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妙喜欢她师尊。
她喜欢得那样明显,就算是个瞎子也该知道。
可她的师尊,偏偏不知道。
两年前,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苏玄妙终于让她师尊不再做瞎子。
“阿妙,你心悦我?怎么会?我和你?我从未想过那种事……”
师尊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她这么一告白,吓得他说出不少话来。
“一十六载朝夕相处,叫我如何不动心?”
本来嘛,告白无非有两个结果,要么答应了皆大欢喜,要么没答应一拍两散。
师尊却开辟出第三条,先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两年后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又给她寄回一只纸鹤。
上面写着:
阿妙,是我的疏忽,竟然忘了你也会有长大的一天。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帮你寻觅了不少水云界的青年才俊,你可以慢慢挑选,直到选出你满意的道侣。
纸鹤背面还写了很浅的一行小字:
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挑选吧。
苏玄妙捏着那张纸鹤,另一只空着的手丝滑地遛到自己的小穴上。
她喜欢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呢?
师尊原本是不知道的。
可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徒儿一丝不挂地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师尊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苏玄妙她到底想干嘛。
所以,师尊这是要她亲自试一试咯?
苏玄妙眉头紧皱,她用手指抚慰自己的经验颇丰,几下就能玩儿到高潮,可这次或许是看了师尊的信,她折腾了许久,手指头的那块皮肤都快被穴里流出来的水儿泡皱了还是没有爽到。
“师尊,你还真讨厌……”
给她找什么道侣候选人?明明她的心里就只有师尊嘛!
她在这不上不下的当儿,却有人轻声一笑,扯开了她的手,体贴地问:
“在下剑门温如玉,奉掌门之命前来。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就让在下帮你,好不好?”
她的指头绞在自个儿的穴里,葱白的指尖插进去,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
他能帮上什么忙?这分明是在耍流氓!
苏玄妙的第一个念头是,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旋即她就想明白,肯定是师尊放进来的,想必这就是他为她寻的什么道侣候选人了!
她的第二个念头则是,这个人长得倒是很好看……
虽然她很喜欢师尊,但是和别的男人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这么一帮,也就帮到了现在。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把你当成我师尊,我就是太爽了……”
是因为被他操得太爽了,所以神智不清到叫起她真正喜欢的人吗?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似乎更恼人了。
身为剑门掌门的大弟子,剑门上上下下都管温如玉叫大师兄。
这位大师兄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翩翩浊世佳公子,不外如是。
谁也没想到,他在床上这么凶猛。
温如玉长臂一捞,把坐在他鸡巴上的红衣少女掉了个方向,插着她一路走到了对面的屋子。
也就是,师尊的房间。
这一座竹庐有两间规格相同的寝室,苏玄妙与师尊一人一间,除了朝向之外,两间屋子一模一样。
和她的寝室比起来,师尊的还要更简单些,东边摆着一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桌外加俩凳子,窗边摆了一把无弦琴。
“你、你干嘛呀?这是师尊的房间,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做爱吧?”
自师尊走后,她可是有在好好地尽一名徒儿的责任,每日洒水打扫,不曾敷衍片刻。
温如玉笑了笑,下一秒就把少女猛地按在了琴板上。
她两瓣屁股被他顶开,结结实实怼在木头上,淫水儿混着白沫哗啦啦地淌下来,很快就把木板染脏。
——真是上好的凤凰木,即便是没有琴弦,却也发出悠悠的铮鸣。
苏玄妙知道师尊有多宝贝这把琴,师尊离开之前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抚琴。师尊走后,她也是每天勤勤擦拭,一点儿灰尘也没有的。
可这位剑门来的温大师兄,像是知道她有多看重师尊的东西似的,在这一方窄而长的琴板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她来。
“啊……太深了!别!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她被操得浑身脱力,声音软了又软,说到最后连自己也笑起来。
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因为是在师尊的屋子里做爱,才更刺激呀!
看她眯着眼睛笑起来,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
温如玉的心有一半软了下来。
心软了,鸡巴还是硬挺挺的,就着她的小穴干进去,差点儿没把她屁股底下的琴板也干穿。
“说,我到底是谁?”
好嘛,到底还是介意。
苏玄妙叹了一口气,歪着头,问他: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叫温如玉,可我叫你什么,你才欢喜?”
她不应该是情场老手。
可为什么一句话就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让温如玉觉得自己是在胡闹呢?
他笑了一下,抱起她往上一颠,阳具又往里斜插一寸。
“小苏也管我叫大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