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红了耳根,问:“……护手霜……可以么?”
按着喻年的指示,杨嘉跃在卫生间的化妆台上找到一小支蛇胆护手霜,瑟瑟发抖地回到卧室。
喻年笑看着他,问:“要是我妈刚才一下子进门来,看到你偷她护手霜的样子……”
杨嘉跃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么吓人的话。
喻年趴在杨嘉跃身下,被子盖着浑身赤裸的两个少年……
杨嘉跃的手指沿着喻年的脊背,股沟,一直向下,反复触摸那禁忌的部位……比起女人的柔软湿润,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像是紧闭的门,拒绝着任何事物的侵入。
手指强行的挤入已换来喻年的痛吟和颤抖,他虽然期待,但也害怕。
润滑腻的护手油被抹在股间,跟着手指一点一点扩张到内部。
喻年放松自己,轻轻呻吟着抱住枕头,偶尔杨嘉跃的手指深深插入自己的身体,让他有一种不由产生一种羞耻感。
身前的那物在这种羞耻中盎然挺立,等待更加刺激的动作……
杨嘉跃抹了一些润滑剂在自己阳根上,尝试着插入。
反复几次后,终于达成……兄弟乱伦,同性相交,光是这两个罪名,已能让过去的他死不足惜。可是现在,除了不可避免的罪恶感,杨嘉跃体会到的却是满满的幸福……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杨嘉跃亲吻喻年的脖颈,直到喻年停止颤抖,放松僵硬的肌肉。
他适应了杨嘉跃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满满的,涨涨的,这种温馨气氛下他真不想说和“那啥”有点像,本能想把对方从体内排泄出去……
“啊……”杨嘉跃动了一下,引起喻年陡然拔高的呻吟。
好吧,这下他知道跟“那啥”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
“能承受么?”杨嘉跃温柔地问。
喻年点点头:“嗯,来吧……”
杨嘉跃轻笑一声,抱着喻年的腰开始缓缓抽动,有节奏的抽插和有节奏的回音,嗯嗯啊啊不可控制得呻吟让喻年满脸通红……
“疼么?”
“不、不疼……嗯……很舒服……啊……”
“呵呵……”
“让……让我看着你……”喻年抓住杨嘉跃的手臂,想要翻身,杨嘉跃抽出下体,让喻年面对自己,然后抬高他的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子插入到底……
“啊——!”高亢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杨嘉跃好笑地俯身吻了吻他的唇,道:“小声点。”
喻年:“……”
不同于平时的冷静,羞愧放荡的喻年别有一番风情,杨嘉跃发现自己更爱他这个样子……他把喻年拉起来,让他看自己与他结合的模样。
喻年又羞涩又惊讶,没想到那么小的入口竟然能容忍它,除了入口处有些紧绷,那物在自己体内,也不觉得疼。
它是活的,它好像在呼吸,在动……
杨嘉跃真的轻轻抽动了一下,喻年紧张地抓住他的肩膀,体内酥麻的让人心跳加速,血液灼灼。
“什么感觉……?”喻年问杨嘉跃。
“很热,很紧,很软,很舒服……”杨嘉跃抱紧他说,“觉得很安全,好想一直呆在里面……”
喻年:“。。。”
杨嘉跃:“小年,不要离开我……”
喻年:“是你先走的!”
杨嘉跃:“对不起。”
喻年:“……”又是道歉,有没有搞错!
“以后都不会了……”杨嘉跃说着,开始由慢到快地动起来,喻年神志不清地沉浸在做爱的欢愉中,再没心思追问他刚才的诺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场大白天的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杨嘉跃睡在喻年床上补眠,喻年被他抱着,看手机里未读的短信。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刚才欠费,短信没有发出去,现在收到么?”
“怎么关机了,手机没电了么?”
“傻瓜,别胡思乱想,我不走了,我回来找你。”
“我现在在n市了,半夜等火车,好冷。”
“好想你,希望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你……”
“love you, fancy you…”
喻年被最后一句羞红了脸,曾几何时,那家伙说,“fancy you”更倾向于“性”的喜欢,照这么说,这句话就翻译为“我爱你,想要你”~
“……”混蛋!
睡着的杨嘉跃不知梦到了什么,一直皱着眉,喻年亲他,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这一刻,喻年觉得比第一次告白后还欢喜感动,并不是他知道了喻悦的苦衷,而是他得到了杨嘉跃真实的回应。
杨嘉跃被喻年的舔啃搅乱了呼吸,不爽地狠嘬了一下某人使坏的舌,而后用力把某人往怀里一搂,喃喃道:“别闹,睡觉。”
杨嘉跃被喻年的舔啃搅乱了呼吸,不爽地狠嘬了一下某人使坏的舌,而后用力把某人往怀里一搂,喃喃道:“别闹,一会儿再说收拾你……”
“……”逃跑者竟然还有脸说这么理直气壮的话,喻年真服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插花】手机欠费,短信会被吃掉,如果是关机,开机以后照样能收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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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我又回来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极不踏实,总时不时抬起眼皮看看怀里的人还在不在,像是怕在做梦。
醒来后的喻年不比之前冲动时的无所顾忌,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杨嘉跃在被子底下找到喻年的手掌握住,柔声问:“愁眉苦脸的,想什么呢?”
喻年不敢看他,只担忧地问:“你的手机啥时候欠费的,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发的短信?”
杨嘉跃问:“你发了什么?”
喻年心中暗喜,谢天谢地!“没什么。”
“。。。”杨嘉跃没多追问,既然喻年不想说,那就不说。
喻年弱弱地问:“你会觉得恶心吗,刚才那种事……”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喻年很害怕杨嘉跃中途因为接受不了而停下来。
的确,男人很容易被挑逗,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这种事情的前提是“心理关”,过不去心理上的高墙,任是女神尤物在怀,也如人鬼殊途。
而杨嘉跃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从接受自己,到喜欢自己,再到发生关系,要经过多少的心理斗争?
“你呢,”杨嘉跃没有回答喻年的问题,而是反问,“会后悔吗?”
喻年脱口而出:“不后悔。”
杨嘉跃勾起嘴角,轻拍喻年的背,像是安抚小宝宝,也就这一刻,他有些兄长宠弟弟的样子。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在为这段感情迷茫、彷徨,那么此时,喻年的回答坚定了他的心,让他不再忧郁,不再害怕。
如果说,以前的磨难都是为了让他得到怀里这个人的心,那么再经历一次,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在用对待远亲弟弟的态度对待喻年,那么这一刻开始,他会用对待爱人的方式对待他,他的眼里再容不下别人。
一举一动,都是承诺,会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1
杨嘉跃搂着喻年,与他耳鬓厮磨,亲吻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