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唱完生日歌,盛意凡手捧生日蛋糕,插上蜡烛让程成丞许愿,程成丞闭上眼睛,诚心许愿后吹灭蜡烛。之后他们唱歌的唱歌,玩游戏的玩游戏,程成丞和盛意凡被推举成为第一轮游戏的人。
游戏规则十分简单,两人扔骰子比点数,谁的点数大则赢,输的那一方需要用黑布蒙上眼睛,让另一方胡乱捉弄。
两人对坐,在桌子上玩了几轮都是程成丞的骰子点数大,在盛意凡的脸上画了几道彩痕,有时候撒个糖亲脸颊。
终于,盛意凡赢了一轮。她亲手为程成丞蒙住眼睛,严丝合缝。
“姐姐,至于么。”他咧唇笑,叫出两人之间他对她亲昵的称呼,盛意凡比他大三个月。
盛意凡轻摸他发红的耳垂,走到他对面坐下,两人的距离仅有一张方形小桌,她的手若即若离地触摸他的下巴,扼住他的脖子前倾,这是两人接吻前一贯的标志性动作。
程成丞舔唇,眼前挡着块黑布还是闭上眼睛,一股花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唇上盖了她摘下的一片玫瑰花瓣,盛意凡亲了上去,两人隔着玫瑰花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黑布被人拉开,眼前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盛意凡的脸近在咫尺,玫瑰花瓣在她嘴唇分离的瞬间掉落,她说:“程成丞,以后你的每一次生日都会收到一束玫瑰。”
“从你的十九岁开始,我坚持坚持,看看能不能爱你到一百岁。”
他双手虔诚地接过玫瑰,无比郑重地亲吻她的手背,认真凝视面前笑颜美丽的盛意凡,犹如他是她坚定不移的信徒。
“好,从我的十九岁开始,程成丞会爱盛意凡到一百岁。如果到了一百零一岁,我会假装不爱她,然后再把她哄回来。”
分明是个生日聚会,搞得像结婚现场一样。京荆泪眼婆娑,傅经川给她递纸,周围的人刚开始还起哄,后面跟京荆差不多。
“傅经川,我跟看自己女儿出嫁似的。”京荆笑笑,眼泪止不住地掉落。盛意凡对于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宝物,是十八年孤独生活中的一味良药,是最为重要的好朋友。
他把她搂进怀里,摸摸她的肩膀,说玩笑话逗乐她,“嗯,我也跟看自己儿子出息了似的。”
京荆以为他不再吃醋,她已经向傅经川解释了一遍。傅经川面无表情地点头,她一看就知道傅经川没听进去。
听不进去拉倒,自己生闷气去吧。
程成丞作为东道主开嗓唱了首嗨歌,全场激情引爆,大家一直玩乐到将近半夜十二点。京荆本来的玻璃杯里是可乐,被盛意凡叨叨着换成啤酒。她喝酒上脸,酒量自己也摸不准,喝了个半醉,意识清醒眼前发晕。
“我先和京荆回家了。”傅经川没有喝酒,双目清明,揽住京荆的肩膀朝他们打个招呼。
程成丞没喝多少,在他怀里喝得醉生梦死的盛意凡抬手拜拜,傅经川盯着程成丞的眼睛,说了句生日快乐。
回到家十二点半,京荆抱着他不撒手,在身上乱摸乱蹭。傅经川快硬得受不了,连忙把她抱到沙发上喂她喝柠檬水,等她合上眼睛抱她回床上换好睡裙,自己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客厅忽然传出一声“啊”的尖叫,傅经川水都没擦披上浴巾跑出来,京荆猫着身子蹲在桌子边,抽屉拉到一半,手里攥了长长的一条细绳。
“哇,狗狗,你喜欢玩绳子啊。”她还捎带醉意,说出的话暗示意味十足,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傅经川吐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和她对话,想把绳子从她手里抽出来,结果她紧紧拉着,“宝宝,你喝醉了,喝水睡觉了好不好。”
京荆直视他的眼睛,试图证明自己没醉,圆眼里的迷蒙中暗藏玩味,“我才没醉,你不会是不敢吧。坐到椅子上去,主人要绑住你。”
狗狗时刻听从主人的命令,无论她是清醒或朦胧。
不让她玩玩她不会罢休,傅经川把餐桌旁的椅子搬到沙发旁边,浴巾系到下半身,坐到椅子上任由京荆处置。
绳子很软,是他用来以后和京荆外出露营绑东西用的,上半身的皮肤和绳子互相摩擦,京荆在椅子后面松松地捆住剩下的绳子,她压根不会捆绑,傅经川不费力气就能起身。
她的手抚摸他无比清晰的下颌线,傅经川的头发还在滴水,手指沿着他的下巴到他的锁骨,他的胸口,抹去上面的水珠,捏捏他的胸肌,摆弄停在他乳头前的绳子,傅经川低喘,手臂上的青筋突出,侧头不去看京荆笑着的脸。
他快忍不住要站起来扑倒京荆,可京荆还没玩完。她的脚踩上浴巾盖住的高昂的性器,坏兮兮地下压,“狗狗,怎么才开始就硬了呀。”
“好硬啊,是不是好想干我啊,”她笑眯眯地捏住傅经川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傅经川动情的桃花眼和急促的喘息声让她得到莫大的胜利感。她的脚持续地踩他的性器,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但是狗狗被绑着哎。”
她自作聪明地勾引他,舔一下他的耳垂,往他耳朵边吹气,“可是主人好湿了,狗狗。”
一阵天旋地转,京荆被压在沙发床上无法动弹,傅经川钳制她的手腕放到头顶,睡裙掀到腰间,他的手指掐住京荆大腿根的肉,力度不大,痒得京荆用腿蹬他。
傅经川把椅子上散乱的绳子拿过来绑住京荆的手腕,不紧,对她来说却不是轻而易举能够解开,尤其她还在醉酒状态。
他褪下京荆的内裤,两指拨弄她的阴蒂,京荆细声低吟,等到水足够多了手指探入洞口,他的手指在发紧的甬道里作乱,搅动她混乱发热的欲念,傅经川伸出手来,上面沾满了水。
戴上套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戳刺,京荆难忍地嘤咛,双手摩擦想要立刻挣脱绳结的束缚,他吻她的唇,诱惑她,“主人,要不要狗狗进来。”
“要,要进来……”京荆的声音充满情欲。
傅经川浅笑,学她的动作舔她的耳垂,在她耳朵边吹气,“求我,主人。”
京荆明知是报复,在他一个用力顶到穴口的时候,克制不住地说出口,“求你,求狗狗,求狗狗干我。”
一记深入,京荆抬起腰高潮。傅经川边和她接吻边顶她的软肉,伸进睡裙里拉下胸罩掐她的乳肉,她的舌头被他勾起挑逗。
抱她回到床上,换成后入的体位。顶到京荆的敏感点,她仰头呻吟,阴茎跟要嵌入她的穴里一般,“太深了傅经川……好深。”
他狠狠拍了一掌京荆的臀瓣,又疼又麻,小穴收缩流出更多水,傅经川把阴茎拔出来,揉她的屁股引她发痒,问她,“喜欢狗狗干你吗。”
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痒得想把他的手挪开,甬道里存留的快感蚕食她的理智,京荆使劲憋回眼里的泪,哭腔却出卖了她,“喜欢,喜欢狗狗干我……”
性器猛然刺到她的最深处,京荆彻底留不住眼泪。他听见她的哭声,动作放慢地磨弄她,咬她的耳朵,“主人,不许找别的狗。”
“你最喜欢我,对不对。”
又是一次重重的刺入,京荆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中,胡乱回答他的问题,直到结束,傅经川始终没有听到她最真切的答案。
绳索可以捆绑她的手腕,如何可以捆绑她的心呢。
他轻轻抹去京荆脸上的泪痕,她已经睡着了。傅经川搂她的力度变大,心里毫无安全感地认定她爱他,却无法隐忍地小声问她,“京荆,你到底爱不爱我。”
回复他的只有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