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初贴得她很近,虽然身上是温热的,但是楚曦感觉自己被一条冰凉的毒蛇盯上,稍不留神就会一口毙命。
容不得她多想,楚曦脱口而出:“夜里口渴喝多了,肚子不大舒服,所以…”
燕景初闷笑道:“可是你晚上都和我待在一处,我未曾见你喝多少水,反倒是身下的水流了许多。”
楚曦羞恼道:“殿下!”
就在她以为事情被糊弄过去的时候,又听他幽幽道:“你身上有荀令香的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宫中只有三皇子会用。”
楚曦这下警觉事态的严重性。
白月光是在燕景初最暴躁、最不安的时候出现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成了瞎子,但是所有人都只是冷眼旁观。
只有白月光不是带着纡尊降贵的怜悯接近他。
她用最甜蜜的承诺换回了嫡皇子的青睐,也换回了其他人的卑躬屈膝。
但是楚曦居然快忘了,他同时也是最偏执狠戾的。
“楚曦,你不是说过不会骗我的吗?”燕景初的声音暗哑,隐含残冷。
他将手缓缓移到她的脸颊,似情人间的摩挲,薄唇勾起,却没有笑意。
楚曦忍耐不了这种酷刑,一把包住他的手,并不拿开,诚恳道:“殿下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燕景初神情有些松懈,不解道:“为了我?”
“是的,为了殿下…所以殿下不要再逼我了。”
“不对…你是承认去见了燕昭平?”
“…没有!”楚曦的胸口像被无形的大石压着、箍着,同时心脏满负荷飙走。
她攥了攥双手,只攥到一手的冷汗,但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见退让。
她在赌燕景初对她的依恋,赌这些年相伴的感情不是假的。
半晌,燕景初拿开手,抿唇不语,暂时妥协了。
楚曦稍微有所懈怠,但很快又提起精神,她没忘记还有根假辫子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地借着月光窥视他的神情…还算平静。
只是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时间流逝得异常艰难,楚曦不由得用默数来度过。
一秒,两秒,三秒……
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呼吸趋渐平稳,燕景初的心却兀自沉了下去。
他知道她拿着相思辫出去,换回了一根贱男人的头发。
只要她主动坦白,他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她没有!
燕昭平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比他更健康、更能在阳光下行走?
全身的血液向他心口翻涌,鬓角的根筋猛烈地跳动,楚曦依旧浑然不觉。
在困意席卷而来的那一刻,她蓦地清醒——
燕景初没有发现那根被掉包的辫子?
“你也睡不着是不是?”
“嗯…嗯?!”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做些能入眠的事情吧。”
“殿、殿下!你在干嘛?!”
楚曦被燕景初摆成牲畜般四肢着地的姿势,腰肢轻轻一按,立即就酥软塌下,凹出一个诱人的曲线。
“叽咕——”是他并着两根食指插入了她的花穴!
她要不要拒绝、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思绪通通被揉成乱麻。
“楚曦…我现在是在惩罚你…小畜生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
说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捅插滚烫的骚穴。
再深点,再深点…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楚曦只能把脸深深地埋入被子里,咬住被角,呜咽不断。
燕景初又摸到了她藏在蚌肉里的凸粒,一把捏住,肆意地来回搓揉。
越来越快、越来越狂躁!
可是他不满足于只在一处的玩弄,重新并上最粗的两根手指,没有技巧地,朝着花穴深处重重怼去。
毫无章法的指插带来的是最原始的激爽,楚曦开始享受、开始迎合,掰开红肉主动吃下实施暴行的它。
“嗯啊——!”粗暴的蹂躏直接将她抛上了情欲的巅峰。
穴肉疯狂绞吸着手指,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花蕊深处激喷,将指头乃至指根裹淋至满。
燕景初欣赏着晶莹的指身,一下子抽出,然后一处不落地塞进嘴里,慢慢地转旋品尝。
这令人陶醉的、淫靡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美味的甘露。
“还没结束呢…”此刻,他也只是头被欲望控制的恶兽。
燕景初将阳具沉沉地掼入宫颈,开始新一轮地鞭笞。
楚曦再也承受不住,头侧软一边,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