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的清香弥漫了满室,掩过了淫靡的气息。
江火然一手从简之的肋下穿到胸前,富有技巧的搓揉起他左边那颗红缨,就看到简之只来得及咬了一半的那口橘子,汁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划过一个完美的形状。
简之赶紧吸溜进去这剩下的一半,一面忙不迭伸手去剥下一个,头两瓣让简之捏在了手里,侧了侧身子,再次塞进了江火然的嘴里,还未等抽回手,便觉得被咬住了,这样下半身被江火然扣得牢牢的又被压得紧贴在床上,上半身却略微扭转的姿势让简之非常不好受,还未等着回头叫他松口,就觉得肩膀被人扣住了,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扭成了侧躺的姿势,简之心想还好我的柔韧度够好,不然非被他闪了腰不可。
江火然把他按住便不动了,连身下也停了,只是极其缓慢地盯着简之的脸,慢慢地咀嚼起那两半橘子。简之被他盯得发毛,略微扭动了下,就见江火然突然低下了头,一口含住了自己胸前的挺立,连带着嘴里没咽下的橘子,一起嚼了起来。
简之“啊”的惊叫了一声——江火然他是在真的嚼!
兔子随即就“汪”的冲江火然吠了一声,虽然极其的——没有气势。
果真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江火然在内心嗤笑了下,更加加快了身下抽送的频率。
简之被这上下夹攻搞得呻吟也渐大了起来,还不忘记向自己嘴里塞橘子,一面含糊道:“江、唔嗯……江火然,啊啊啊,你、你欺负我小心……嗯啊……我叫兔子、咬、咬死你。”
于是直到简之吃完这两个橘子,江火然才在他体内尽数发泄了出来,简之立时推开了江火然,看到自己右胸前那东西都被江火然咬充血了,便当下努力扭回了身子——软塌塌地俯趴在被子里不给他玩了。
他感到江火然把东西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身走了,接着他就听到“叮”的一声,接着另外一碗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放在一个小托盘里再次出现在了简之眼前。
简之真的很想跟他说明自己吃饱了,还未等开口便听到江火然那句冰冷的:“喝。”
随即床榻又弹了起来,接着是噼里啪啦倒饼干的声音,简之两眼放光的回头——发现那是狗粮。
而且,江火然并没有放下盘子的打算,只是冲简之怒了努嘴——嘴指的是粥的位置。
简之在内心骂了声娘,还是顺从地抬起胳膊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毕竟那个人有暴力倾向,虽然现在好很多了。毕竟那个人会虐待小动物,不给动物饭吃。毕竟那个人,现在心情很好……
咦,简之含着一口粥侧过头去瞄了眼那个有着六块腹肌现下赤身裸体蹲在兔子身边的男人。
银白色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就是觉得——那个人嘴角是上扬的!
这么一想的简之更不爽了,索性拿起勺子狠狠的挖了一勺,重重一口——磕到牙了。
他突然就想到,楚繁那个老男人每次做布丁给他吃的时候都会用塑料勺子——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把勺子当成他的脑袋狠狠咬噬似的。
那个……老男人……
算了,简之把勺子放回了托盘上,双手捧起碗来让它倾斜,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
那边看着兔子终于肯进食了的江火然暗自抹了把额头的汗——心说这破狗自从带回来就自动绝食,自己又不肯先跟简之服那个软说:“兔子在我这儿,你快来求我吧求我吧快求我吧!”
现下想了想,赚了简之略带诱惑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自慰一幕,值了!
甫一抬头,就看见简之那个吃饭的动作,下腹又是一团燥热——心说我今天好不容想放你一马你还诱惑我!吃个饭也不老实!
于是江火然再次又成功地灌了一大波爱液进入简之的屁股里,并且还不许简之停下吃饭的动作。
简之被他这次整的眼泪都出来了——委屈出来的,心说我都这么乖了你让我吃个饭还不好好吃我招你惹你了我。
刚飙出一两滴小泪花来,就觉得那如同失控般收不住的穴口,往外溢着江火然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突然大腿根被一个湿热的东西舔卷了下。
是的,舔了,又卷了,简之没感觉错!
简之回头就想飙粗口——江火然你他妈有完没完让不让我好好吃个饭啊!
就发现江火然已经把兔子抱上了床——刚刚那是……自家儿子的……舌头。
“啊!!”简之尖叫了声,“江火然你有病啊!!”
一面拼尽了全力把兔子从这个变态冷血的家伙手中抢回来抱在了怀里,倒回了床上——心说我儿子都被你带坏了啊混蛋!
江火然挑了下眉:“我只是让你儿子舔一下我射在你那里面的东西,让它从今以后知道,它真正的主人到底该是谁。让它明白,是谁上了他原先的主子。”
简之心说你疯了吧一条狗能懂这些,他指不定以为咱俩刚刚就是在床上打架呢!
等兔子吃饱了养足了精神我就指示它攻你下三路,叫你再欺负我!
随即,简之突然意识到了更严重的一个问题,简之发现江火然真的是太容易把自己逼失态了:“江火然,你要不要脸了,竟然跟我抢儿子!!”
一面说着,一面把超大体型的兔子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自己彻底用胸膛挡住兔子的脸,阻挡一人一狗貌似可以交流的眼神,心说兔子啊兔子你可千万别跟江火然那个流氓混蛋东西学啊!
但是,三天后简之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兔子完完全全接受了江火然,并且有时候看见江火然比见着自己尾巴摇的还要欢。
实际上,在兔子的世界里,它只是单纯的认为——江火然这个主人是个好人,因为是他带自己找到了简之,而且他对简之还很好。
简之虽然对兔子已经认定了江火然也是它的主人之一表达了绝对的愤怒与抗议,但是江火然会二话不说把简之按在床上好好的做一遍,以此来回答他的抗议无效。
一开始兔子还会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两个在床上折腾的身影,到最后看到已经见惯不惯了,于是房间内除了两个因为情欲而交杂在一起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外,还多了一个不停“呼哧呼哧呼哧”的大型绒毛生物伸出舌头散热的动静。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简之也慢慢感到了江火然的改变。
比如他不再那么喜欢动手打人了,也开始习惯做前戏了并且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也会有的时候莫名其妙一回家就给简之来一场热吻,然后再去换衣服忙他自己的事情。
甚至早上和晚上会和自己一起到院子里去遛狗。
简之知道,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