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然也没想到,他反省了整整一周、总结了一个月的点点滴滴、慎重做下的决定,最后被打脸,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他给路一盖上被子,便想起身离开。
先前他以为路一是故意勾引他的,也没觉得自己会对路一怎么样,再加上房间只有一张床,这梦境还要求他们对视,动不动还有惩罚,实在没必要多生事端,也就从没想过避嫌。
可现在知道路一过去的遭遇,知道自己一直误会了对方,下意识就要慎重一些。
然而还没等他起来,脖子就被人圈住了,女人颤抖着抱着他,睡梦中一直呢喃着“好冷”。
赵瑾然想到这几次的身体接触,他也发现了,路一的体温偏低,有宫寒体弱的毛病,尤其是睡着后,总是会被冻得发抖。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上了床,虽然只是虚虚任由女人抱着,但彼此间的体温毫无顾忌地传递起来,身体有些僵硬,心跳也比平时快了些。
赵瑾然默念着,她是你未婚妻的闺蜜,是你决心当妹妹去补偿的人,可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到路一脸上,她脸色很苍白,黑眼圈严重,唇也缺少血色,眼角隐隐有一颗泪痣,即便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的。
大概是因为他体温高的缘故,路一越抱越紧,最后完全滚在他怀里,手足相抵。
没喝药酒,没看色情小说,甚至这次路一还在睡梦中,他居然还是……
有反应了。
看着自己昂然挺立的下体,赵瑾然都觉得自己半小时前的想法出奇可笑,当妹妹照顾?当妹妹能蹭两下就让你兴奋到立正?你过去坐怀不乱的自制力去哪了?
想退后冷却一下身体反应,可又怕吵醒路一,一来二去,两人不仅没分开,底下的帐篷反而越来越高。
又是那种很难忍受的冲动。
赵瑾然没办法,只能幻化出一瓶红酒,随便喝了一半。
装醉,是他现在唯一能维持体面的方式了。
……
路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睡在赵瑾然的怀里,最离谱的是,她被他整个地圈在怀里,最暧昧的姿势。
她的后背贴着赵瑾然的胸膛,完完全全地贴合。
甚至连他的那里,都隔着休闲裤抵着她。
还是硬的。
因为是宽松的休闲裤,裤子很轻松就被坚硬的大家伙顶起来,能看到清晰圆柱状,很粗很大。
根据前两次梦境的经验,路一已经习惯了穿裙子进入梦境。毕竟穿裙子在蹲下尿尿的时候,会有一些遮掩,反倒比裤子方便,可没想到今天这种情况,她的裙子滑到了腰间,导致下半身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作为遮掩,几乎算是赤裸了。
还因为她刚苏醒时无意识地扭动,男人那根东西居然刚好顶进了臀瓣中心,热乎乎的肉铁穿过绵软的缝隙,低头看去,还以为她双腿间长了什么东西,才会鼓起一大坨。
又烫又硬的触感,路一脸红透了,简直就像是和上次梦境衔接起来了。
为什么她才刚想通两人的关系,就让她面对这样的场景啊!
紧接着,路一闻到了赵瑾然身上的酒气,又发现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红酒,额,怪不得今天他没有按时进入梦境,难道是有应酬喝醉了?醉酒的人不清醒,总想继续喝,所以才会在进入梦境后幻化出红酒?
这也就解释了赵瑾然怎么会抱着她,姿势还这么暧昧,应该是喝醉了吧。
人的记忆是很微妙的存在,有时候以为已经将某件事情全部忘记,可一旦出现一个缺口,甚至只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动作,很多情绪就会滚滚而来。
灼热的肉根堵在花穴口,路一瞬间想到了上次在冷水冲击下,一边目睹赵瑾然自慰,一边夹着腿根摩擦的样子。
过去五年,她一直将性爱等同于生孩子,然后便会联想到王慧的各种欺压折磨,可自从那也认错人,自从那一个多小时的热汗淋漓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渐渐开放的花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了根,夜深人静的时候,爬啊爬,爬啊爬,密密麻麻地生长。
路一的呼吸一下子就更重了,她轻抬臀瓣想挪开,可这么一个往后的动作,那堵在花穴口的东西突然弹了下。
啊,别,别拍。
路一大脑轰地炸开,整个下半身一麻,居然也贴着肉根颤了两下,酥软的快意弥漫开,好半天才停止颤抖。
羞耻和渴望一同涌现,大脑里有个声音在说,再摩擦两下吧,反正是隔着裤子的,反正赵瑾然睡着了,只要将唇瓣摩擦开,那滋味更强烈,那滚烫的肉根能让她从内到外都暖洋洋的。
不,不行,再舒服都不行!
路一将手慢慢下滑,到了两人贴合的私处,颤抖的食指竖起,一点点碰到那明显顶起的龟头。
她的想法很单纯,她想尽可能减少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用一根手指,应该比整只手要疏远吧。
指尖刚触碰到那里,圆头圆脑的家伙像是受到了公开表扬,立刻抖擞无比,女人细嫩的手指差点怼不住。
天人交战中,路一不断用力,指腹抵着男人龟头顶端,向外拨弄。
嘶。
赵瑾然头皮发麻,全身都收紧了。他清楚地感觉到,那指尖在用力过程中,触碰的位置不断下陷,毫不意外地堵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那之间一施力,针尖麦芒相对,热血澎湃,情潮难抑。
赵瑾然脑中赫然三个大字——一指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