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会,李晓津花了十分钟对上个月班上的情况做了个总结,还重点表扬了几个有进步的学生,其中就包括方芮上次小考在物理上的进步,从倒数越到了班级平均线。
刘佳宁揶揄她上辈子戒过毒,居然真的只顾学习,不勾搭帅哥学霸。
方芮说不过她那张嘴,采取回避战术和怀柔政策:“往后你有不会的也可以来问我,我不会再问他,你就别取笑我了。”
讲话结束,班长符戈和学习委员谭楚曦捧着礼物和鲜花上台,底下响起一阵掌声,原来是班上同学一起给老师补过教师节。
李晓津惊喜地睁大眼睛,接过花,感动不已,原以为1班是一些心思都在学习上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居然私下里还为自己准备了这些。
作为入行六七年资历比较新的老师,这是她第一次带最好的班,压力大,担心接不住这么多优秀的学生,也很轻松,因为确实都上进努力。
微笑着弯腰感谢之后让英语课代表李笑笑帮忙拿礼物一起送去了办公室。
剩下的时间由符戈组织换座位。
1班每半个月会对座位大换血,不是一列一列之间的交换,而是呈Z型,前排的往后挪,后排的往前挪,首位相接的同时往右移,保证了每个学生都有机会坐前面。
收好桌面上的物品,方芮拖着笨重的桌子开始动,她现在的座位在教室前门的位置,新换的得往斜后方挪两排。
因为1班只有30个人,分班之后教室空出来了很多地方,所以几乎每个人都配备了一个大大的收纳箱用来装东西,但很明显,这已经不够装下一年多下来积累的资料和试卷了。
方芮拖走了桌子,原地除了一个笨重蓝色箱子,还剩一摞米来高的教辅,每本都几乎有一指节厚。
刘佳宁还在和她的桌子战斗,教室里面也是一片混乱,和晚五堵车的中心大道没有区别,符戈也分身乏力,只顾得上帮别人推重物,一时间毫无组织可言。
方芮只环顾了一眼就决定自力更生,弯下腰,十指抓紧箱子边缘的把手,眼睛看着脚下开始往后拖。
“可可,你等等,我帮你推。”刘佳宁回身见她跟个蜗牛似的动得缓慢,也弯下腰站在她对面帮着推。
“吱——”,尖锐的地板摩擦声在身后响起,方芮惊觉自己撞到了人。
立马回头:“对不起对不起!”
褚骁脸色难看的站在她身后,手臂撑着他侧边的桌面,少女塌着腰翘着臀直直地撞上自己的下身,几乎是一瞬间,内裤束缚下的休眠物体便被软弹的触感激活,迅速抬头。
“站好,”褚骁错愕地眨眨眼,一只手攥着校服下摆往下拉了拉,掩饰住膨胀的某处,一只手往前伸把已经蹲下的方芮拉起来,“小心磕到。”
方芮面红耳赤,刚刚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又软软的东西,看褚骁下压嘴角似乎在极力压制什么,心里惊疑不定:不会给撞坏了吧,又庆幸自己力气不大步子小速度慢。
心虚地左看看右看看,教室里其他人都在小心地护着桌子,生怕桌面上的书倒了杯子摔了,倒是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
方芮觉得自己得找个日子去城南的土庙里拜一拜,一个月下来,她眼里的褚骁已经称得上“身残志坚”四个字,又是下巴又是下体的,碰上她多少有点流年不利。
“噗呲”,刘佳宁眼睛来回打量,站在旁边笑出声,打断了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褚骁也不干站着了:“你站旁边点。”说完便双手抬起箱子,走两步放在了方芮课桌旁边,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小臂上的青筋暴起,喷薄着极具张力的力量感。
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鼻尖微微冒着汗,他又问:“还有么。”
方芮退到一边不挡着后面的同学过身,呆呆地指着不远处垒着的教辅,褚骁不再废话利落地帮她搞定,转去了教室后方搬自己的东西。
刘佳宁和方芮率先处理完,脸对着脸坐好在新位置上,前者一直不怀好意地笑着,笑得方芮恨不得买个夹子把她那张嘴夹住,不准再笑。
“站好~小心磕到~你站旁边点~。”简单的几个字从刘佳宁嘴里吐出来带着挡不住的调笑意味,音调都荡漾着春意,活像个古装剧里谄媚的老鸨,装腔拿调、挤眉弄眼。
方芮捂住脸不肯理会,刘佳宁贼心不死,又贴上来:“可可磕没磕到我不知道,我倒是嗑到了。”说出的话似乎立志要让方芮今天羞死在这里。
“你的笔袋。”肩头被拍了一下,方芮抬头,见是符戈一脸淡漠立在眼前。
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接过东西,方芮轻轻道了声“谢谢”,才发现背后旁边的位置上坐着褚骁,两人隔着一条过道对视了一眼。
方芮立马转回去,不敢再接受他炽热的视线。
符戈一时疑惑这是怎么了,扭头见褚骁也正定定地看着方芮后脑勺,又抬眼虎视眈眈地回视自己,几乎是瞬间,他就读懂了他眼里的情绪,眉尾一挑,转身找人打扫教室卫生去了。
——————————————
紫木办,感觉后面会雄竞是紫木肥四
由于按时间线肉肉还要比较久的时间,下一章搞一次婚后H,打打牙祭嘿嘿
五十收已经是我不敢想的成就了(好没见过世面的我,再次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