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且再吃深些。”
小桃源里下起了雨。
这可真稀奇。
雨丝缱绻,打在人身上,一点儿也不疼,反倒像是眼泪,从天边一路流到了她的肩头。
触感微凉。
她愣住,毕竟她还以为小桃源里永远会是阳光晴好的春日。
苏玄妙还记得,她和师尊刚在这儿定居的时候,小桃源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四季分明。
她却很怕冷。
那一年冬天,她呆坐在院子里,用小小的掌心去接雪花,那雪花应该也没那么大,可回想起来却似乎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苏玄妙冷得一哆嗦,师尊就赶忙给她取了大氅披上。
他低垂着眉眼,很仔细地为她系好带子,一边系一边劝她:
“又不是没见过雪,作甚非要用手去接?阿妙,以后咱们不玩雪了好不好?”
师尊对她向来如此小心翼翼。
苏玄妙知道,那是因为她从小到大身体就很不好,三天两头地生病,天天一副大限将至的病弱模样。
是师尊费尽心思喂她灵丹,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调养好。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师尊,我不喜欢冬天。”
那眉眼如画的男子握起她的手,团在他的手心里,他搓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呢?
“冬天太冷,我在药圃里种的药材都不长啦,我急着用它们嘛。”
师尊看着她,浅浅地笑。
那个时候的苏玄妙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师尊笑起来真好看,好看到她不想给其他任何人看。
师尊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还好,师尊也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笑。
那天之后,小桃源里就永远是春天。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因为这里本就是她的师尊开辟的一方天地,什么气候都由主人说了算。
雨,渐渐大了。
苏玄妙上半身还悬在窗外,即便是在屋檐下,多少也该淋到雨的,可温如玉却体贴地为她张开了一层小结界,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落,碰到那层看不见的罩子刷刷地流走,半滴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上边儿还是觉着凉,不过这丝凉意尚且可以忍受。
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潮。
温如玉瞧着是个温润的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口腔里竟然会这么热。
他很小心地含着她的穴,先是舔尽了她刚刚被他操出来的淫水儿,等把她舔得爽到歪歪倒倒,他才觉得收拾得差不多干净,舌尖又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小窄穴里快速地抽插。
“这还不够深吗?”
他埋头啃了半天,嘴巴上的淫水儿和涎液一起流出来,下半张脸都湿漉漉的,淫靡又放荡。
他抓着她的腰,刚才顺着风吹在她小肚子上的桃花瓣儿一颤一颤的,最终还是掉进了屋子里。
“小苏,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苏玄妙指了指窗外,说:“在想今天怎么下雨了。”
温如玉却不懂。
小桃源在青峦山脚,地道的江南景色,潮湿多雨,这很正常。
但他还是配合她,跪直了上半身看向窗外。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那雨下得很大很急,卷走了枝头执拗的桃花,汇成一条清亮亮的小溪,玉带似的裹挟着零落的花瓣向东流去。
春夜。春花。春雨。
还有一对痴缠的情人。
这里,果如掌门所言,是个世外桃源。
“小苏,我舔得好不好?”
苏玄妙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爱问这些问题,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温如玉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舔逼。
他自然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她呢,则是唯一的评判人。
“很好呀。”
她笑弯了眼,无比真诚地夸起他来。
“大师兄的舌头又软又热,舔起来的时候又那么卖力,刚才要不是你停下来,我真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尿在你嘴里。”
温如玉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他本来是想逗逗小苏,可没想到她玩爽了之后那才叫一个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他说不出话,也就只好更卖力地捧着她的穴,捧着什么宝贝似的,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这可不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苏玄妙笑了一声,她还真想不到这句话还能这么解释。
“大师兄,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师尊的呀?他是去了剑门吗?又是怎么选的你呀?师尊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就愿意来当我的道侣呢?还是我师尊逼你来的?”
温如玉顿了一下,目光微冷。
苏玄妙的师尊,他只遥遥看过一眼,虽看不真切但也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可她三句话离开她的师尊,平时也就罢了,怎么做这事儿的时候还想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儿吃你的逼水,可掌门有命,不敢不从。”
他这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