,再一掌握住,肆意搓捏。
穴内的嫩肉早已被干的颤抖不已,那滚烫的巨棒肏进来,数千张小嘴儿便颤颤巍巍地蜂拥而上,吸绞伺候着棒身上暴起的每一寸青筋,爽得扶渊头皮发麻,越来越掌控不了力道。
“啪啪啪啪啪啪——”
囊袋甩在玉臀上的声音迅速而响亮。
被破过一次的嫩屄湿润异常,又受到春情珠的长期滋养,此时已没了浓重的不适和酸涩感,只余下轻微的饱胀感,反倒成了这场欢爱最好的催情剂。
这样的欢爱姿势,扶渊入得并不深,但是又重又快,将扶音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连续几十回这样深深浅浅的抽插,专门被娇养着用来承恩的嫩穴有些不甘心了。
淡淡的痒意让扶音想将屁股翘得更高,让那大肉棒给她好好止痒,但是过重的肏穴有让她的身体撑不住,两相矛盾之下,扶音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转过头无措地望着身后耕耘的少年。
扶渊正昂起玉颈享受着双峰皆采的销魂滋味,突然身前承欢的小美人转过头来,用一双无辜含水的桃花眸子望着自己,似乎还带着几分害羞。
扶渊凑上前去,含住她的檀口,用力吮吻,将口腔内的津液全部吮到自己的嘴里。
边挺动健腰,边低声问道:
“阿音想要深一点?”
这人是她心里的蛔虫吗?!
怎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看着小人儿明显的疑惑,扶渊笑了笑,拉过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小肚子上。
平坦的小腹被插出属于少年阳具的形状,又粗又长,煞是可怖。
“阿渊哥哥就在阿音的肚子里,怎会不知道?”
“呀···”
听不得这样直白淫荡的话语,扶音忙害羞得缩回手,不等她辩驳,穴里的阴茎已经用力一肏,深深地抵在了她的苞宫口。
“啊啊啊啊——”
昨晚上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扶音拼命摇着小脑袋,乌发凌乱地贴在瓷白的脸颊上,嫩屄内如受惊的蚌壳般紧紧的缩着,比方才还要紧窒双倍的挤压感传来,让扶渊一时卡在了里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忙安抚着被狠操的小姑娘,扶渊深吸一口气,平复着下身蠢蠢欲动的火热欲望。
“阿音莫怕,让阿渊哥哥进来看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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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第一次入她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后来···想起那时的情形,小人儿俏脸红透,不说话,不答应也不拒绝。
扶渊再接再厉,继续哄着小心肝:
“看看就出去,阿渊哥哥保证说话算话。”
“唔···”
扶音觉得自己有些娇气,明明想要更深点的是她,可是如今他入得深了,她又不愿了,反而还要他来哄着她。
“那阿渊哥哥一定说话算话。”
望着只倒映着她一人的凤眸,扶音低低的道。
“嗯,那阿音别咬的那么紧,放松些。”
扶渊轻轻拍了拍她的嫩臀,让她放松一些,等到察觉吸绞着肉棒的嫩肉不再紧张,借此档口,一鼓作气,肏进了小心肝的苞宫。
作者有话说:我是真的服了=0=今天也是挂梯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