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低鸣,身子被猛推,肩胛骨撞上坚硬浴缸。
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听话。”
——
景夏病了,高烧不退。打针换药,不见好转,内外感染。
傅泊素提前结束出差回来,进门时,对危崇说:“你守外面。”
危崇抬眼:“不安全。”
傅泊素余光瞟到客厅身影,合门,“无妨。”
危崇看着门板,眉皱了皱。
那次后,傅泊素再没让他见过景夏,他知道,傅泊素心里有了嫌隙。
他视景夏为私有物,谁也不能碰。那道指令,是酒精和脾气融合的冲动产物,一旦清醒就会算账。
危崇碰了,阴茎不带套插入了傅泊素都无法奸污的阴道,傅泊素现在可能不会动他,但以后,不一定。
刚才门缝一窥,里面的人他看到了,还是一样,光脚穿裙子;小脚白得像玉石,握在手里,嫩得没有骨头。
他转去庄园的另一栋小楼,要了杯冰水,一口吞了,水杯磕料理台上。眼睛忽扫到桌上一抹白色。
“这什么?”他问。
佣人解释:“是景小姐的睡衣,沾了些血,洗不干净,她说不要了。”
危崇嗯了一声。
景夏正喝水,听见大门开关,放下水杯往房间走。
傅泊素几步过来,抱她离开地面,“不想好了?”
景夏心里冷笑,脸上不显,“渴了,没找到拖鞋。”
傅泊素视线虚虚落管家身上,管家立刻哈腰,“先生放心,我回去好好调教她们,严惩对小姐照顾不周的。”
“别让我再见到她们。”
“是。”
景夏抓他外套衣缘,仰头:“我想她们留下。”
傅泊素不说话,把她放床上,转眼见到床头拖鞋。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他用体温计给她测体温,看眼显示屏,“你是不是没吃药?”
他盯着她的眼睛很冷,仿佛她是个犯人。
景夏抿唇,“吃了。”
傅泊素一脚踢翻垃圾桶,眼睛在里面搜索。
“是,我没吃。”景夏眼圈很黑,整个脑袋很烫,缠着纱布的地方痒且疼。
活着真没意思,景夏想,如果景仙仙没死多好,一个人,真没劲。一个人面对傅泊素,没劲透了。
傅泊素让人拿来药和热水,把药强行塞进景夏嘴里,杯沿搁她唇上。
景夏没张嘴,直接把药嚼碎,吞了。苦味在口腔漫开,她差点呕出来。
傅泊素坐床边,半臂之近。景夏支身子,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把嘴印上去,唾液碎药片全往他嘴里渡。
傅泊素虎口掐她腰,呼吸浊重,对她递来的毫不推拒,吞下后还贪婪吮吸;她口腔里一滴不剩,氧气都被夺走。
景夏推他脖子,他一动不动,反把她压倒在枕上,手伸进裙子摸她大腿;腿上裹着纱布,他在露出的皮肤上搔刮。景夏很痒,抬腿踢,他翻身上来,整个人压她身上,揉她的腰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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