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道灼灼目光下,所有的情绪都无可遁逃地袒露在外。
理智告诉她,即便对方现在提起了沉凛默,她也应该避开有关于其的话题谈论才行。
“辛苦了,阿声。”喻知雯呼吸未平便捧住他的脸,拇指勾拂开遮眉的刘海,抹出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窗外有劈雷闪过,亮紫色填满了她的余光,而敲窗拍落的骤雨也存在感极高地加剧了声响,悉数恶劣的气象都在昭示他往返途中的劳碌。
喻晓声歪头贴上她干燥柔软的手掌,声音极度委屈道:“只有这个吗?”
她抿了抿被亲润的红唇,犹豫地问:“阿声想要什么?”
“我想要…”喻晓声顺势吻上眼前纤长的脖颈,嘴唇贴着雪白的肌肤,低哑着嗓子说,“一个尽责的情夫该有的奖励。”
话音刚落,她便被男人抱着屁股颠了颠,当下体贴上裤裆隆起的部位时,熟悉的硬度带着躁热与情欲擦过阴蒂,粗糙的布料随着他慢慢顶胯的动作磨蹭起了肉缝。
难以言喻的感觉再度泛滥在小穴深处,叫她一下子软了身子,夹紧了环着他腰身的双腿。
于是喻知雯忍不住仰起脖子,微张的唇瓣里溢出几下轻吟,“嗯…别这样…”
他装作不解地询问道:“这样是怎样?”
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喻晓声覆揉住一只浑圆饱满的胸乳,那软腻温暖的触感极好,像是生来就要被他玩的一样。
随着大掌压转的动作,一股似有若无的奶香飘逸而出,完全占据了他的鼻腔,不禁勾住他低头埋在程V型开敞的领口,吸嗅着香气的来源。
目之所及处是他乌黑的发顶,还有两只又细又长的手指夹着她的乳粒挑逗搓动、往外拉扯。
酥爽的感觉不仅窜上大脑,刺激得她浑身颤抖,还在不知不觉间濡湿了小穴,艳红熟透的肉缝吐出花液,弄得男人的裆部一点点洇开深色水痕。
喻晓声坏心眼地舔着乳肉的边缘,吸裹起一团软绵塞在嘴里含着,直到留下深红痕迹为止,而挺立的鼻尖不管不顾地压进她的皮肤。
喻知雯搭上他的后脑勺,指缝插进浓密的头发,连着头皮微微拽起那颗脑袋,可下一秒便又埋了回去并且更加卖力地玩着奶子。
嘴上还缠绵地唤着:“唔姐姐…姐姐这里真可爱,又软又弹。”
喻知雯熟知他扮猪吃老虎的套路,要是依了他今夜还不得被做得死去活来,在情欲还没彻底替代理智之前,她决定来一把先发制人。
含水的眼眸半垂着,她顺从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大手剥离,紧接着,她软下嗓音,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张口便来。
“那阿声知道吗?你走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这么大的雨,这么坏的天气,我真怕你被淋到着凉生病。”
“……”
感知到他即刻慢下的呼吸与动作,女人在暗中勾起嘴角,心想这个方法果然奏效,加了把火。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握着手机在玄关等了你好久,”她边揉着喻晓声的乌发,边继续道,“回来的路上,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难道阿声就这么笃定,没有你在我也会心安么?”
“你真把自己当我的情夫了,可有想过我的感觉?我拿你当爱人看待,你却要把自己放得如此低微,你——你不相信我。”
他喉头干涩,扣在她腰侧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喻知雯吃痛,可语调仍旧无比轻柔,沾染着悲凉不已的情绪问道:“你不爱我吗?”
听到这一句话,喻晓声抬起头,仿佛受到了重击似的瞳孔紧缩,脸色骤变。
“姐姐…我没……”
喻知雯流露出的失落神情被他收入眼底,分秒俱增的慌乱和不安催生出抓心挠肺的难受。
他不爱她?他怎么会不爱她。
这么多个日夜步步为营的谋划,就是为了缩短两颗心之间的距离,就是为了去努力触碰遥不可及的她,即使半道上被甩开,他也会恬不知耻地跟上去。
爱她已经成了深扎骨血的本能。
只要她一声令下,什么事他都肯做,什么苦他都能忍,他甚至恨不得剖出自己血淋淋的心献给她。
喻晓声将她轻轻放下,眼眶发酸发热,那张美艳的脸庞倏然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他既不敢眨眼也不敢擦泪,害怕她在某一刻离去。
于是他拼命克制住错乱的呼吸,攥住她的手,近乎哀求地喃喃:“姐姐,你相信我…我没有不爱你,也许我曾经对你说过谎,但我每一句‘爱你’都是发自内心的。”
喻知雯没想到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如此之大,见他神情痛苦,眼泪不止地往下淌的样子,她不禁皱起眉,糟糕,玩过火了。
而喻晓声心里沉寂又空荡,他颤抖着尝试与她十指交叉,可好几次没挤进对的手指,花了好几晌功夫才填满分开的缝隙。
他沉浸在压抑的情绪里,什么都忘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道歉:“我姿态低让姐姐心里有负担,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我会改…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