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叫了一声,忍不住往前缩。
但她的身体已经被许星索整个固定住,更不用说,她被摁在浴室的墙面上,哪里有地方可以躲。
许星索低低笑了一声,两只手的拇指摁在她腰窝上,摁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上,想把它们掩盖掉。
秦沅的头发还是湿的,海藻一般披散在腰背上,许星索挺腰进出几下,嫌头发挡着看不到她的身子,就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的头发一拢,从脖颈处放下去。
于是,秦沅的后背便白花花地出现在了他面前。腰细臀翘的。
细腰被自己掐着,两瓣白嫩的臀肉被他手指分开,逼口几乎崩成一条线,原本不是很湿,但插几下之后,小逼就像认主一样开始卖力讨好,裹着肉茎一下下吸得入迷。
“这骚逼就欠操。”许星索的手抚上交合处,把她的逼口往外扩的更开,似乎只是进了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想把身下拼命撞击的囊袋也塞进去。
“嘶,疼!”下体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秦沅的身子一缩,但他未放手,而是绕到前面,找准了那阴唇间的小凸起,径直摁了上去。
肿胀出来的阴蒂忽然被强力摁进阴唇里,剧烈的刺激让秦沅一抖,奶子都跟着跳动了好几下,一声求饶脱口而出:“别,别这样弄我...我会坏...”
“会坏?”身后,许星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律动着的身体,残忍地纠正她,“才不会坏。你喜欢的。”
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捏着她的阴蒂四下玩弄,或揉或搓,没有放手的时候,身下的阴茎也一下下入得极快,前后夹击,不想让她好过。
另一只手从腰上移开,来到她的菊口,不过只是在周围转动了两圈,秦沅就受不了,哑着声音,求饶地越来越厉害。
许星索简直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她在他胯下,她求饶,许星索就想昨晚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样苦苦哀求。她沉默,许星索更想折腾花样让她叫出来。
阴唇间的肉核被放开的时候,鼓胀地如同小石子,被一刻不停地玩了十分钟的样子,此时缩都缩不回去,刚刚秦沅咿呀着,被他一点也不心疼地强制往高潮送。
十分钟的玩弄阴蒂,无论是交合处的小逼口,还是前面与阴蒂靠近的尿道口,都被他的手指一一碾过。那手指带着热烫的温度,让秦沅直哆嗦,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就泄了好几次,各种液体混在一起,蹭了他一手。
她第一次喷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这才几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在他手下不过三百秒的时间,她就尽数缴械投降,于是明白过来,许星索以往和她的肏干还掺杂着怜香惜玉的情绪,他手下留情了。
而今天,他被欲望和愤怒兜头覆盖着,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思。
于是,她尽管已经喷出来了,但许星索的右手并未离开,一边被她滋滋往外冒的淫水浇着,一边继续狠心地揉捏玩弄,在她的阴蒂上打圈,还用指尖微微把那一处扯长。
第一次的喷涌结束,第二次就来得更轻易,不过又是三分钟之后,她竟然就又喷了一次。
浴室原本的潮湿的水汽、沐浴露洗发水的香味中,混杂了一些淫荡的气味。秦沅闻到了,许星索也闻到了,低笑了一声:“姐姐给我看看,这骚逼今天能在我手里喷几次。”
“就说你喜欢。上面的嘴如果和下面一样诚实,姐姐要少吃多少苦。”
秦沅颠三倒四,下身濒临死亡的爽感是真的,但心里和大脑里被肆意囚禁玩弄的屈辱也是真的。
在他鸡巴的撞击下,秦沅的嘴里只能吐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句子:“嗯啊...许星索你慢一点...哈啊,我真的,会被...玩坏...啊!”
秦沅那一处已经被玩得快没有感觉,腿颤的站不住,哆哆嗦嗦地说出这句话,最后的声音忽然拔高,凄艳地叫了一声。
是许星索不喜欢听她说抗拒的话,只喜欢她接受。所以刚刚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恼怒地用指尖拧了一把她的阴蒂。
尖利的刺激如同一道闪电,快把秦沅打成两半,浑身汗涔涔的,眼前一道白光,随后,第三次被送上强制高潮,她真的觉得快死掉了,仿佛浑身的水都从下面喷了出来,大脑已经昏沉。
“看,地上的水反而更多了。”许星索悠哉地看了一眼瓷砖地面,逼近她的耳朵:“骚核还想不想要,告诉我。”
秦沅的头发被他扯住了,逼迫下抬头,看见面前的镜子。浴室里水雾大,镜子上的人影并不清晰,但依然可以辨认出她撅着屁股,让他掐着自己大力地入。
角度原因,秦沅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还有修长的人鱼线,许星索一边说着话,一边悠然地往里顶,速度慢了,但每一下都更深,在她已经被肏得软烂的小穴里榨汁一般进出。
正因为此,秦沅无法辨认他的想法,不知道他想让她继续,还是停下。
等了几秒,没听到秦沅说话,许星索的耐心殆尽:“你默认了?”
“我没同意!”秦沅说着,想挣扎,但阴蒂立刻又被捏住了。
原本藏在里面看不见的阴蒂,几乎被他玩成了花生米大小,鼓鼓地涨在阴唇中间,他伸手一探就能轻易摸到。
太不科学,大脑已经不想要了,身体却还沉沦在泯灭的快感里。
秦沅想躲,但他没有一丁点放手的意思,她的动作反而牵着自己疼。知道那是他的惩罚,许星索俯下身,在她背上亲了一下。
“最后一次。”他开始诱哄,“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
不为别的,只是秦沅在他胯下和手中,几乎丧失理智,变成了性爱娃娃一样的事实,太满足许星索此时此刻的希冀。
只想把她藏起来,把她拴在自己的腰上,骚逼没日没夜地含着自己的鸡巴,用骚水泡着,插一插就能咿咿呀呀的流水,操猛一点就会直接喷水出来。
他愿意她尽数喷在他的手上,他的鸡巴上,或者泄在他嘴里。秦沅给的骚浪,他想全部留给自己欣赏,什么商庭衍,或者其他的野男人,都无法再看见。
许星索这样想着,手上加快了速度,阴茎也一刻不停地肏。最终秦沅哀叫了一声,又被他打横抱起。
鸡巴从蜜穴里抽出来,依然坚硬,弧度上翘。他在她耳边说:“姐姐,还没有把我夹射。”
“回床上,你卖点力。”他说着,把秦沅往主卧房间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