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别的眼睛微眯,过于顺畅就插入的感觉彰显着一些事实。
身下的女孩却在邬别插入的一瞬间就缩起身子,像一只小虾米,往他的怀里拱。
周围的空气被酒气熏蒸,空调都忘了开,邬别腾出手来摁了一把空调遥控器,紧接着,秦沅的手便揽了上来。
她的穴里湿滑得很,淫水像是被榨出来的一样,他阴茎胀满她的小逼,那些淫水就从抽插间的缝隙里流出来,很快,她整个白嫩滑弹的屁股都全是水。
抽插毫无阻碍,水声也越来越响,身下女孩一声一声动情地叫着,像是一只索求男人精液的妖精,只勾的人红着眼就想往她子宫里入。
秦沅的水多的,身体软的,超过了邬别的想象。
“宝贝...这么湿。”邬别的手抹了一把她的臀,全是黏腻的水,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又伸出手指往上,摸到两人交合的位置,带着青筋的阴茎在狠命地入,淫水被榨成白沫,糊在她的逼口和稀疏毛发上。
秦沅意识到,他是头一个在床上动情的时候会叫自己宝贝的。
在皮肤饥渴症的作用下,她的心因为这一声简单的称呼而软的一塌糊涂,煽情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这无疑是打开了他的某个不为人知的开关,于是一边叫她,一边阴茎顶得更深,直到秦沅扣在他肩膀和后背的手臂忽然一紧,淫穴里一绞,一大股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浑然不觉秦沅在他背后留下了道道痕迹,他低头亲她的奶,含混着说:“宝贝这么带劲,整个屁股都是骚水。”
大约再文质彬彬的男人,在床上也会变成同样凶狠的样子,秦沅承受着上下一起的戏弄,上面的奶子被捏在一起,鼓鼓的像是要涨爆,而穴里已经被抽插的一寸寸软烂下去,仿佛熟透的草莓或者桃子,被榨出丰沛的汁水来。
邬别又肏了十几下,看到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一闪一闪,司机正在打他的电话。他扬手把手机捞过来,动作间下身抽出去一些,秦沅立刻缠了上来,穴里的嫩肉吸着不让他走。
“乖。”邬别拍了拍她的奶子,看那两团肉晃出白花花的乳波,手指挂断电话,快速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一甩手,将手机重新丢出去。
他两手抓住秦沅的两只大腿,把秦沅的整个身体拖过来,狠狠地撞上他的鸡巴:“刚刚不是缠着我。现在满足了吗?”
每一次撞击,秦沅都会尖叫着,身体完全任他摆布,力气像水一样全部从小逼里流走了。
邬别乐得看她如此无措的样子,揽着她,把她抱起来,换成了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龟头直接贴上了内里最软嫩的那一块区域,那是秦沅最敏感的软肉,刚刚传统的抽插动作,龟头只是会时不时碰到那里,但现在,穴里完全失去了阻碍,他的每一下都撞在秦沅最深的敏感点上。
秦沅仰着脖子,汗水滴下来,眼泪也落下来,整个被肏的七零八落的样子。
邬别不让她动,也许是照顾她是个醉酒的女人,也许是嫌她动的慢,而是掐着她的腰,把她上上下下地抛。
邬别的臂力很好,动作中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滚烫的皮肤惹得秦沅迷醉,腰部也像是着了火。坐着的姿势,让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小肚子上凸起的一条轮廓,那是邬别深深嵌入其中的肉棒,狠狠地宣告着主权。
邬别也看到了那片阴影,手掐着她的腰,手指转了过去,在那条轮廓往下压,秦沅尖叫一声,第二次高潮。随后彻底卸了力。
她累极了,不肯动。对于她来说,皮肤饥渴症只需要一两次高潮便足以解决,所以她即使把身下的男人当做药引,此时也已经服完药了。
看她哼哼唧唧地想下去,邬别冷哼了一声,拍了一把她翘起的臀肉:“小没良心的。”
但还是顾及她,让她坐在身上,自己挺腰挺臀地动。
秦沅断断续续的叫了几十分钟,嗓子干的要冒烟,嚷嚷着要喝水。
邬别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下了床,去取桌上的矿泉水。一路上,她的小逼还含着他的鸡巴,尽管高潮了两次,依然习惯性地吸吮,如同一张张柔嫩的嘴唇。
这样被抱起来,边走边操的体位,让秦沅没有其他的支柱,只能完全依靠着他。邬别乐得如此,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臀肉上留下手痕。
“抱好。”邬别在她耳边说,醉酒的女人听懂了,手紧紧搂住邬别的脖子。
邬别腾出左手,喝了一口水,随后凑过去,一口口哺给她。
秦沅红着脸,一点点咽下去,恍然这可以看做两人的第一个吻。
是非对错全部颠倒,他们先做了爱,再接了吻。
有水液从两人的唇齿流出,划过她精巧的下巴,落在她胸上。
她的奶肉上痕迹已经纵横交错,一看就是快被玩坏,邬别低下头,缓缓舔去她奶上的水液,然后,又吸着她的奶头,吮了好一阵子,直到那奶头被放出来的时候,涨红得如同一颗红葡萄。
“受不了了吗?”邬别问,好心地不再折磨她,把她放回床上。
秦沅哼唧着,想睡觉了。邬别无奈,在她体内最后冲刺了一百多下,然后抵着她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