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啊。”法尔兹避重就轻地答他,“有需要再叫我。”
谷绵怜病重,高极没有再想其它,继续给她身子擦汗,足足用了叁天,才将体温降下来。
法尔兹每一天都有为她检查,谷绵怜从昏睡中醒来,神智恍惚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个画面曾经经历过,她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甚至是认识他的,但自己怎么可能认识国王……
她努力地回想,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白色,药,床,这样元素反复在她脑里出现,却始终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老爷子……”
“小乖乖。”法尔兹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嘴唇轻轻颤动着,他再看了高极一眼,决定将秘密继续藏于心底。
“我们认识吗?”谷绵怜再一次问道。
门刚好被敲响,左南一瘸一瘸双手颤抖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粥水进来,法尔兹趁机离开。
谷绵怜见状关切地问,“南,你怎么了?”
“训练。”左南简洁地回她,粥水递给了高极后便速度离开。
“你们的训练好可怕。”谷绵怜对他深表同情,心想着以后要对他好一点。
“来,吃粥。”高极一口一口吹凉了给她喂,他自然不会告诉她,八百个俯上撑是左南照顾不周的代价,几天时间粒颗未尽,粥水的米香与鱼肉的鲜甜令人食指大动,没一会,谷绵怜就全部吃光。
吃完粥,谷绵怜的精神状况大为改善,乖顺地偎在他的怀里,开始担心自己影响到他的任务,“你这样回来,会不会有问题?”
男人疲惫地闭起眼,“没事,可以远程指挥。”
“哦。”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几天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眼眶挂着浓厚的黑眼圈,看起来很累,于是,她没有再问下去,让他好好地休息。
她静静地看着他,想起了从前,那时她着凉了,他也是这样用身体给自己暖身,又凶又体贴。
“极,我爱你。”
她往他温热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那知,男人蓦地张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眸,扣着她的后脑勺将浅吻变成深吻,同时着手解着她的衣服。
“还是打一针吧。”
谷绵怜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裤子脱了,直到那坨巨物抵在腿心上,她才倏然明白,他要给自己打的是手臂粗的特大号退烧针……
大半个月没见到他,她也想要他了,那怕没有前戏,光是深情的吻就能唤起身体的欲望,热潮涌出穴口。
“针太大,怕痛。”谷绵怜欲拒还迎扭动身体,增加皮肤间的接触。
“针要够粗够大才更有效。”高极胡说八道地代入角色,“打针前要消毒,腿张开。”
谷绵怜听话抓着他的双肩,羞着脸乖乖地敞开双腿,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打开女性最私密的身体部位。
“好乖。”高极伸出舌头避开穴口,在附近舔弄了一圈。
“痒……”得不到抚慰的穴口,饥渴地冒出更多的淫水,身体扭动得更剧烈,甚至撅高了腿心,将穴口往男人嘴上送,“里面好痒。”
舌头灵活而且湿热,她爱死了舌头在穴口搅动的感觉。
高极张嘴含着她整个穴口,猛地一吸。
“嗯啊……”谷绵怜爽得全身发抖,几乎要高潮。
“消毒完要打针了。”他故意支起上身,让她看到自己极为傲人的硕大性器,像打针时调整剂量一样撸着茎身,令性器充血勃起成一条特大号的柱状物,“准备好了吗?”
谷绵怜羞耻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又腿张到最大,“医生,我怕痛,你轻点。”
“尽量。”
茎头抵着穴口挤开敏感的嫩肉,慢慢地推进甬道里,甬道很快被温热的饱胀感所占据,角色扮演令两人比往日更兴奋,只是简单的插入,两人都兴奋得颤抖。
“针太大了,痛……”谷绵怜也完全代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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