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也没有想到,这带着试探意味的一吻,竟会如此绵长。
“……唔,嗯。”
一声娇吟婉转,他低下头去看,季矜言的睡颜依旧安宁柔和,只是红润的唇角湿濡濡的,泛着莹亮的水光,饱满诱人。
齐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按捺住继续吻她的欲望,重新躺好。
无需再确认了,她是真的睡着。否则刚刚那样浓烈的深吻,足以戳穿她所有的把戏。
可,想要继续安睡已经不可能,他的小腹处正绷得死紧,两腿之间似有一团火灼烧着,搅得人心烦意乱。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不释放掉,这一整晚都将不得安宁。
齐珩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手伸进被褥里,摸索了一番,他终于解开束缚,将粗长的欲望握在手心里。
之前他大多数的勃起都在晨间,伴随着诵读诗文或誊抄字帖,欲望就会慢慢消退,偶尔夜里被荒唐的梦境沾湿,醒来后齐珩也会将衣裤连带着那些怅然若失一并丢弃掉。
在成为一个合格的皇长孙之前,他自认不需要那些多余的东西,譬如情欲。
可是今晚,他失手打翻了匣子,且一发不可收拾。
季矜言离得这样近,身上的香气弥漫在这间寒冷的陋室中,更是诱人,齐珩闻见这样的馨香,喉咙口不自觉地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滚烫的手,缓缓伸向她的腰间。
瘦削却玲珑有致的曲线从掌心划过,齐珩的目光恋恋不舍盯着那一段裸露出来的纤长脖颈,揣测着,若是含在口中会是怎样的细腻与香甜。
他将季矜言别在腰间的丝帕抽了出来,牢牢地握住,然后转身背对她。
就算此刻他被欲望裹挟,变得不堪,也不想面对着她自渎。
他将季矜言的手帕覆盖在早已硬挺的欲根上,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套弄。
丝帕细腻柔滑,好像被女子花穴内的嫩肉包裹着,汁水充沛,温软滑腻,强烈的刺激感贯穿了他整个身体,齐珩第一次觉得自己卑劣至极,却也爽快至极。
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那若隐若现的身姿也渐渐清晰,在浮梦半醒之际,他握紧了一团饱胀的绵乳,乳肉白嫩香甜,他却掐得上面都是通红的指痕,暴虐凶残。
而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的女子大约吃痛了,轻轻啜泣,软软呻吟,一会儿求他轻些,一会儿又让他重些。
齐珩不耐,突然伸手,掀开蒙在她脸上的丝帕,想问她究竟要如何……
季矜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齐珩在一阵惊慌失措中射了出来,浓郁的白浊尽数喷洒在那块手帕中,他的腰上突然一热——
身后熟睡着的季矜言将手搭了上来。
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连眼尾梢都泛着红晕,原以为全都射干净了之后,被她这么轻轻一搭,竟又流出一小注。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齐珩很快清醒过来。
他将一切收拾妥当,除了那一方沾满污渍的帕子外,没有任何能证明这一夜是怎样的荒唐。
齐珩转过身,凝视着她的脸许久。
“和我在一起,会很难。”他伸手又去抚摸她脸颊上的擦伤。
无人回应,耳边只有轻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