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妙擦净了逼水儿,夜寒星放下了衣衫,二人各自收拾利索,相对而坐。
一个面冷心冷,一个脸红耳红。
夜寒星等了片刻,见她还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拱手一礼,道:
“若是苏大夫再无吩咐,寒星先告退了。”
他说着就要走,脚一抬却迈向了隔壁的卧室,也就是苏玄妙师尊的房间。
嚯,瞧这意思,他还准备在小桃源长住了?
苏玄妙一着急,顾不得许多,蹭地一下站起身,想也不想一把薅住了夜寒星的手臂。
“话还没说开呢,你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住下来呀!”
她站在了他身后,也就没有留意到,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一瞬,夜寒星那双似水晶澄澈的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闭眼又睁眼,僵硬地从她手中抽回手臂,一屁股又坐回去。
“苏大夫有什么想问的么?”
夜寒星在剑门孤僻惯了,干什么都是独来独往,他唯一想要黏着的二师姐还对他敬而远之,因此也就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恶肢体上的接触。
可是,她的触碰却意外地没有那么讨厌。
说起来,这应该是第三次吧?
第一次,他找她买丹丸,她很爱多管闲事,非要亲手去摸一摸他的伤疤,还用那种忧心忡忡的目光去看他。
第二次,也就是昨夜的那次,他妥协了再妥协,忍耐了再忍耐,终于把她的触碰限定在胯下的那一处定点。
她没有碰到他的四肢,夜寒星觉得如释重负。
然而,苏大夫的手却为他带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
原来,只要碰一碰,就会那么快乐的吗?
夜寒星垂下眼睫,两排细而长的睫毛盖在眼下,像是两把毛绒绒的小扇子,为他精致却也锐利的五官减去一丝锋芒。
苏玄妙一边想,他可真好看啊,一边问道:“夜寒星,你也是来给我当道侣的吗?”
他点头。
还嫌不够臊她似的,夜寒星又补了一句:“就像大师兄一样。”
他不提起温如玉还好,一说温大师兄,苏玄妙又差点儿从头红到尾。
天啊,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昨夜是把他当成温如玉了呢?
夜寒星性格这么难搞,她本来就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她原本的打算是能拖一阵是一阵,实在不行等他找上门了之后她再想法子拒绝,可她偏偏酒后乱性,两个人还没怎么熟呢,彼此的手指和性器却先一步有了过深的了解。
现在她再开口拒绝,那不是存心耍人玩儿吗?
“那,那你在这儿呆着也行……”
恍惚之间,一根与少年的纤细身材并不匹配的巨屌在苏玄妙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说实话,她还真好奇,那么粗的鸡巴捅进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
真糟糕。
只是想一想,她下面的小溪就欢快地唱起歌谣。
苏玄妙红着脸,侧过身去,在夜寒星注意不到的地方夹紧了腿。
“夜寒星,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她眼含春水,脸颊微热,看人的眼神总是软得不像话。
夜寒星愣愣地望着她,忽觉四肢末端传来一阵异样的痛感。
不怎么疼,却让他感觉很痒,痒得难受,痒得连心跳都快静止。
是他的身体又要坏掉了吗?
是他这副残缺且丑陋的躯壳终于要坚持不住了吗?
这是好事,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可为什么当死亡的阴影应邀而至,他还会觉得遗憾呢?
“你说。”
苏玄妙走过来,嗫嚅说道:“你在我这里干什么都可以,可你要好好穿着衣服,不能像今天早上那样顶着你的那儿,到处走。”
有碍观瞻呀。
夜寒星眨了眨眼,一脸懵懂地回答:“苏大夫,我可能是有什么病,我的雀儿每天早上都会顶起来的。”
而这病,似乎在瞧着她那裹在红纱里的胴体之后愈发厉害。
“啊啊你不是病了,那个叫晨勃,每个男子都会有的,虽然你的确实要比其他男人的粗很多……”
天啊,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
苏玄妙一巴掌呼在了自己脸上,等到那股热意退去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一些,说: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随便露着、露着你的雀儿进进出出的,会把别人吓到的!”
夜寒星点头,只为自己多辩解了一句。
“昨夜苏大夫只说了要洗一洗,不曾说起别的吩咐就睡着了。”
所以,他就这么支棱着鸡巴挺了一整晚?
苏玄妙颇为无语,看来,这位剑门来的小师弟还真是个缺心眼儿。
——不过,确实很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