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下双手托起后背的Omega,坐在餐桌边缘呈现出分外妖娆的曲线。
硬翘柔软的红果被唇舌含吮,酥麻细微的电流自乳芽尖端散开席向全身。
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令季颜宁呜咽出声,音线都在发颤,泪珠瞬间自薄红的眼尾滚落。
年上Omega的颈后腺体再次在肤下肿胀跃动,信息素分泌得比先前还要浓郁许多,隐隐有焚爆的趋势。
但显然,年下似乎也颇为情动。冷冽冰霜席卷住炽火烈阳,信息素交感得更为激烈,极端温差行成阵阵无形的信息素风刃,同时将两个人卷入信息素风暴的中央。
尽管,呼吸没有受阻,季颜宁仍然觉得,如果女孩仍旧保持这样不急不慢的节奏,自己很快就会缺氧窒息而亡。
求你——
“再、再多一点……嗯~~冬回……”
松开轻勾在谢冬回颈后的双手,季颜宁难耐地从乳根向上拖起丰裕挺立的一双乳肉,掬弄起来。
被女人自己托起双乳的浪荡模样一激,先前害怕弄痛她的年下Omega,再也耐不住,吸吮得更急更为用力。
就像饥饿进食的猛兽,放开了狼餐虎咽,唇舌在两只丰盈之间轮转巡回,除了季颜宁粉嫩的乳首,连同白腻的乳肉也吞进口中不少。
柔软的口腔过分吸紧,导致像抽泵一样冷硬。连同原本柔韧的舌,也变得蛮横有力,一刻不停地勾动舔触着香软的红果,连同先前雪白丰腴上沾染的汁液也尽数舔舐得一干二净。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敏感的奶尖传来阵阵酥麻胀痛,季颜宁浑身激颤着仰倒在女孩的手掌上,腹下酸涩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在宫腔内翻腾滚卷。
仅仅只是被谢冬回的唇舌持续不断激烈爱抚乳房,便情动难耐地将身体内最隐秘的腔口完全打开。
腔口打开的一瞬,强烈的胀麻感令本就满溢的生理泪水自眼框接连滚落,模糊了季颜宁视线。
紧贴谢冬回裤子的腿心,正一阵阵涌出激热暖流。
“冬回……谢冬回……呜……”
她身体僵直,脸上挂满泪痕,哭了出来。将女孩的名字痴缠于唇齿间,却只能把“喜欢”两字深藏于心田。
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在很早以前就觊觎着她,女孩一定会把自己和那些为了满足私欲而不择手段的Alpha一样,当成垃圾吧。
思及此,刚刚经历了宫腔喷潮,心灵十分脆弱的年上Omega,白皙的双臂重新攀上谢冬回的肩头,哭得异常伤心。
沾染上津液而淫润红肿的乳尖,被谢冬回不舍地从口中吐出,她小心翼翼询问着哭泣中的女人。
“弄疼你了吗?”
却不想,女孩的话刚一问出口,季颜宁反而哭更凶了,眼泪不断涌落,也不敢再呼唤女孩的名字。
-好烂啊自己,明明对她运用了那样下作的手段,所以现在才会被拥抱,这样温柔美好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卑劣,居然还在担心……
季颜宁原本漂亮瑰丽的眉眼由于过分难过而蹙在一起,视线瞥向一旁,显得可怜又凄迷,甚至带有几分不明就里的委屈。
一向冷静的谢冬回,不由得神情微变,心间充斥着强烈不安,甚至开始懊恼自己刚刚的失控,原本打算在金主面前伪装成经验丰富的调情高手,结果,却翻了车。
带给对方这么差劲的体验,简直糟透了。
“哪里不舒服吗?”
……
这一夜的最后,谢冬回很难形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
明明自己就在季颜宁身边,夜晚同样还很漫长,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展。明明一开始是那样愉快,那样明艳高贵的女人,在自己的支配下都已经放下身段,展露媚态来引诱自己……
“谢小姐,对不起。今晚,我很抱歉。”
最终止住了眼泪,平复情绪后的季颜宁,尽管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身上还充斥着爱欲浓厚的信息素气息,却恢复了原本的矜傲和自持。
为季颜宁言辞间的客套疏离所打击,一时呆愣当场的谢冬回,眼睁睁看着这位女性Omega在情潮中推开自己,淡然走向客厅,取出价格高昂的抑制剂,熟练地自我注射。
那一瞬间,谢冬回如同被人从高空中推落,狠狠坠入冰洋。
谢冬回的唇角勾起充满自嘲的弧度,对方之所以和自己签订那种伴侣契约,也仅仅只是因为带着严寒属性的信息素极度稀缺,对她能起到安抚作用而已。
就算,拥有极寒性质信息素的人并非自己,对方也同样会投怀送抱,不是吗?如果是位Alpha,那就更好了。
果然,自己始终不是Alpha,甚至连拥有短小肉根的女性Beta和男性Omega都不如,没有那种物件,无法在女性Omega体内完成射精,更不会像Alpha那样成结,满足不了自己的金主呢。
自己那点稚嫩的调情手段,在不知曾经拥有过多少位情人的女人面前,自然上不来台面。
“既然,今晚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先走了。老实说,突然接到电话,我都没来得及告诉妈咪今晚会不回家的事。”
于是,骨子里同样骄傲不容折辱的谢冬回,淡漠地拒绝了对方让自己留宿客房的邀请。
由于信息素不久前的交感,让季颜宁轻易捕捉到了她的不耐烦和抵触。所以,本就心虚的女人没有再做任何挽留。
“我安排司机送你?”
“不用了,打车很方便。况且深夜再劳烦别人过来,不太好吧?季大小姐。”
拒绝金主任何示好的谢冬回,冷寂得不近人情。离开时,更是毫不留恋,只剩下咣当的关门声。
季颜宁在女孩离开之后,神色莫辨。捡起散落在玄关下的衣物,紧紧抱于怀中。
除了自己身上,似乎,只有这些布料上,残存有极地幽兰的气息。
等从高级公寓楼里出来,谢冬回这才注意到自己裤子上布满了被大量淫液浸泡后留下的干涸白痕。
打车的念头也在瞬间作罢。
她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些独属于季颜宁留下的痕迹。
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家。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抑制不住那充斥在眼眶内的该死涩感。
谢冬回走得极快,走着走着便飞奔起来。
就像身后的街区,有正在追逐着她的凶猛野兽。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