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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有毒之老公爱不停 第121节

    一处树木茂盛的荒岛上,海滩上躺着两个人,海浪不停地拍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像是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破布娃娃。
    苏安勉强地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光芒。她尝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闭着眼休息片刻,才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臂不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而是她抱着一个人,由于太过用力,两手紧紧地把人禁锢着,所以手臂交叠着,半天她才把手臂抽出来。
    苏安想起,之前遇到危险的那一刻,由于太害怕,她本能的抱住了身边的人。
    苏安慢慢地站起身,检查了身体,由于被海浪的冲击力震得浑身发疼,加上轻微的擦伤,她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而被她抱住的那个人显然没有她幸运,又或者说,对方给她做了盾牌。他的后背似乎撞到了海底岩石,一大块已经血肉模糊,浑身都是擦伤,腿骨还折断了一只。
    苏安把人拖到岸边,摸了摸对方的脉搏。幸好还有跳动,只是心脏的跳动已经非常微弱,必须立即做心肺复苏。
    苏安拨开那人黏在脸上的头发,看清对方的脸,吓得瞬间倒退一步。
    “撒文斯!”
    苏安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是撒文斯。如果说刚才见这个人有救,她是高兴的。
    这一刻,苏安后退一步,开始迟疑要不要救他。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死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就算是他的人找来,生死有命,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也没人会怪她。
    可是,苏安又想到,之前在船上保镖跟她说过的话。
    “若是王上回不去,国民不会原谅你!”
    如果真是这样,不管撒文斯因为什么而死,他们都不会放过她。
    苏安一咬牙,看着气息渐渐微弱的撒文斯,终是忍不住上前救他。
    一个小时的人工呼吸,刚才停止跳动的心脏逐渐恢复节奏。
    苏安猛吸一口,准备做最后一次人工呼吸,然后结束这场救治。
    谁知道撒文斯突然睁开眼,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宛如利箭一般直视着苏安。
    苏安被那双眼吓得当场石化,鼓起的腮帮子,大眼睛瞪的圆圆的,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该死的女人,你在对我做什么?”撒文斯突然恶狠狠的叫道。
    苏安一听,反应过来,立即站起身,冷哼!一脸的不屑,道:“我对你做什么!你没看到吗?”
    “呸呸呸!”撒文斯一连吐了三次口水,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整个人怒气冲冲。“脏死了,你竟然趁着人家昏迷……你不要脸……脏死了!茶景琰的女人,你最好别碰我!”
    呕!苏安一听,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齿,胸部一起一伏,指着撒文斯,嘴唇一阵哆嗦。“你你你……要不是我救了你,现在你就去见阎王了。你竟然嫌弃我……啊!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早知道就让你死了干净!”
    苏安双手叉腰,简直气的两个鼻孔喷火。
    撒文斯感觉自己像是被老鼠咬了一口,一想到苏安是茶景琰的女人,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刚才的情况,的确是苏安救了他。
    两人纷纷别过头去,表情非常不善,就差当场打起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撒文斯终于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不行,肩膀上的血已经浸湿了黑色西装。
    “过来帮我包扎伤口!”撒文斯咬着牙,忍着痛,大声吩咐着。
    苏安站起身,往身后的树林走去。像是根本没听到撒文斯的话一般。“鬼才听你的,最好血液流干而死。王八蛋!”
    苏安在树林捡了很多干柴,然后在林子边找了个大石头能挡风的地方,然后架起柴,开始生火。
    这是她第一次钻木取火,慢慢地干草上升起了青烟,一点点儿火星然后燃起干草,火慢慢越来越大。
    苏安坐在火堆前,一边烤着衣服,一边观察着被她遗弃在沙滩上的撒文斯。
    因为一条腿从膝盖的地方扭曲,看起来断骨非常严重,他痛得额头冒汗,双手抱着腿骨,使劲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归位。
    但是,他现在根本不能行走。整个人变得暴躁和愤怒,远远的他瞪着苏安,那眼神简直想杀人。奈何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又过了两小时,暴躁的撒文斯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废人,虽然很讨厌苏安,但是自己也不得不依靠她活着。
    太阳越来越低,刺眼的金光变成了如血的夕阳。
    苏安抱着一大串香蕉,和两个椰子回到沙滩边。地上已经摆了很多吃的东西都是她在岛上找的。虽然都是野果,总比没吃的好。
    撒文斯躺在沙滩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显然是晕了过去。
    苏安站在他面前,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比划了几下,也算是以解心头之恨。虽然,她恨他恨的要死,但是此时也不得不救他。
    苏安从一堆食物中拿起一把青草,那是她在找野果的时候发现的消炎止血草,用于野外急救。她记得那次去找高浩林妹妹的时候,茶景琰曾告诉过她,这种草可以止血。
    苏安握着草药,望着天空,一阵惆怅。茶景琰到现在都没来找她,真是郁闷死了。
    把撒文斯拖到火堆边,然后脱掉黏在皮肤上的外衣,可能是衣服粘着血液已经结痂,衣服撕开的瞬间,昏迷的人痛得额头都是汗水。
    苏安把药草嚼碎,然后均匀地敷在撒文斯的后背上,撕掉衣裙上的一层轻纱,帮他包扎好。将他的外套烤干后,重新给他穿上。
    后来,在找四根木棍把撒文斯的腿固定好。做完这些,苏安才给火堆添了些柴火。
    此时夜幕彻底降临。
    月亮似乎比昨晚还要大,还要圆。
    银色的光芒流泻在海平面上,沙滩犹如钻石铺成一样反射着粼粼碎光。
    苏安一边捣鼓着椰子的厚壳,一边对着砸不开的硬壳发脾气。
    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无论是摔还是用石头砸,结果石头都砸碎了,大大的椰子只掉了一层青皮纤维。整个硬壳还是纹丝不动。
    “先把外面的纤维剥掉,然后找一个尖尖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戳开就可以喝到椰汁。”撒文斯半靠在石头的岩壁上,对正在和椰子壳奋斗的苏安道。
    苏安撇了他一眼,从身边找来一个细长合适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中的其中一个,用力一捅,竟然真的开了。
    忙了一下午,她都快渴死了,苏安抱起椰子,昂头把里面的汁液喝尽,也不枉费她忙了一个下午。
    等她吃饱喝足,才拿了几根香蕉和一个打开的椰子放在撒文斯面前。
    撒文斯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他竟然意外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苏安没理会她,转身只是把她从海滩上捉来的螃蟹架在火堆上烤着。
    撒文斯的目光落在苏安身上,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遇到危险流落荒岛,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没有愤怒,没有抱怨,没有哭泣。
    默默地生火找食物,甚至连药草都能找来。这些事情看似平常,但若是遇到一个心智不坚定的人,哪怕是个男人都做不来。就连钻木取火,这都需要很大的耐心,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有些小脾气,就因为他说了几句真心话,就被她抛弃在沙滩上,眼看着他伤势严重,对他不管不顾,直到昏迷。
    很理智,哪怕恨死他了,却始终还是救了他。因为她看得很明白,他若是死了,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可能再活着。
    很可爱,竟然和一个椰子壳较劲一下午,都不放弃那一口椰汁。
    撒文斯仔细想了想,这么久以来,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哭。哪怕把她关进王宫的地下牢房,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甚至遇到这样的危险都显得极其镇定。
    “你害怕吗?”撒文斯一边吃着香蕉,一边问。
    苏安翻烤着螃蟹,面无表情道:“怕!”
    “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安抬眸看了眼撒文斯,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为什么要哭!”
    “害怕不安恐惧……甚至更多的原因。”撒文斯道。
    “这是什么逻辑。如果恐惧,害怕,不安,哭了之后这些东西都会消失,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哭。但是,就算是哭了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那哭泣又有什么意思。”苏安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与其自暴自弃,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现在。
    撒文斯想到了小时候,他是茶家的第一个孙子。茶老爷子当做宝贝,父母当做宝贝,可是,就是因为是宝贝,所以他要比别人更努力的学习,他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他要对付各种学习,压力巨大,又不敢反抗。那时候他天天一个人躲着哭。
    后来,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也就习惯了那种生活,所以再也没有哭过。
    人总是要顺应逆境,才能站得更稳。
    苏安和撒文斯在岛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撒文斯的人才找到这里,把他们两接回去。
    sa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了让撒文斯继续帮忙找sa,苏安答应了撒文斯的要求,照顾他。
    她虽然不明白,撒文斯明明嫌弃她嫌弃得要死,却还要让她照顾他。
    撒文斯因为受了伤,腿已经打了石膏,医生说,他必须要在轮椅上坐三个月。
    苏安一边等着sa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时间过去。
    因为撒文斯说,只要她在这里住满六个月,就放她回去。他不为难她。
    就这样,生活渐渐安稳。苏安也不再想着逃跑,撒文斯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养伤,也不再外出。
    国民中又掀起一阵狂风。
    相传王上为了救出逃的王后,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进入危险地带把王后救了出来。因此王上受了重伤,王后感动了,就留在了王宫和王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然,苏安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些传言。
    两个月后,在火山爆动的那片海域的附近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sa,虽然已经衣衫破烂,头发凌乱,好在他当时受的伤已经好了,并没有性命之忧。
    在这期间,无聊的时候,苏安就开始画画。她想与其无聊的每天发呆,还不如画画来充实生活。
    这天,她正在王宫的后花园里作画,在她不远处有一片漂亮的玫瑰花海,此时玫瑰开的娇艳,阳光照在上面及其美丽。
    撒文斯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能够一瘸一拐的走路。他看到苏安站在花园画玫瑰,他突然想到了茶景琰客厅里挂着的那副茶花图。
    画面上的那个侧影是茶景琰,漫天的茶花,男人贵气高雅,似乎到了另一种超脱的境界,让他看了都觉得妒忌。此时,他明白了那副画是谁画的。
    “给我也画幅画呗!”撒文斯命令人把凳子搬到玫瑰花园中,脸上依旧是温润和煦的微笑。
    苏安蹙了眉头,放下画笔,双手叉腰,看着挡了她视线的男人,半眯着眼,怒道:“别打扰我!”
    “我不打扰你!你画你的画,我给你当衬景。看这里光有满园的玫瑰,没有人,你的画岂不是不够生动。”撒文斯只是笑,阳光照得他的脸更加妖媚无比。
    苏安看着撒文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天生的骚包。那张脸不似茶景琰那般棱角分明,而是脸部线条像是蚕丝一般柔和,精美的五官,湛蓝色的眸子总是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神光,嘴角无时无刻都洋溢着温润的笑容。
    阳光撒落在他身边,蝴蝶在他身边飞舞。他往那一站,似乎满园的玫瑰都失去了颜色。
    他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西装,头发似乎是昨天才修剪过,每一根发丝都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高大挺拔的身材,看起来有些消瘦,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能有二十岁的容颜,三十岁的沉稳,真是世间少有。
    苏安叹息一声,算了也就由着他站在那里,谁让他把满园的玫瑰比下去,若是他离开,这让她的画还怎么画下去。
    苏安的画工不容置疑的好。
    整整一天,她完成了手中的巨作。
    玫瑰图。
    一副以玫瑰为背景的大型油画,画中的人物更是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撒文斯那湛蓝色的眸子,柔和的笑容,都画的极其生动。
    苏安放下笔,伸出手心对撒文斯道:“这幅画我准备卖出去。你要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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