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姜芝返校,礼仪没学到多少,整个人倒被掏空,反观坐在她旁边的姜津善,容光焕发,仿佛一只吸足精气的男狐狸精。
在送姜芝来学校的路上,姜津善争分夺秒,抓着少女又做了一次。
事后的车里都是精液的味道,姜芝闷得难受,再加上男人又在耳边说些骚话,百无聊赖地用脚趾按车窗键玩。
见少女不专心,姜津善长臂一接,大掌捏了捏不规矩的小脚,为她提上袜子,随即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本该放她走的,但是小侄女太好肏了,姜津善简直想把人串鸡巴上,走哪都带着,他不舍地指尖拨弄潮湿的腿心,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夹着他的手指:“看,叔叔都把宝宝的嫩逼干骚了,一碰就流水,芝芝上学会不会想叔叔的鸡巴?”
想你个鬼啦!
那种丑东西有什么好想的,姜芝心里千百句脏话,在姜津善面前是半句也说不出来,她缩着肩膀玩手指,口不对心地回复:“想……”
(怂人是这样的。
“乖宝宝……”姜津善啵了口少女果冻般软弹的脸颊:“叔叔也想芝芝的小骚逼,不上学了好不好?乖乖呆在家里让叔叔肏大肚子,再生几个宝宝。”
听到这话,姜芝垂死病中惊坐起,她直起身,一整个义正言辞:“不要!我喜欢上学。”
“是吗?”
姜津善轻笑出声,他揉乱少女的头发,打趣道:“这么爱上学,怎么门门功课还不及格?芝芝是不是太笨了?”
姜芝呼呼喘着气,敢怒不敢言,这话要是姜銮说得,她高低也要把人捶一顿。
校门口,林边瑶的姜芝雷达启动,她余光瞥到某张熟悉的面孔,猛地回过头。
是姜芝没错!
咦?她旁边的男人?
是那天接姜芝离开的男人,他那张脸林边瑶见过就不会忘,齐耳的妹妹头短发,五官精致凌厉,看着就危险性十足,平时盛气凌人的姜芝呆在他怀里,和个小鹌鹑一样,再也起不了风浪。
林边瑶提着书包悄声走近,还未和姜芝搭上话,就被车边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伸手拦住,此人高高壮壮,满脸横肉,西装外套的内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枪管,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误会,林边瑶赶紧叫了一声:“姜芝!”她对着少女指了指:“我是她同学。”
男人无动于衷,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见他摇了摇头,这才后退一步,放女孩近身。
“你是芝芝的同学?”姜津善眯起凤眼,他嘴角含笑,看着很是亲和。
“对,请问……您是芝芝的爸爸吗?”林边瑶迟疑地问道,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了,而且他对姜芝的动作好暧昧,她和她爸爸可不会这样。
“不是,我是她叔叔。”姜津善下巴压在姜芝头顶:“怎么?我和芝芝是不是长得很像?”
“呵呵,还好吧。”林边瑶皮笑肉不笑。
姜津善趁着说话的功夫,手指不怀好意地探进少女的花穴,她的内裤早就在做爱的时候不知道丢到哪里,这大大方便了男人,畅通无阻地在裙下搅弄抠挖……
姜芝紧张地夹紧小穴,生怕子宫里的精液漏出,她拍了拍姜津善的膝盖,示意男人放她下来。
似乎是顾忌外人在场,姜津善倒也没为难少女,抱着少女将她放到门边,旁边的保镖极有眼色地打开车门,伸手扶住门框。
“芝芝要认真听讲,好好和同学相处知道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前胸贴着少女的后背,指尖都要戳到子宫里去。
姜芝只胡乱地点头,她双脚一落地,刚刚站直身体,腿间的精液就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和例假一样,吓得她赶紧并拢双腿,同时夹紧小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林边瑶怀里。
林边瑶还以为她肚子痛,小声附在她耳边问:“你来例假了?有卫生巾吗?”
都怪姜津善!害自己在林边瑶面前出这么大的丑,少女没有发现林边瑶语气中的关心,甩开她搀扶自己的手就往卫生间跑。
幸好少女今天穿得是大腿袜,袜口拦截了不少精液,姜芝一边愤怒地抽取卷纸擦拭腿间的狼藉,一边咒骂林边瑶和姜津善,这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讨厌。
等姜芝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回到教室,总感觉自己身上有种散不掉的精液味,她从抽屉里掏出香水喷了两下,林边瑶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凑过来。
“唉!笨蛋,你书包没拿,还有你前几天怎么请那么多天假呐?”
一旁认真复习的席世卿支起耳朵。
姜芝轻蔑地看了眼林边瑶,现在在她眼里,这帮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就是群小屁孩,和自己完全不能比。
纯爱战神林边瑶无法理解少女身上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变化,她只觉得姜芝美得愈发摄人心魄,她几乎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之前她已经足够美丽,想不到几天不见,还能更加美丽,林边瑶看入了神,不由用手指触摸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你化妆了吗?”
干嘛突然凑这么近?
姜芝下意识向后一躲,她想起初次性爱纯子的参与,女人对自己迷恋的样子令自己印象深刻,少女顿时“茅塞顿开”,她歪着脑袋,绑在耳侧的毛球发圈跟着脑袋一起倾斜:“林边瑶,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谁……谁喜欢她啦!
仿佛被雷劈中,林边瑶连忙站起身,在一片寂静中慌张地环顾四周,在大家讶异的目光中闹了个红脸,女孩强装镇定地回到座位,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不敢主动和姜芝搭话了。
浑然不觉自己戳破少女心事,姜芝趾高气昂地翘起尾巴,只觉得林边瑶难得吃瘪的样子令自己舒爽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姜芝一张卷子都没写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中午不饿,就躲进音乐教室补眠,窄窄的钢琴椅刚好可供少女睡下。
结果才睡了不到二十来分钟,就被一连串刺耳的锯木头声吵醒,少女捂着耳朵发脾气。
“谁啊?”
席世卿心里乱得很,他头一回无法确定未来想要什么,所以来到教室练琴,结果听到熟悉的娇蛮声,差点以为日思夜想,出现幻觉。
少年四处环顾,甚至弯下腰,这才在钢琴后面的椅子上发现蜷缩着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