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在邬别这里度过了堪称舒适的一个周末。
中间,邬别也发现了她的药,询问这是什么,秦沅只说自己前段时间睡不好,这药是用来缓解焦躁情绪的。
“我看这两天你在这里睡得还好。”邬别说。
“大概是药起作用了。”
邬别看了她一眼,把温水倒进玻璃杯里,递给她。
“我和林小姐说了,接下来我和欣商的对接,由你来负责。”邬别看她把水喝下去,不紧不慢地告诉她。
秦沅差点被呛到,指了指自己:“我?”
邬别点头:“嗯。”
他的样子完全不像开玩笑,不仅仅是工作上对接的这件事,似乎还包括了昨天晚上的话。
秦沅干笑两声:“我还没转正,就能负责这么厉害的明星的合作了。”
邬别微皱眉:“你还没转正?”
“快了。”秦沅说,“下周会去汇报。”
“那加油,小姑娘。”邬别用手摸了摸她发顶,这几天,秦沅洗澡都用的是他的沐浴露,现在头发上是他洗发水的气息,很清爽,他闻着很舒心。
这是周日的下午,邬别第二天要坐飞机去其他市参加活动,而秦沅晚上约了和朋友出去吃饭。
两人原本准备下午看一部电影,但躺床上看着看着,秦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骑在邬别身上了。
他浅灰色的柔软睡衣翻上去一截,露出肌肉线条好看的腹部,两条人鱼线往下延伸,然后被秦沅的大腿挡住。
她大腿是有点肉的,此刻坐在邬别身上,下身连在一起,邬别看着她的眼睛,伸手揽住她的腰,上下轻轻地抛,秦沅也在动,交合处一片水声,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在以前的性事上,秦沅是很少在上位的,商庭衍最喜欢后入,或者是压迫力十足地用传教士体位,压在她身上狠肏,许星索也是,虽然年纪小,但小狼狗大概不喜欢被骑。
但是邬别反而不一样了,他的手攥着她腰肢,食指就摁在了她腰窝的位置,那两个小眼儿跟着她动作凹陷,秦沅想起以前看过的小技巧,大腿使劲,小逼夹着他的阴茎写字。
她的腰扭动,让邬别有些吃不消,眼睛都红了,强摁下想直接坐起来把她压下去肏的冲动,拍了她屁股一下。
因为坐着的姿势,她的臀尤其鼓的,清脆的一声,让秦沅忍不住叫了一下。随后更是媚眼如丝地看他,邬别伸手揉她的奶,哑着声音说:“小姑娘,这么骚。”
他很快察觉到秦沅的腰并不是无规律地扭动,又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她似乎在画什么图案。
他又拍她的臀,玩弄乳头的手指也使了点劲,问她:“在画?还是写字?”
秦沅想往后仰,但是邬别没有松手,强硬地抓着她的奶子不放,又收拢十指揉了几下,秦沅断断续续地说:“写的什么...你猜。”
她虽然年纪轻,在床上却很是撩人,邬别知道她有过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这媚术是不是其他男人也见识过的,她小逼这么厉害,也能吸得其他男人忍不住爆射么?
这种情况下,她一边淫叫,一边让他猜,着实有点难,那腰的扭动也不标准的,邬别不想猜,手上用了巧劲,一下下捏着秦沅已经鼓胀的奶子,一边哄道:
“告诉我。”
秦沅哼唧了两声,下面一夹,内里软肉的吸力让邬别差点没忍住在她嫩腔内直接射出来。
在床上,她越是熟练,反而更是强调了她有过男人的事实,邬别想到这里,胸口有股不满袭来,把射精的念头憋了回去,就听到秦沅忽地伏在他身上:
“你的名字。”
邬别一怔。
他的名字,有横有竖,那个姓氏甚至还有几个大拐弯的笔画,用小逼夹着他肉棒,还用腰写这几个字,似乎是有点难的,邬别伸手,将手掌放在她后脑勺上兜着,然后一下下揉她的头发。
刚刚秦沅在扭腰的时候,就把自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颇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现在她趴在邬别的身上喘气,平息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邬别却忽然动了。
他的腰往上顶,一次次把那根巨物送进她最深的软肉那里。
秦沅想仰头,想坐起来,但邬别的手却使了劲,摁住她后脑不让她起来,于是她只能无助地趴伏在男人身上,身下却无力地只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蛮横冲撞。
液体四溅。邬别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湿了。热热的,全是她的水。
她就像失禁了一样,明明不是尿了,偏偏那水这么多,争前恐后地涌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捣成白沫,他就顺着越来越热情紧致的内腔,一次次往里。
“邬别......嗯......要操到子宫了......轻点!”
断断续续地呻吟从她唇间溢出,此时的大床上,女人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健壮的男人身上,男人的右手扶住她后脑,手背上暴起青筋,而另一只手则一次次拍在她屁股上,腹部和臀部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
一时间,小逼和小腹的撞击声,他的掌拍在她肉臀上的声音,再加上秦沅的吟哦,在室内响成一片。
最后,邬别放开了她的后脑,握住她下巴往上微抬,然后,吻了上去,与此同时,下身鸡巴插进她的最深处,差点要把宫口都撞开,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