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未了的心愿得偿,除了满足之余,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这是阿音的子宫,书上所描绘的,女子生养子女的地方,将来,这里还会怀上他们二人的孩子,他感受着女子宫腔特有的温暖和收缩,只想沉溺于此,再不离开。
“呜呜啊···”
扶音已经难受地呻吟起来,幼嫩的苞宫就算插进一个龟头也无法承受太久,扶渊咬牙忍住流连的欲望,从宫口撤了出来。
然后,重重地整根没入。
将未能发泄的欲望尽数倾泻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吟哦有规律的响了起来。
他每次进来都破开苞宫,那上翘的龟头并不恋战,只打开闺门偷窥一眼,便极速退了回去。
果真如他所说的,“看看就出去。”
下方的棱沟剐擦着层层叠叠的敏感粉肉,带来灭顶的刺激,直干得春水流了一波又一波,打湿了身下的软塌不算,还缓缓的流到了地上。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肉体交媾与呻吟低吼的声音一道,混合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换之声,是这座位于宋宫深处的上音殿独有的旋律。
扶渊将扶音的小屁股抬高,与自己的胯部平齐,更加舒畅地入着她。
被干的大开的小穴如被人在掌心蹂躏的玫瑰,色泽深红,花瓣糜烂,小嘴淫靡的张开,不断颤抖着吃进粗硕的肉棒。
紫红色的玉茎深深凿进,又猛地抽出,带出一轮玫瑰花汁,染湿了整瓣小屁股,也染红了少年的凤眸。
理智皆被抛入欲海,眼中只有诱惑着他的淫穴。
是最原始的勾引。
来自于自己最心爱的人。
扶渊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入了那嫩穴几十回,次次皆是深入宫口,少女莺叫哀婉,听得他下腹冒火,越干越快,腰腹挺如青松,快若闪电,将那娇花肏的软烂红艳,城门大开。
扶音的小手早已没了力气,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抱住上半身,支撑着玉体,神智也已飞到九霄云外,双眸失神地望着窗外大好春光,却不知今日是何夕。
“啪——啪——啪——”
最后几下不顾章法的深顶,扶渊紧紧扣住早已瘫软下去的腰肢,不再压抑汹涌而上的射意,低哼一声,在紧窒得欲吸出他的魂魄的小屄里射了。
灼白的精液又多又稠,吃不完的便顺着棒身边缘流了下来,沿着细如嫩芽的小腿往下淌,如同片片新雪落在娇花上。
“阿音,阿音···”
扶音听着他在耳畔的性感喘息,浑身乏力,无力抵抗他随之而来的亲吻,窝在他的怀里,闭合着自己的花瓣,娇躯因为方才暴雨般的精液冲刷,还止不住的颤抖。
扶渊抱着这朵雨露后瘫软下来的娇花,拿过一旁自己的中衣,耐心地给她裹好,连一丝春色都没露出来,然后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往殿后的浴池去了。
另一边,红鸾殿内,融融春光似乎怎么也进不了宫殿主人的眼,如夫人回来后,便坐在一旁的鸾纹玫瑰扶手椅上,一言不发,冷若冰霜。
那张常年妆面精致的脸上赫然印着两道醒目的巴掌印,一眼望去,极其不搭调。
伺候如夫人的宫女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上前,轻声问道:
“娘娘,可要给您梳洗?”
以前的娘娘若是因为宋王去了别的宫里,心情不痛快,总是要打砸玉器来发泄的,如今受了莫大的羞辱,竟纹丝不动,透着莫名的诡异,这反而更让一众下人心慌。
莫不是娘娘将自己打傻了?
正在宫女低头沉思之际,如夫人一声娇喝:
“还不过来?”
“诺!”
宫女立刻捧了新鲜的热汤水过来,在上面撒上摘下来的玫瑰花瓣,将柔软的绢帕浸湿,恭敬地递给一旁蹙眉沉思的主子。
洗净脸上的妆容,如夫人的脸瞬间失了几分神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下不虞,将擦脸的绢帕一把扔进青玉脸盆里。
溅起几滴水花,娇嫩的花瓣也随之落在她的手背上。
眯起眼,拾起一片花瓣,放在指尖轻缓地揉搓,如夫人仿佛终于想通了什么,晦暗的眼眸里露出奇怪的光芒来。
今日她并非真的愚蠢大胆到拿文姜之故揣测太子,这是她在听到太子提前几日归来,还宿在王姬的寝殿内后,想出的一个试探他的法子。
但看今日的结果,有两种可能。
一是太子真如他所说,关爱妹妹,胸怀磊落,无任何乱伦之情。
二是他欲盖弥彰,故作坦荡,实则二人早有苟且。
回想起大殿上太子的神色,究竟是被人冤枉的愤怒,还是急于掩饰的慌张,如夫人仔细想了想,好像都不是。
他一直那样淡淡的站在一侧,不缓不慢,不疾不徐,从容坚定地要她接受惩罚。
可是转念一想,太子自册立以来,似乎从未正面驳斥过宋王的脸面,这次却坚决要她受罚,为何会丝毫不给一位圣眷正隆的宠妃颜面?
或许自己的猜测,有理可依。
联想到几年前宫女与她说过的梅园所见,之后再命人去查,却再也查不到端倪。
如夫人觉得自己似乎在接近一个惊天大秘密,只是碍于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
否则凭此,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举铲除两个心腹大患,从此高枕无忧。
唤过一旁的嬷嬷,如夫人与她低声说了几句,那嬷嬷便应了声,恭敬地退下了。
昏黄的红鸾殿内,娇艳的花瓣被指尖玩得软烂颓靡,最后无力的飘下,孤零零地洒在了水面上。
如夫人见此景,脸上的阴霾尽除,唇角带笑,愉悦的起身,吩咐一旁的宫女伺候自己更衣就寝。
作者有话说:
放心,如夫人暂时掀不起什么大浪。【捂住剧透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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