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凯撒就在那干瞪眼,看完了亚实给内斯操完穴后又口交。
不知道亚实是什么表情,凯撒只瞧见她在内斯腿间上下起伏的脑袋,黑缎子似的发披散后背,春光几乎被遮盖了一多半,却更加的令人遐想。
凯撒的目光一分一寸都不肯移开。他视线集中在女人的全身。
任谁都不会想移开的。你只肖从她侧面溢出的乳肉联想,柔软的两团,被男人的带了腿毛的粗糙小腿不住磨蹭,磨得泛些红,有时直接就压在上面,顿时,那两团便跟糯米糍似的,往外溢更多了。
还抖动。她上下动起来,胸脯便跟着上下,把人的心看得更加酥痒。细巧的腰,一下将她整个人收紧了,扭得好媚啊,臀部却夸张的从曲线里突出来,很挺翘,要男人巴掌拍下才水波似的颤抖。浑身雪白一片,皮肉嫩得好像能掐出水。
白的肤,黑的发,泛粉的关节和末端,外在已经够令他着迷,偏偏这样的她还有着更美好的内在,总是付出,总是补偿,总是替人着想。
他也好想好想,此刻立马就飞去他们身边,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做也行……
这时镜头一个翻转,到了内斯手里。
原是她递过去的。
亚实说:“凯撒,你想不想我?”
凯撒心里本就很多情话,这时仿佛捅了个窟窿全给漏了出来。
“想!怎么可能不想?每天都每天都,整夜整夜地想……”凯撒说得好委屈,他故意要把自己弄得很委屈,因为他也想要“补偿”。
她果然笑起来。
亚实一笑是先从嘴角开始笑,露出颊边两个浅梨涡,然后眼睛才慢慢地释放笑意,翘翘的狐狸眼睛会渐渐弯成月牙。
“哦!”她俏皮地说,故作严肃,“你想我哪儿?你好好说。”
但凯撒已经说不出话,他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亚实将舌再度伸出来,粉的,干净得让人想把她的小舌一口吞掉。
她这样的漂亮舌头挑逗手里的肉棒,只会更叫人想为她疯狂。她边拿眼睛斜他,边挑动吸吮手里握的内斯这根,嘟嘟的嘴唇小口小口抿着龟头,舌尖则慢慢地伸出来,慢慢地舔,慢慢地吸,好像手里捧的是什么好吃糖果一样,吃得格外珍惜,凝注他的眼神赤裸又热情,仿佛被口交的人不是内斯,而是他。
喘息,叁个人的喘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轻细的喘息。
“呀,流出来了……”
亚实轻笑一声,她笑得又妩媚,又羞涩,之后便低头咂声吮去那龟头上溢出的东西。
她很会运用她的身体。
眼睛,手指,腰肢,一颦一笑,这些负责“说话”,传递出一些身体的讯号,即便不说话,她们也能将信息传递得很好。胸乳,白雪肌肤,圆臀,一扭一摆,这些释放出热力,气氛自她裸露肌肤的瞬间开始红温。再配合她一点羞涩,一点热情,只要他是个男人,他就会去侵占,去攻陷,拿的生殖器还是肢体行为根本管不了,那已经是出于本能的东西。
这是一个尤其女人的女人。
她发了汗,因为正在用胸部取悦他们那话儿。
镜头里,在明亮光线下,连丝瑕疵都不曾有的完美胸部,正拢在一起,夹着根粗黑丑陋的物什,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摩擦挤压着那根物什。里面不知挤了润滑剂还是有什么汁液,滑动间,声音尤其的湿润响亮。
她偏头微微喘着,她已经弄了有一段时间:“好累……”
但内斯还未射,只是偶尔闷哼出声音,如此美景,凯撒也未射,他还得再忍会,他知道后面景色会更好。
果然。
内斯站起来,曲着腿的,那话儿一点都不想离开她温暖的乳缝。
镜头也不离开。
“抱住。”他示意她自己把乳房拢起。
她歪着头,状似无奈地朝镜头笑:“为什么呀,都这么喜欢我的胸部?”
内斯已经在她乳沟里进出了。
“……现在还累不累?”
凯撒听到内斯声音低沉又嘶哑,带着笑意,是不是男人做爱时的声音都是这样?凯撒怀疑自己的声音也会这么做作。
镜头里的亚实眼睛向上一挑,埋怨眼神和抖动的乳肉跟撒娇一样。
“坏死了……”她更紧地拢住胸部,“让你坏,让你坏……”
亚实张开唇瓣,将嘴里蓄的口水缓缓浇淋到胸前肉棒上,水泽更甚,伴随内斯爽到叹息的声音。
凯撒人更要疯狂,握住肉棒像是要把它撸破皮那般发狠,“亚实……快点……我……”
“你?你怎么了?”亚实舌尖不时戳戳一会从乳沟里探出头的马眼,黏起很长的银丝,断在她下巴上,她坏坏地笑,接着在龟头上狠吸一口,“你也想吗?”
凯撒喃喃地:“我要操死你……我一定要操死你……”
他简直像头饿红了眼睛的兽。
亚实却是跟引导小孩一样,“不行,你这样不乖……”
凯撒喉结滚动,已经在恳求:“你……拜托你……你帮我。”
亚实白皙可爱的小脸蹭着手里的肉棒,她压低声音,“你叫我什么?”
凯撒几乎是脱口而出:“主人,主人……”
“好孩子。”亚实向他张开双唇,吐露出舌尖,像在帮他做口交那样,“凯撒,你凑近来……我好久没尝过你的了,对不对?”
余下的话凯撒却是再也说不出了,他再也没见过如此色情的场面,亚实帮他凌空做了一场口交,又用言语百般刺激他,指导他如何按照她的指示手淫。
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抽拉手法还是摩擦手法,何时应刺激龟头,何时应握住囊袋……
最后,她张开嘴,让他们射进她嘴里。
喘息声中,她咽下精液,说,“好乖,好乖,都是好孩子,我最喜欢你们了……”
凯撒觉得亚实好像又变了,自从上次视频通话后,感觉她就变了,现在更是。
该怎么说呢?她变得更像自己,又更不像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回答?
凯撒瘫在床上喘气,想,她真像是脱去一层茧似的,虽不知过去束缚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她已经全不在乎了。
我只要你们,我只要现在,她说,再来,再来……
天渐渐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