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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识昏沉,被那个女人扶着一路拐弯,往前走。
你不知她要将你带去哪里,你试图求救,嘴巴微张,却只是发出了几声微弱低吟,声音缠绵,透着软弱尾音,让人咽喉发紧。
你发觉自己居然发出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后就立马闭了嘴,那个女人似乎有些紧张,掐着你的手力气收紧,几乎是硬拽着你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女人像是看见了什么天敌一般,身体猛地一僵。
你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个女人一推,整个人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的胸膛坚实滚烫,身上气息却又极冷,鼻尖灌入清冽的香,似是雪山圣洁天莲。
他搂住你的腰,微微垂下头,呼吸落在你颈侧,你看清了他的脸。
是你的便宜未婚夫——傅淮礼。
你瞬间瞪大了双眼,颤声道:“傅淮礼?”
傅怀礼目光轻转,打量着你,轻轻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怎么?见到我不开心?还是说……你更希望在这里的是别人?”
你抿着嘴没有回答这样答案明显的问题,心中已经发觉不妙。
你的药是傅淮礼下的?他给你下药做什么?
这个剧情不是应该落在许清时头上吗?
心中不妙越来越深,面前男人高大,宽厚手掌禁锢着你,他扶着你瘦弱单薄的背,将你压向他,让你只能被迫抬着头。
而他自己低下头,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缠。
是很近的距离,是原主从未与傅淮礼这般近的距离。
傅淮礼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怀里人不盈一握的腰,眸色渐暗。
本只是打算给你一个教训的。
omega发情剂药性并不弱,一个柔弱的omega中了药剂,失去理智是迟早的事,你是他的未婚妻,他不会让你出丑,但你却没有身为他的未婚妻的自觉,他便不会让你好过。
他会欣赏着你失控后的丑态,好整无暇、高高在上,若是可以,他还会将你那些丑态录下来,将来你若是再做出这样的事,他便翻出那些视频,唔……这自然不算是威胁不是吗?
只是对你的一点小惩戒。
有人赞扬他的天生的商人,他一向嗤之以鼻,这时却有些认同。
他还真是天生的商人,冷酷无情,利益至上。
这个面容锋利到冷血的商人此时搂着你的腰,力道大到像是要将你揉进骨血,他垂下头,玉白面容离你越来越近,近乎口齿相触。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从你唇间传来,因着难以启齿的感受,你的贝齿咬在下唇,饱满红唇上透着潋滟水光——
傅淮礼难以自持地深深嗅闻着,低声呢喃:“好香……”
好香……香到他想伸出舌头进去舔一舔,吮吸甜美汁水,看看会不会像闻起来那般好吃。
铺天盖地的雪松香缠上你裸露出的肌肤,似是阴冷的毒蛇在标记着自己的恋人。
傅淮礼鼻尖蹭了蹭你的唇,长睫垂下,遮住眼中情绪,他声音已然带了一丝沙哑,“你的信息素……怎么没有味道?”
他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却只是闻到你身上自带的香气。
那股香气像是自你骨髓而升,纠缠着他的肌肤,钻进他的血液中,让他失去理智。
你咽了咽口水,你并不是omega,没有腺体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信息素,只能生硬地扯开话题,“你还有脸问我的信息素?你对你做的事就不敢到愧疚吗?”
傅淮礼身体一僵,他冷笑了一声,抬起眼,眼底满是冰冷,“这话该我说吧?你身为我的未婚妻,却跟一个低贱的男性omega这般亲密,有将我放在眼里吗?”
你身体一颤,因为面前看起来看起来这样圣洁冰冷,不近女色的男人居然将手伸进你的衣服内。
他动作生疏,微凉的指尖触到你温热滑腻的肌肤时像是碰到什么金贵的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又不容置疑地往内探去。
因着你是来参加晚宴的,所以穿了一件露背的大红礼服裙,这倒是方便了他。
男人的手顺着白净无暇的背挤进去,捧上两捧白软,不知轻重地把玩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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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去厕所却许久未曾回来后,许清时就发觉了不对。
段嘉怀一直在关注着你,察觉你不见了之后,立马派人去找。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杀意。
不过这么一点时间,你都能从他们眼下不见……
许清时长舒了一口气,软绵无害的面容染上阴翳,蓬松的淡金色卷发衬得他像不谙世事的高贵小王子,这位高贵的小王子心下却幻想着各样不堪下流画面。
姐姐这么容易离开……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能紧紧锁住姐姐的东西吧?
段嘉怀本就生的阴翳,此时生起来气来越发显得不好惹,眉眼如锋利嗜血刀剑,出鞘即要人性命。
他将你带进了这酒宴中,你那时答应了他无论他做什么,你都可以接受。
如今,他还没做什么呢,人就在眼前不见了。
自打出生以来就没吃过亏的段小少爷发了怒,酒宴上众人战战兢兢,很快便有人说见过你。
“我看见方小姐被一个女人扶着走了,方小姐似乎喝醉了,面色酣红。”
“对了,那个女人不就是前几日家里破了产求到段少爷那里的女人吗?方小姐怎么认识她的?”
段嘉怀一怔,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他上前揪起那个声称见过你的人的衣襟,因着身量极高,竟硬生生让人半悬空。
他额角青筋暴起,如同一头濒临发疯边缘的猛兽,双眼冰冷如刀,“她人在哪?”
那人颤颤巍巍地指了个方向,“我看见她们往那个方向走了……那里人很少经过,因为是傅少爷的……”
那人住了嘴,因为他看见了在听见个称呼时,面前不可一世的段少爷眼里迸发出的骇人杀意。
像是要将那个该死的人千刀万剐。
许清时在一旁静静听着,面色越来越差,听到最后,已是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段嘉怀将手上的人狠狠甩开,快步朝那里走去。
那个地方的确很少有人经过,因着那里是傅淮礼明确说过的,他自己的地盘。
若非他同意,绝不许任何人来。
如今,在那个声称他自己的地盘内,却传出了暧昧靡乱的声响。
女人呻吟与水声交迭,男人粗重喘息与啪啪声重合。
两人面色瞬间变得极差,顺着声音方向快步走去。
越走,声音越发明显。
门的质量很好,里面的人却像是故意的一般,故意缠着女人发出呻吟。
许清时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清晰无比,得意到让人厌恶,“哈……喜欢吗……舒服吗……”
不知他做了什么,他听见熟悉的女声,却从未听过她那样的语气,妩媚的、娇弱的,含着水汽。
她喘息着,声音含糊,却一字不落地传入门口两人耳中。
“唔……喜……喜欢……呜……”
许清时垂在身侧的右手轻颤着,淡金色的卷发恍若都沾上暗沉阴翳。
啊……被玩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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