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十二城西开始给高三补课,但出年后才要上晚自习。
下午5点10下了课,褚骁提上方芮收拾好的书包就一起下楼回家。
现在他俩在学校也不避讳,因为大家好像确实都知道了他俩的关系,时不时地还要对着他们起哄。
唐策安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打了声招呼:“小班花明天见。”
“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褚骁对一切出现在她身边的雄性生物都惯性地敏感。
“上次他找我拷贝了英语听力的材料,就是奶奶帮我找的那个。”
“等下回家给我也发一份。”
“好。”
家里罗美香已经做好饭菜在等他们,两人在餐桌前坐下安静吃饭,严康德小酌一杯,问他:“你外公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腿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褚骁停下筷子认真回答。
罗美香提过来一瓶酸奶:“褚骁要不要喝点饮料?”
他抬眼,刚想说不用,就感觉到桌下被一只手拽了拽衣角,话头立时转个弯:“谢谢奶奶。”
罗美香帮他满上,却略过方芮巴巴的眼神,看得褚骁好笑不已。
等用完饭,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把只喝了一口的酸奶饮料端上楼,方芮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还舔了舔唇边的奶渍:“奶奶说我过年喝的饮料太多了,不准我喝。”
两人在书桌前坐下,褚骁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方芮疑惑地拧开搭扣,瞧清楚里面是什么后立马又合上塞回给他,蹙着眉道:“是给我的?我不能收。”
褚骁复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项链:“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年前一起在店里看到的这个小猫项链的时候,他分明看出她很中意,此刻挂在他手指上,绿宝石镶嵌的猫眼和振翅起舞的蓝色蝴蝶都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熠熠生辉,比在展示柜里还要生动。
“你拿回去让阿姨退了吧,我还是个学生,在学校戴这些也不合适,而且过于贵重了,真的收了就很不像话。”方芮怕他多想,尽可能地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褚骁心头发软,亲了亲眼前的红唇:“不是我妈买的,是我买的。”
方芮睁大了杏眼:“你买的?你哪来这么多钱!?”
那天这条项链躺在展示柜里时没有价格标签,但还是能想象到必定很贵,绝不是一个学生能承担得了的,她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
褚骁看她咕噜噜转的眼睛就知道她想歪了:“不许胡想。”他咬一口她的唇瓣,接着道:“是我用奖学金买的,不是偷钱也不是抢银行。”
方芮更加吃惊:“奖学金有这么多吗!?”
嗯其实有一部分是他的零花钱,褚汀和裴琪涵总是大笔地往他银行卡里转账,他从来没用完过,日积月累就变成了一个小金库。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开口解释道:“那天你走后我就把它买了下来,年后去城南庙里开了光,保佑你来年顺遂平安,事事如意,金榜题名,你真的不要吗?”
总之确实是费了些心思的,方芮听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拒绝,褚骁看出她的犹豫,再接再厉:“宝宝,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最重要的是你喜欢,在我这里你配得上这世间的所有。”
“你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好肉麻,我不要听。”
本该是甜言蜜语的温馨时刻,方芮却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这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真情告白。
褚骁无奈地拿开她的小手:“你不要的话我只能拿回家让它吃灰。”
“我看网上说别人分手,男的会找女的索要以前送的礼物”
还没说完,褚骁就把人揽坐在腿上重重打了下屁股,方芮止住口,幽怨看他一眼。
“我帮你戴上。”褚骁把项链穿过她的头发,在胸前系好金属扣,然后把小猫转到胸前,金蓝绿三种颜色交相辉映,很衬她白皙的肤色。
方芮用指尖拨了拨项链,最终还是大大方方地道谢,主动贴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对面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把香软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密密地含吮,方芮感觉舌根都在发麻,嘤咛一声后,软软靠在他怀里,鸦睫上下扑闪地轻扫他眼睑下的肌肤,带起丝丝缕缕的痒意。
褚骁微喘着气分开,看到她红润的唇上一层晶莹,眼眸里水光潋滟,他嗓音沙哑着开口:“不要勾我。”
方芮绯红着脸颊,小声吐槽:“是你定力太差了!”她现在对他眼底的那抹暗色再熟悉不过,侵略感满满,让她的心也不禁怦怦跳动。
离上次在老院水乳交融已经过去两三个月,期间褚骁没再动过她,最多是帮她用手弄出来或者口出来。他上网仔细查询了她吃的避孕药的药效,再三确认过后,依然因初次没做安全措施而心有余悸。
“你今晚几点回去?”闻言,方芮乖乖地不再乱动,让他平息体内的欲火。
“8点。”
“是不是很难受?”
方芮感觉他气息越发紊乱,心里竟有丝丝心疼,知道他是在极力地克制自己。她蹭了蹭他腿间的凸起,身子突然溜了下去挤入他双腿间,胳膊放在他大腿上,小手直接摸上他系着蝴蝶结的裤绳。
褚骁目光在微微讶异过后,变成了默许和期待。
方芮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强忍住羞意,连着内裤扯下了裤头,狰狞随之弹跳出来,嚣张地朝她点头。
“呀!”方芮惊叫出声,原来是棒头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线湿痕,褚骁看得腰腹一紧,身体里越发难耐。
杂乱的毛发中隐匿着沉甸甸的囊袋,方芮控制着力度用手掌托住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握住棒身的根部晃了晃,然后开始上下撸动。
愉悦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方芮仿佛受到鼓舞,慢慢加快手上的速度。
肉棒粗硬还不住地勃动,她险些要握不住,丝绒般触感的表皮下是狰狞的筋络,从头蜿蜒盘旋到两条清晰人鱼线间的粗壮青筋,他肤色冷白,那青色也就显得突兀,暗蓄着蓬勃的力量感,看得方芮口干舌燥。
褚骁半眯着眼,大腿紧绷,控住不住地挺腰往她手心里撞,摩擦产生的快感直冲脑门。
方芮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奇怪的味道,甚至带点清新的皂香,她鼓起勇气伸出手按住他的腰腹:“你乖一点,别乱动!”
他正在紧要关头,被她突然出声打断,马眼应激地翕张着,吐出一股透明腺液。
“宝宝,怎么了?”他声线粗哑,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别停啊”
他的叫声很色情,听得她耳根通红,咬咬唇后瞪他一眼,用空着的手把他的手拍开,然后起身抽了张湿巾裹住棒身,仔细地擦拭着。
褚骁本就处在爆发的临界点,顿时被凉意和比手粗糙的质感激得差点缴械。
他隐隐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张了张嘴,额头浮起汗意,心跳加速,嗓子像被沙砾打磨过:“宝宝”
话音未落,方芮便拿开湿巾放在一边,低下了她纤细的长颈,软嫩的唇轻轻贴上紫红棒身。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