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 断头
听到这里,张逸算是明白了这scp-096的强悍之处是在哪里了。
scp-096拥有近乎无限的体力,还有那超人般的体能,再加上有那副几乎坚不可摧的骨骼作为支架以供恢复,虽然在恢复上只是中低等而已,但这前面这三样加起来,已经能scp-096差不多立于不败之地了。
而关于scp-096那拥有的超感官知觉,能够天生感觉到它的脸何时被观察到以及观察者的位置,对张逸来说就是那条因果线了,scp-096能够连结看见自己的脸的那个人的因果,从而顺着因果找到那个人。
scp-096的攻击依旧还在继续,而且一下比一下凌厉,身上的血肉也已经恢复成了大半。
“我倒是有点好奇!”张逸抬手指向了scp-096,一指将其身上的血肉点爆后,继续开口说道:“你刚才说了克隆,那么就是说这世上还有别的scp-096了,那么他们在哪里呢!?”
“想不到,你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问这种问题,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scp-096的可怕吗?”贝瓦莫利好奇的问道。
张逸没有说话,瞄了一眼化为骨骼scp-096正从地上直挺挺的起身,再次扑向了自己。
没去多理会那不依不饶的scp-096,张逸再次转目看向了贝瓦莫利。
“这只scp-096是世界上的最后一只了……”贝瓦莫利略微迟疑了一会后,开口说道:“原先那只scp-096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被用我所不知道的某种方式给杀了!”
“哦~~~”张逸抬起头,淡淡的看着贝瓦莫利。
“哼!”贝瓦莫利哪会不知道张逸这眼神中代表着是什么意思,冷哼一声后没有言语。
张逸重新把目光折回了正在疯狂攻击自己的scp-096,此时的scp-096身上的血肉早已经恢复如初,张着恐怖的颌骨对着张逸咆哮个不停。
张逸目光一凛,那scp-096自突然止住了攻击,整个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嗷嗷嗷……”scp-096艰难抬起头,对着张逸发出一阵凄烈的嗷叫。
张逸面无表情抬起脚,直接对着scp-096狠狠的踩了下去。
“嘣!”
这一脚直接把scp-096的整个脑袋给踩进了由特殊材料所造的地板里。
“哔啪,哔啪……”地板上所映放着scp-096的面容成像的屏幕闪出无数火花,随后一阵扭曲闪动,那面容成像就消失了,只留一个坑。
张逸抬起脚看向了scp-096,发现这scp-096只是面容上的肉被踩烂了而已,其骨骼还是完好无损。
“嘎!”scp-096发出一声轻叫,缓缓的抬起了头。
“嘣!”
张逸又是一脚踩了下去,这一脚彻彻底底的把scp-096的脑袋给踩进了地板中。
可等到张逸抬起脚时,发现这scp-096依旧完好无损。
“嘣!”
没有多想,张逸又是一脚跺了下去,这一脚震的第十六层都微微的抖上了一抖。
“刷,刷!”两道破空声响起,scp-096挥舞着那双长长的手臂,直接扎向了张逸。
可结果依旧还是老样子,被张逸身上浮起的黑气给挡了下来。
“恩!?”张逸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一点一点的顶了起来。
“哼!”张逸脚下一用力,直接把scp-096的脑袋给踩了下去。
随后张逸脚尖一动,直接把scp-096给踢飞了出去。
“轰!”scp-096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整个身子都凹陷了进去。
“没用的,这点攻击对scp-096根本造不了什么伤害!”贝瓦莫利笑呵呵的说道。
张逸双目微眯的看着卡在墙壁里的scp-096,张逸可以感受到scp-096身上的生命力依旧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衰弱。
“嘎嘎嗷……”scp-096摇头晃脑的从墙壁上冲了下来,张牙舞爪的冲向张逸。
这时张逸举起了道缘剑,刹时一道剑芒闪过,scp-096的脑袋从其身体上滚落了下来,滴溜溜的滚到了一边。
“啪!”scp-096无力的晃了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这……”贝瓦莫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镜后的双眼尽是不可思议的情色。
“你那把剑居然能……”贝瓦莫利抖着嘴唇,含糊不清的说着。
张逸收回剑,抬起头望向贝瓦莫利,冷冷的说道:“你的底牌已经……”
“恩!?”张逸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趴在地上的scp-096的无头尸体。
只见那失去脑袋的scp-096的脖子上一阵蠕动,似乎想要长出一个新的脑袋。
张逸目光一转,看向了掉落在一旁的scp-096脑袋,发现那个脑袋已然开始化为一点一点的脓水,正在消融着。
“吁……”贝瓦莫利长吐了一口气,缓缓的坐回了椅子。
这scp-096可是他最大的倚仗,最深的底牌,也是他最珍贵的实验体,要是这样就被张逸给杀死了,他都要心疼死了。
scp-096的脑袋正在快速的修复着,这脑袋修复完成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你这把剑的材质看来是很特殊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能砍断scp-096的骨头的东西,等会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下!”贝瓦莫利盯着张逸手上的道缘剑,眼中闪现出浓浓的好奇之色。
“不过仅凭这样还是杀不死scp-096的!”贝瓦莫利继续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张逸抬头看向贝瓦莫利,缓缓的开口说道:“曾经有一个人妄想拥有神的力量不生不灭,可最后却被神的力量所吞噬,只能永生永世的徘徊于生与死之间,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