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潮完的小穴格外听话,不必诱骗便肯乖乖让大肉棒插到底。然而这还不够,连景还想再深些,将性器全塞进她浪荡的身体里。
手伸进少女校服中,在布料下推开乳罩,一左一右握着丰满的奶子揉搓,一会儿捻压凸起的奶头,一会捏玩细软的乳肉。
殷宝儿扶着他肩作支撑,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插得好深、好快,像把鸡巴当鞭子鞭挞她一样,捣得花心又酸又麻。
“我不行了……连景、小景哥哥……给我、嗯啊太深了……不要那么快啊啊……”
连景掐着她的腰往下按,下身却重重一顶——
终于,肏进子宫了。
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只有根部的囊袋在外面。殷宝儿有一种自己整个人都被撑满的错觉,小穴深处麻痒难当,连景一动,她便忍不住急促地叫了声,夹着他的鸡巴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
等连景终于尽数射进她子宫,殷宝儿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少年将她摁进自己怀中。
心跳似雷鸣。
殷宝儿喘息着,断断续续抱怨他今天弄太久不射,自己腿都麻了,从他身上下不来。
他闻言有些歉疚:“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怀中的女孩子却抬起头,刘海凌乱地贴在脑门儿上,眼睛像天花板上的灯一样亮:“但其实好舒服的哦,我们下次还来这儿做怎么样!”
“……”
连景抽身,将人放在椅子上,顿在她面前用纸给她清理。
殷宝儿配合地张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堵了太久,把她浪荡的小逼撑出他的形状。此刻刚抽出来,小逼还没反应过来,洞口缓慢地合拢,浊白浓稠的精液往外溢,顺着穴口滑向臀沟。
他射太多了,擦了几次也擦不干净,反而让粗糙的纸巾又给她磨出了感觉。宝儿往下看,盯着他黑发茂密的头顶:“故意的吧,小景哥哥?”
手上动作一顿。连景没抬头,但耳根子又红起来:“下了床别乱叫。”
“不是你说下了床也要叫小景哥哥的吗?”
他不说话了。
殷宝儿想通关节,低头揶揄:“原来你今天肏这么久,不是因为场合刺激,是这四个字刺激啊——小、景、哥、哥!”
连景干脆不擦了,站起来不看她,扣着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自己穿,再不走校门就要落锁了。”
“小景哥哥不要转移话题啊!”
“……”
“小景哥哥帮我穿!”
“殷宝儿!”
“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
“又欠肏了是不是?”少年挂不住脸,磨着后槽牙,“回去再收拾你。”
“怎么个收拾法啊你具体说说……”
连景很快就让她知道了是怎么个收拾法。
从门口到墙上,从客厅到卧室。
他被勾狠了,性急得都不像连景了,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一路亲一路抱,衣物在纠缠中甩了一路,等殷宝儿被摁进床里时,已经光裸如剥了皮的游鱼。
她实在低估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称呼对连景的杀伤力。
他忘记了克制本性,压着她亲,手从腰游走到胸前,抓了一回儿奶儿,又往下挑逗她已经兴奋了一下午的小穴。
殷宝儿的身体和她精神一样,菜而瘾大,弱但贪婪,即使一个小时前在器材室被干得腿都麻了,这会儿又不长记性,没几下便湿润得不成样子。
上一次性爱的骚劲儿还没过去,她敏感得很。
这次连景不用忍那么久了,掰开她的穴插进去,直直到底,轻捣重入,不一会儿就重新状软宫口,一口气肏进子宫,干得她嗯嗯啊啊叫得像猫哭一样。
她太敏感了,反应太大,被肏得身子直颤,于是胸前滚圆的一对奶子也跟着颤,乳波似浪。
连景看得口干,身下更硬了,干着她的穴,手上抓着那对奶儿揉捏:“你看看……你多骚。”
殷宝儿一点也不羞,反而更兴奋了,夹着穴叫:“我是、我是骚货……啊啊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干我的骚子宫嗯啊……全部射给我!”
靠……
“好。”连景俯下身吃奶,身下抽插得愈来愈快,“骚货,全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